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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立刻牵动了全场的目光和动作。
蓄势待发的刀矛剑斧,满场寒光,一齐向这人攻去。
两柄剑,一把斧,与上官鹰的长矛,戚长征着名的刀,不分先后同时刺入这人的身体内,各人同时一怔,这怎么可能?突变再起。
哗啦另一声巨响,浪翻云一手护着怀里的若熙兼提着赤~裸裸的帮主夫人,另一手舞动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撞破了屋顶,直冲空中,带起了一天的碎石瓦片。
当众人还来不及思索这是怎么一回事,天空中爆出千百光点,跟着无数碎石瓦片向四方激射,布满四方墙头的好手纷纷被击中,跌落墙下,火把纷纷熄灭,场面纷乱。
原来浪翻云利用凌空的一刹那,把覆雨剑展至极限,以剑尖刺挑碎瓦碎石,射向四周的敌人。
火把熄的熄、灭的灭,其馀的也因为主人左摇右摆,闪灭不定。
整个院落难以见物。
即使以上官鹰、戚长征的眼力,亦难以判断快如鬼魅的浪翻云的行踪去迹。
当火把重燃时,浪翻云失去踪影。
浪翻云着着领先,令人大感气馁。
他们这时才看到早先从窗中跃出的人,竟是凌战天手下大将曾述予,衣衫不整,面目灰黑,早已中毒多时。
上官鹰面色煞白,沉声道:“不论生死,一定要把浪翻云找到。”远方隐隐传来喧叫打斗的声音,西北方里许处火把的火焰熊熊,照亮了半边天。街道上不断有武装的卫士策骑飞驰,形势紧张。
拉了拉浪翻云的衣袖,这怒蛟帮的第一高手方缓下身形,随手把乾乾虹青丢在草地上:“这次却是浪翻云连累到你了,丫头。”
喘息了一下,若熙仍小脸煞白:“你要去救凌战天的妻儿就不能再带着我和那位帮主夫人。”
毫不诧异若熙知道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浪翻云拍了拍若熙的头:“那你要怎么办?”此刻的怒蛟岛正值风起云涌,放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独自一人,浪翻云自问做不到。况且,若熙已经和上官鹰他们照了面,危险更是多了几分。
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动,这个人命如纸薄的江湖上竟然还有人会在乎陌不相识人的生命安全?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没有让我失望。
“我自有办法自保,况且,我不是一个人来怒蛟岛的哦。”若熙笑的狡黠:“我家冰块名叫封寒。”
浪翻云眼睛一亮:“左手刀—封寒?”
笑弯了眉眼,若熙点头。
微微一思忖,浪翻云道:“如此甚好。”说着对着林中深处笑道:“没曾想封兄却是早就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平淡冰冷的声音从林中传出:“直到此刻浪兄仍是这般洒脱,小弟佩服。”浪翻云淡笑:“不论何时,能够见到封兄都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那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浪兄风采依旧,可喜可贺。”这人的话语便是给人冰冷无情的感觉,怎样都凉嗖嗖的。
若熙不乐意了,她磨磨牙:“封寒,你刚刚居然不出来救我?难道打算看着我死么?”
一个男子从暗处缓缓走出,他的背上斜插着把长刀。
这人身材高瘦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使人觉得他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必是万分迅捷灵巧。
他面貌长而削,颧骨高起,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
而且他神色无忧无喜,似是回到家中一样坦然。
左手刀———封寒。
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封寒的衣襟,若熙狠狠地踩了封寒一脚:“你是不是打算害死我才甘心,说!”
若无其事的看着若熙激动得通红的小脸,封寒道:“有浪兄在,你不会有危险。况且,我一直在边上看着。”
两人目光利如锋刃,立时交击缠锁在一起。
浪翻云笑道:“封兄来得合时。料不到以封兄的自负,仍要听命于乾罗赤尊信之流。”这几句话说明封寒和乾罗赤尊信一路而来,目的是由封寒来此牵制浪翻云,使他不能插手外面的阵仗。
封寒冷笑一声道:“乾罗赤尊信何德何能,可以使得动我,不过凡是可以令浪兄伤心难过的事,我封寒都不想放过,加以此事对我有利无害,落得拣个便宜,在此放手一搏。浪兄这两年来龟缩不出,小弟不知近况,只听得些风言风语,很为浪兄担心,所以一有机会,便来探望。”他的语气充满揶揄,怨恨甚深。
不由分说地揪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