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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佩服自己一心二用的功力,与言济时和梁东云聊着中学时代的校园生活,同时在盒子里翻出一张放了好久的人物素描。
他高中时是美术特长生,画过很多的人物素描。大学毕业以后从事的是与专业无关的工作,一来二去,很多画都不知道遗忘在房间的哪个角落了,唯有这一张信手涂鸦的人物素描,一直被好好的收藏在自己很珍视的这个资料盒里。
同住的言济时有一次无意间看到这张画,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他很久。
他当时没有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年会画下这张画,是因为收到那张便条纸。
而那张便条纸被放进他书桌的当天,正好是他的告白被韩乐乐拒绝,最后以认了兄妹做收场的自尊受损之后。
他常常在想,也许乐乐说得对,他就是慢半拍,至少感情上,有些人,有些事,一再的姗姗来迟,让他拙于应对,一再失手错过。
微微泛黄的纸上,是一个眼神温暖的女孩子,笑容明亮,裙角柔软的张扬着。
紧紧覆盖其上的正是那张让他五味杂陈的便条纸。
洁白的纸张,漂亮但陌生的字迹,上面只有一句话——
郑非,陈海月喜欢你。
陈海月,这次,我们会不会刚好遇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纪念在榜的最后一天,并热烈庆祝昨天看完《让子弹飞》四川话版后一直愉快到今天的心情,放上一个郑非同学的小番外,希望大家喜欢。
鞠躬~~~
P。S:昨晚操作失误,把这个番外和正文的章节搞反了,偷偷调整一下。2010。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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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3。吃饱好战斗 。。。
“你是不是应该有话要跟我说?”梁东云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了,在玄关处站定,转身看着跟在后面的陈海月。
“啥?”被人从被子里拔出来强迫吃早饭的陈海月茫然的望着他。
梁东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陈海月被沉默到异常的气氛惊到,眼神渐渐聚焦——
吓!难道……他昨晚是说真的?
昨天晚上,两人进行了深入的,嗯哼,交流。
战况自然是激烈的,陈海月童鞋兵败如山倒,不得不接受战胜国的停战谈判。
谈判的结论是,梁东云强烈表示,既然她对素不相识的言济时都能有样的点评,那也该对自己有所评价,并且要求不得敷衍,不得凑字数,语言表现力不得肤浅到让他感觉不到诚意。
想到这些,陈海月头皮发麻了。内心有一个小人儿在焦急的鼓噪着:说话呀说话呀,你倒是说话呀!
可是越急越乱,一张嘴开开合合,到底也没吐出个音节来。
平常聊天打混,八卦狗腿,连想都不用想的,一开口就恨不能山呼海啸,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了,这、这、这……没道理啊!
梁东云看着她纠结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到她手上。
“什么东西?”陈海月僵了僵,冲口而出。
这会儿又反应敏捷了?
梁东云不禁抑郁,沉声说:“工资卡。”
“干、干嘛?”他什么意思?!
梁东云瞪着她,最后用力的扔下一句:“交、房、租!”
火大的关门离去。
陈海月傻眼了。
所以……这是吵架吗?
可是,她也没说什么啊。
陈海月心事重重的写了一天的稿,中午收到梁东云的短信,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去言济时那里聚会。
想起早上的不欢而散,实在没有勇气凑上去讨没趣,忙推说和安苓有约了。
下午竟然真的接到安苓的电话,于是灰头土脸的出门。
一接上头,安苓就被陈海月颓丧的孤独小青年气场震撼了:“怎么了今天?一脸倒霉相。”
陈海月跟在她后面走进商场,看着她饶有兴致东挑西选的身影,有气无力地说:“安安,我想换个发型。”
安苓拎了一件衣服站在镜子前比划,头也不回地问:“换成什么样?”
“蓬松一点的那种吧。”扎起来也不会太死板。哎,也顺便换个心情。
“我劝你还是算了,”安苓把衣服还给售货小姐,走到她身边,“那种发型,只要一阵风吹过,配上你现在这种表情,绝对跟被Q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