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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写虐的部分会把自己虐到,然后到现在心里还在一抽一抽地难过……o(╯□╰)o
☆、第94章 去段府
翌日一早,傅倾饶就穿戴整齐,去段溪桥的院子寻他。
她今天穿了一身的白;衣物上的绣纹,也都是使的银丝线。虽然颜色太过素净;但是配上她略显苍白的肤色,倒是别有一种娇弱的美感。
段溪桥一打开门就看愣了。片刻后,他慢慢回了神,轻咳一声,笑道:“你这样倒是极其好看。”
傅倾饶本是因着二丫的事情不想穿红戴绿,故而选了这样一套衣裳,却是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默了默;终究是找不到应答之词;“哦”了一声后;又觉不妥;补了声“多谢”。
她甚少有被人称赞容貌的时候;说这话时双颊不由微微泛起红色。段溪桥心下明了;也不点破。只笑了下,便与她一同出了院子。
并行之时,段溪桥侧头瞧了她几次,最终忍受不住,将她拉了回来。
“你眼睛这样红肿,怎么见人?等下曾妈妈看到了,少不得要说我欺负你,又要念叨我许久。你可别害我了。”不由分说拖了她进屋。
搬到平王府后,傅倾饶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屋子。
与楚云西屋内的整洁有序不同,段溪桥这里显然随意得多。床头、桌上、花架旁,随处都有摆放着的摊开的书册。
段溪桥忙进忙出的时候,傅倾饶随手拿起花架旁的那本,大致地翻阅了下。没想到竟是讲巫蛊之术的。
她翻开其中几页,仔细阅读着,见段溪桥又进了屋,便扬扬手中的书册,问道:“陶行江那些密信中是不是提到了某些禁忌的巫术,所以你才不给我看?”
段溪桥端着碗轻轻吹着里面所盛之物,闻言抬头去看,滞了滞,无奈叹道:“你倒是聪明。这本书上不过是提了几句,你就能联想到那个上面。”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缘由能让你们俩都不答应给我看。本想着是不是里面有他和苗依女子暗中联络的证据,”想到那个死去了的蒙面女子,她稍稍皱了下眉,“又觉得不可能是这样的理由。”
她又低头扫了几眼,叹道:“虽然我着了那蒙面女子的道儿,却也不一定会被那些信上写的东西给影响到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那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害你一次,便可能会有第二次。防着点总是好的。来,坐这里,把头仰起来。”
傅倾饶将书册搁回去,坐到椅子上,闭上眼抬起头。
天气本就寒冷至极,如今又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到眼上,她忍不住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动,”段溪桥按住她的额头,“就是冷了的红茶茶叶才管用。不然我犯得着那么费事么?”
傅倾饶这才明白他刚才忙着泡茶所为何事。本想辩解几句,话到嘴边后,却因着他那轻柔的动作与和缓的话语而没有说出来。
段溪桥低低笑了,“如果你这副样子被曾妈妈看到了,她一定喜欢极了。”顿了顿,他轻声说道:“我有时在想,我来京城这些年做这些事,到底值不值得。直到最近遇到了你,我才觉得,真的很值得。”
他声音轻柔,字字敲在她的心上。
傅倾饶双唇动了动,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段溪桥抬起包着茶叶的轻薄布包,看了看她的双眼,复又按了下去,“今日我与曾妈妈商量看看。如果她也赞同的话,过段时日我带你去我家乡走一趟。那儿山清水秀,生活平静,你定然会喜欢的。若是可以,不妨……长久住下去。”
傅倾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慢慢挪开。没了布包的按压,她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向他,澄澈湛然。
“我有事要做。很重要的事。我不能离开。”
“看把你紧张的。”段溪桥轻声说着,拂了拂她鬓边散落的发,“谁没有点重要的事呢?大不了让你先去做完就是。而且那事过后,无论成败,你都得抽身而走。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你若没地方去,再到那儿,也是可以的。”
傅倾饶的神色有一瞬的松动。但只一刹那,她就又恢复了平静。
“不行。”她摇摇头,“我应不了你。”
眉心一疼,竟是段溪桥伸出一指直直点了上去。
“你这里想太多了。很多事情,凭着本心行事便可,无需思虑过甚。”
傅倾饶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