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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蛇头呈三角形,头上还长有犄角,黑色皮肤中有火红圆点,慢慢集体向松拍攻来,松柏持剑手心冒汗,面对这群蛇来袭,着实有些胆怯。
松柏从小怕蛇,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已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而上,一犄角蛇扑身飞来,张开蛇嘴,信子一直吐个没停,松拍挥剑破天,对着蛇身就是一剑砍去,顿时断为两截,蛇头还在拼命往前爬行。
其它众蛇见状,群扑而上,松柏左挥右砍,又将几条蛇斩为几断,蛇血溅得松柏满面皆是,松柏用左手擦拭脸上蛇血,右手持剑怒目对视这群攻之蛇。
蛇群将松柏围绕于中,面对这四面蛇群,高抬蛇头,信子直吐,蛇目圆睁与松柏对峙于中,等待下一次进攻。
又有一犄角蛇从松柏背后飞扑咬来,松柏回身挥剑横扫而去,其它众蛇见机会已来,齐齐向松柏发起了进攻,松柏才将背后之蛇斩为两断,这群蛇已齐攻而来,只得飞身越出包围圈,向廊壁那边狂奔而去…
待跑出百十来米之外,松柏弯腰捂腹轻喘,一碗口般粗壮犄角蛇,突然窜出拦于面前,蛇头一摆撞飞松柏手中金剑,张开大蛇口,欲咬松柏,松柏用手抓住蛇颈,犄角蛇遂将蛇尾缠于松柏,越缠越紧,松柏与蛇在地上翻。
眼看这蛇越勒越紧,松柏脖子被紧紧缠绕着,青筋暴跳,豆大汗珠滴淌了下来,动弹不得,松柏无奈只得松开右手,猛击蛇头,这蛇头趁势咬向松柏肩膀,疼得松柏冷汗直冒,“死就一起死吧……”松柏也顺势咬向蛇颈,吸食犄角蛇的血液。
松柏只觉心中一股热流涌动,忽冷忽热,脸也变得时而铁青,时而红光焕发,感觉到自已真气膨胀开来,自已被膨胀得快要爆炸一般。
松柏将犄角大蛇扔了出去,撞在壁岩之上,尘埃阵阵掀起,大蛇似被摔伤,慢慢爬进岩壁大石洞去,蛇尾渐消失在石洞之中。
松柏此时感觉天眩地转,双手捂胸,慢慢向前移行,倒在一块上铺稻草的巨石上,晕厥了过去……
松柏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疼痛,遂翻身起来,掀开盖在身上的芭蕉叶,环顾着四周,此壁廊向内凹凿十来米之深,正中一尊老君石像凸出,右手执拂尘,左手捋须,笑对天下众生,腰间系一葫芦,想来定是捉妖的法宝,两边各一童子,或立或蹲,脚下是一石制供台,长命灯油然在,而灯已熄灭,石壁渗水溢出,故供台上长了许多青苔……
两边墙壁凿刻道经和画像,一白发老者挥剑独舞,招式甚是怪异,松柏遂学着舞剑起来,身体疼痛似乎好了七八分,后松柏惊奇发现,犄角蛇也雕于上面,张开血盆大口,欲咬白发道尊,道者与其博斗,最终收其为座下坐骑,骑着犄角蛇飞游云天。
松柏环视四周,除壁画雕刻,还有自巳躺卧巨石,并无其它,心中有丝纳闷,这时旁边发出声响,松柏出得此崖沿壁廊继续前行,一只黑毛长臂挥将过来,松柏向后弯腰闪过,这才看清这只黑怪。
原来黑怪是只长臂猿猴,见松柏替其收拾了犄角蛇,遂递上一只芭蕉,剥开皮让松柏进食,嘴里咿呀哇啦,不明所以然。
松柏见黑猿此时敌意已除,接过芭蕉吞食起来,往这洞内行走观望,中有一打坐石台,两旁是向内深凹的石凿书架,里面放着黑猿偷来的经卷。
松柏打开书卷字画,只是普通抄袭道家经文,以及众位天师遗像,着实有些失落。
松柏坐于石台,心中若有所想,双脚晃动敲打着石台下方,心中突然一怔,这石台难道中空不成,遂跳下石台,用手敲打石台,并无机关暗格,遂朝脚踢方向而去,敲打果有空响之声,遂在这底座石雕中摸索寻觅,果见有细丝缝隙,遂从靴中掏出匕首,轻刺进入缝隙,沿缝而轻挑,长方形石板空落而出。
松柏将长方形石板轻放于石台之上,暗格内一黑布包裹着一锦盒,松柏掀开黑布,打开锦盒,里面金光闪闪,一本金箔经书,乍现于眼前,右竖四个黑金大字“玄黄秘经”,书面正上方镶嵌一颗与金剑破天无异的夜明珠,松柏随即取出金经,翻开共十二页,每页金箔纸厚两毫米,只是不见书页上的文字,松柏心思,“难道这是无字天书不成?”
松柏左翻右看,未见其文字也。着实有些小失落,这到底怎么回事,松柏将金经带入廊道,高举过头顶,想借阳光照射看能否见其字样。
只见得这夜明珠聚集太阳之光,折射于岩壁之上,明显可见有文字显出,松柏遂做调整,字迹渐渐清晰可见:
混沌万世,盘古破天,泄玄之气于沧海名山,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