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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什么都能人,莫名其妙多出个情人这种事就不能忍了。她,安晓琪自问穿越过来后就没勾搭过什么男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所谓的山盟海誓的情人什么所爱,简直满嘴胡言。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冤枉我?”
“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不跟我走,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同你一起度过的每一日。”
说地如此恳切如此动情,连安晓琪都有种幻觉自己是不是曾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和家伙有过什么一夜*宵。但问题是,自从她来到这里后见得最多的男人除了被北堂诚文就是夜鹰了,她都快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了。
“你是在说书吗?敢问我到底和你在何年何月度过什么好日子了?”
“在你入府之前,我曾经救过你,我俩便结下了情谊。当时,我们说好要远走天涯,但是你却被逼入府。你说过,你此生所爱的就只有我,但为了家人你不得不从命嫁给了他。”
晕死。
她到是明白了,这以前的何以安生究竟和多少男人订下过这样的誓言,怎么一会儿冒出一个,这也太滥情了吧。
安晓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她的沉默在他人看来就是默认了,北堂诚文瞥了她一眼,转而示意手下拿人。
“站住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北堂诚文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手下人见主子没撤回命令的意思便大胆地往前走着,夜麟突然慌了,钳着司徒玉艳的手开始颤抖。
他虽然听闻北堂诚文十分无情,但没想到已经无情到了连枕边人都能如此放任不管的地步了。就算他再不理会自家夫人的死活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留余地吧,北堂诚文,究竟是怎样的男人,竟然能做到如此绝情绝义
一掌将司徒玉艳排出趁着慌乱夜麟飞身上屋檐站在高出扬声说:“我还会再来的”说完,身影就没入了黑夜。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就在安晓琪以为松了口气的时候北堂诚文突然对夜鹰说:“将十三夫人带回屋子,不准她离开院子半步。”
安晓琪一惊,看着北堂诚文似是在询问为什么。
“在本王调查清楚你和那男子的关系前,你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什么?他的意思是怀疑她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有一腿?天地良心啊,她在这王府都快闷出蛆来了,哪里还有空和那个戴面具的人搞上啊。
夜鹰带着安晓琪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直到夜鹰忍不住问:“你同那个人……”
“哎?”安晓琪回头看着满脸犹豫的夜鹰,他这是在怀疑她吗?难道连夜鹰都相信她和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吗?真是,笑话啊。“如果你觉得我和那人有关系,那就这一直觉得下去吧”
她都懒得解释了,还以为夜鹰会安慰她,就算不安慰起码也会相信她。可是,现在居然连夜鹰都怀疑她,这是无法忍受的。
看着迈着愤怒的步子前行着的安晓琪,夜鹰沉了沉脸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伸手拽住了她,说:“对不起。”
面对夜鹰的道歉安晓琪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我是安晓琪所以我不认识那个人呢,但是我不清楚真正的何以安生认不认识那个人。所以……”
“我知道。”
他方才只是心中比较乱才会脱口而出,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后悔了。想来,现在眼前的这个已经不是真正的何以安生了,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从何而来,但是如果将以前那个何以安生的事情连同她一起责怪,那当然是不公平的。
“如果我不是睡不着出去走走正好撞见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拉着司徒玉艳跑,也许现在我就没事了。哎”
“会查清楚的。”。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越发可疑的少正柯
这话听起来虽然没多大的安慰系数,但是停在安晓琪耳里却觉得很心安。
她就算不相信北堂诚文,可是对于夜鹰她是充分信任的。
这件事,一定和司徒玉艳有关吧。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方才说的那番话如此情真意切,应该不是信口胡乱编的。难道说……
一个念头自安晓琪脑海中闪过。
如果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司徒玉艳来的,那一切就都能说通了。现在棘手的地方在于那个男子已经逃走了,而司徒玉艳必定不会从实坦白。
这事,真心难办啊……
当夜安晓琪站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