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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做啊,整天呆在寝室里,无聊透了。”
“呵呵,那可以到外面走走啊,整天呆寝室里上网不运动四肢会退化的。”终于找到跟他谈话的契机了,“耶”我心底里暗暗高兴。
这时,躺床铺上的陈阳突然说了句话:“蓝伍同学。”
“恩?”陈阳每次躺床上时声音总是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所以在他电脑搬来寝室以前我就老爱欺负躺床上时的陈阳,等他受够了我的凌虐想要起床反击时我就落荒而逃。
“你有没有烟?”
“有啊。”我想到昨天刚买的一包“新安江”在口袋里还没抽几根,就掏出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又给他丢过去了一根,继续聊天。
“可是外面天气真的很冷,我都感冒了。”静。
“一个人当然冷,两个人在一起可以相互取暖就不冷了。”我完全恢复跟其他女生说话时的那种坏坏的口气,其实“两个人再一起相互取暖”这句话虽然没有很露骨的说想要拥抱,但像静这般有灵气的女生是不可能从字面意思上感觉不出来的。
“蓝伍同学能不能递个火给我?”陈阳庸庸懒懒的声音。
“哦。”我从桌上捡起个火机朝他丢去,虽然三分球的命中率我一向没有突破过零的记录,但这么点距离丢个火机到陈阳的床上简直就不用看都能丢准。
“该死的,你把火机丢窗外了!”陈阳。
“对不起,对不起(我少有的礼貌用语之一)。”可能是太心不在焉以至于用力过猛,火机被我丢阳台上了,我赶忙跑过去拣起来给他,又马上回到位子上看静的回复。
“好啊,不过得等我感冒好了以后。”静。
我欣喜若狂,猛吸了两口烟以后才发现原来早已燃的只剩个烟头了。
“小女生上钩了?”陈阳躺床上抽完烟很惬意的看着我。
“哪有,人家比我大好不好?不过真的很喜欢她。”我一脸*相的陶醉其中。
“哪个?手被你牵去的那个?”陈阳有气无力的问。
“不是,那个……我跟她不联系了……是学校网吧认识的那个。”听到陈阳提起刘一梦我就想起了那些不快,表情恢复正常的回答着。又回复了静一条消息“把你号码给我,我改天约你。”
“呵呵,没跟那个手牵去的女生开房啊?”陈阳似乎不满我虎头蛇尾的作风。
“少来了,人家是纯洁的男生,只谈情不*的。”我又开始了。
“被甩了吧?”陈阳一语道破玄机,不加掩饰的一句话正打在我伤口上,隐隐作痛。
“是……啊。”我尴尬着。
“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陈阳毫不介意我的痛楚继续撕我伤疤。
“该死的死胖子!”我心底忿忿的骂着,嘴上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人家有男朋友的,我还瞎搀和什么,况且我又不是怎么喜欢她。”
“有男朋友可以分的么,人家有男朋友你能把人家泡来才叫有本事。”陈阳果然是个没有人性的男人,不过他这句无心的话却让我在日后几经失败的恋爱中逐渐蜕变成另一翻模样,后来在快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们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偶然促膝谈起时我不免有些感慨。
“那样我算什么了,感觉像偷一样,很不爽。”我一边按着手机记录着静回过来的号码,一边回答。
第一个学期课其实特别多,不过半数的课我都是在睡觉中度过,所以似乎过的很快,临近放假了,应付像“马克思哲学”,“道德思想概论”之类的几门无聊的公共课程着实让我头痛了几天。懒散了一个学期,完全不知书为何物背书又为何物的我,虽然手头有了考试的提纲却连作弊用的小抄也懒得准备,发下来的考试提纲直接带到考场里放卷子下抄对于我来说完全就是理所当然的,好在像我这样的人我们几个班大有人在,所以考试制度虽然提到作弊会给考生自身带来种种危害,但真正进考场以后又是另一翻模样,只要不是太张扬太嚣张的作弊老师都能睁一眼闭一眼假装没有看到,毕竟我们都不乐衷于当什么狗屁哲学家或者将来吃政治这碗饭。所以我很快的过关斩将考到最后一门“马克思哲学”。
跟其他几门课一样,我把复印好的考试提纲带进了考场,监考的是一个老头子跟我们隔壁31班的班主任鸿铿,鸿铿给我们上过课,平日里他也爱上学生寝室串门,跟学生一起抽抽烟聊聊天,我平日见到他也愿意打个招呼,所以感觉跟他关系还不错的。
进了考场,我朝他眨眨眼,以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