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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国庆节七天,陈尧都守在我身边,夜里,他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白天,他坐在我身边陪我说着话,整个这间病房里,也就两个人,只有我和陈尧。
每天医生都来检查了我的头部,纱布已经拆掉,只是额头上流了血,后来陈尧告诉我,不能哭,不要去想任何事情,头部受伤导致轻微脑震荡,只要我开心了,病情会好得更快,我的左手,石膏还没有拆,两天前医生告诉我,可以稍微的下床适当的走动,陈尧就带着我走,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全身的重力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说不累。
我担心着医药费,陈尧告诉我,是因为我在下班时间出的车祸,他自己要给我算做工伤,其实我知道,这根本就不属于工伤范围之类,他只是害怕我没有那么多的医药费而已,他不想让我担心。
陈尧稍微空闲不在我身边时,我看着那个后壳被摔破的手机,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进来电话了,其实我知道,自己在等待许沂州的电话。
可我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电话。
国庆过后,陈尧的电话更多了起来,他如此宝贵的时间,这一个星期都浪费在了我的身上,我很过意不去,可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回报陈尧,只能每天在他面前强颜欢笑,我知道了陈尧在睡梦中的话,他说,“只要你开心,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知道那是陈尧说的梦话!
“老板,我已经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公司好不好?”当陈尧的电话再一次响起时,他面上一沉,很是不愿意去接那个电话,可是,他的生意,他的金钱,随着他不接的电话也在不断流失。
“没事,有宋总监。”陈尧将电话丢到一旁对我微笑,他将一切都交给了宋筱姿,那个能力很强的女人。
“哦。”我很自卑,如果有可能,我也想作为宋筱姿一样的女人,今后可以为陈尧分担。
可是,十月八号的那个下午,房佳凝这白眼狼打了电话给我,非得约我去酒吧,我找了各种理由拒绝,可她似乎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以前我从不这样拒绝她的,在她威逼利诱下,我说了实话,换来房佳凝的一顿大骂。
挂电话后我满腹委屈的看着陈尧,陈尧噗嗤的笑出了声,他说,“等你闺蜜到了,看你还要不要把我当做你的男闺蜜。”
我将身后的枕头给陈尧砸了过去。
那天下午,陈尧主动避开,因为他知道房佳凝会来,这妞儿果然也就来了,来了还不说,骂了我一顿就说我没心没肺,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她,其实我是害怕房佳凝担心,她就说我没良心,然后趴在我肩头哭了起来。
我告诉她一切的事实,告诉了是陈尧每日每夜的陪伴我。
房佳凝说,“看来,是罂粟花要输给了向日葵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别过头去看着窗户外面,逃避着她的这个问题,她说过,陈尧是向日葵,许沂州是罂粟花,前者温暖着我,后者却是毒药,可她忘记了一个事实,已经沾染上罂粟花的我,想抽身而出,却是多么的困难。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妈说,这女人过了二十岁,那就再也不年轻了,你自己可得想好了,我和你同年,瞧你那样儿,连个男人都找不到,真浪费你这身皮囊。”房佳凝坐在我身边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将一小丫喂进我嘴里对我说道。
“人长得好看,还愁没男人么,时机未到罢了。”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苹果,一边咕哝着回答房佳凝。
“还未到,再等下去,你就奔三了。”她白了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
“别说我了,你和程政不一样么,对了,你妈同意你们的事了没?”我顺利的将话题转移到房佳凝身上。
房佳凝这妞儿长得好看,学习好,也有本事,各方面都不差,家里还有钱,从小就是个被捧在手心里养的公主,她妈给她安排着各种相亲各种聚会,可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搭坏了,她就一个也瞧不上,活生生的伤了多少优质男的心。
她妈也就觉得奇了怪了,这房佳凝眼光是得有多高啊,她妈甚至为了她寻得一良婿,还自作主张的给她报了《非诚勿扰》这相亲节目,气得房佳凝说三天没睡着觉,当然我知道她是吹牛的,一天不睡觉她就受不了,更何况是三天。
在她老爸老妈百般无奈的时候,房佳凝这妞儿就遇上了程政,程政人好,各方面都挺好,唯一让她妈介意的是,程政离过婚,她妈总认为房佳凝若是跟了这样的男人就委屈了,房佳凝不这么想,她说程政虽然比他大且离过婚,这样的男人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