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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我劝说且慢妄动无名的话?”
尹君强望了闵印一眼,嗤笑一声,道:
“本香主只听尹香主所持‘阴粼白骨令’的法谕,余者不在心上。”
闵印霍地转向谢剑寒道:
“你为何不出言阻止?”
谢剑寒右手拿着阴肠白骨令,皱眉说道:
“你是谁?本香主怎能凭你一言就收回“你是谁?本香主怎能凭你一言就收回成命。”
闵印瞥了阴肠白骨令一眼,道:
“想必是你认为所拿的这块死人骨头,颇有威严,对吗?”
谢剑寒哈哈一笑,晃动白骨令对闵印说道:
“小娃儿不知夭高地厚,别看你适才‘凌空摄物’手法高超,但若只凭这点法门,就想使我等认命,却是妄想。”
闵印诮嗤一声,道:
“看来就及这一块白骨在作怪了,一块死人骨头,能有这大威严,着实令人难信,借我看上一看!”
谢剑寒又是哈哈一笑,才待出言讥讽闵印不晓厉害,那知蓦地觉得右手一软,一条臂膀再也使不上力,掌中所握的阴粼白骨令,自然坠落,大惊之下立用左手抓接,讵料闵印冷冷一笑,右手一招,阴筋白骨令已飞般投向闵印手中。
第 六 章 万幽鬼王
此举不但令谢剑寒、楼师桐、尹君强三人凛惊,连双星及五老也不禁暗中点头赞佩万分。
谢剑寒大意之下失去阴筋白骨令,脸色立变苍煞,木愣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闵印接得骨令,翻覆观瞧,反面白骨之上,刻画着大大小小无数鬼魔,刀笔如神,翩翩若生;正面,除上端镶嵌着一颗碧绿宝珠,光芒四射外,只刻着一双赤身男女魔鬼,男女双魔纠盘一处,双颊相偎,男魔目喷欲火,望之一身含劲,女魔妙处似隐若现,美目顾盼,摄人魂魄,笑嫣生春丁香微吐,其欲擒故纵之态,难以形容。闵印不觉由心底生出厌恶之感,怒喝一声,道:
“我只当万幽鬼王最具尊严的阴粼白骨令有多珍贵,原来是这么一幅无耻的秘图,拿回去:吧!”说着,闵印暗以绝顶内力,加诸白骨令上,疾若电掣抛向谢剑寒而去。
谢剑寒大喜过望,未加思索伸手就接,闵印暗喜心头,只要谢剑寒接到手中,阴粼白骨令立即散碎,那时倒看谢剑寒如何善后。
谢剑寒自然不知闵印已经使了手脚,五指即将抓到白骨令上,突然那阴粼白骨令无故迅疾升高,非但谢剑寒一扑未中,并且也脱出了闵印内力之下,接着有人阴沉冷酷地说道:
“小娃儿必是闵印,好手法,好功力,不过老夫这白骨之令,却不容人侮,你竟敢暗以绝顶内功牵引,欲使白骨之令散碎,饶你不得!”说着,只见那阴粼白骨令,如流矢般疾投向行云老人所居屋脊后方,不问可知,发话之人就隐身彼处。
闵印不服暗中人的言语,才待追上,那知怪事又生,阴粼白骨令在飞般自投而去之后,却突然遭无形的拦截,竟然停在半空挣扎不已,双星五老和闵印,及谢剑寒等人,无不色变,观白骨令之奇变,即知另外又有高手出现,先前叱斥闵印的暗中人、在言语之间业已表明就是万幽鬼王,否则断无自承,“老夫这白骨之令”等言的道理,可是这暗中和鬼王以罕绝内力较技的奇客是谁,却令众人难以猜测。
此时,那阴粼白骨令突然脱出了万幽鬼王内力牵引之下,如流星过渡般飞射到闵印身旁,闵印听到耳边有人以真气传声说道:
“五老村中已有多人披鬼王暗伤,可用白骨令逼使鬼王就范,动手医治受伤之人,老贼再狠,也不敢不听,千万莫当儿戏,有我在一旁,老贼难以施展毒计,不必怕他,最好能叫他相信,夺回白骨令的是你,这样老贼因不知你功力深浅,势将屈服!”
闵印由真气传话的语调之中,听出是那披发怪客,不由大喜,这时阴粼白骨令恰好已到伸手可及的方位,闵印立即五指聚合全身劲力,向阴粼白骨令抓去,白骨令自是轻易的重又落入闵印手中,非但万幽鬼王座下二堂香主认定这是闵印的功力于法,就连双屋和五老,也看走了眼,只有暗中的万幽鬼王,尚有不信之意。
闵印再次收回白骨令后,立即对行云老人所居星楼冷诮的说道:
“闵某有心以白骨之令,一试今夜鬼王在否,阎五州,你可以出面和闵某一会了吧?”
阎五州闻声而出,只见一条人影在行云老人星楼屋脊上面一闪,众人面前已经平添了一位相貌奇丑的秃眉老者,老者一身乌亮发闪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