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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自迎面飞般驰来三骑,一老二少,也在三和酒楼门前停蹄,双方正好对面,不由的互望了一眼。
此时金庭往等三人,闪向一旁,候玉面煞神和芮九娘先行,那迎面而来的老者,紧盯了赫镇空两眼,浓眉双锁,不知想些什么。
酒楼上,当玉面煞神等人饭酒摆上的刹那,那老者却由旁坐站起来,对赫镇空抱拳说道:“老朽请问一声,尊驾可是穿云飞燕赫朋友?”
赫镇空心中一动,瞥目玉面煞神,玉面煞神并未理睬,赫镇空只好站起答道:
“正是在下,老丈恕在下眼拙,怎么称呼?”
老者并不答问,却道:
“赫朋友可能移驾敞座一谈?”
赫镇空怎敢擅离,接话道:“不甚方便,老丈若有指教,请讲就是。”
老者神色一正,道:
“老朽曲化民,有一事相烦,舍侄曲天池,在数月以前,据传相随阁下前往浮玉西峰,自此就断无消息,请问舍侄现在何处?”
赫镇空正感回答无词的时候。玉面煞神冷冷地接话说道:
“这事没有人应当替你看着孩子,不知道!”
曲化民浓眉一挑,对玉面煞神说道:
“朋友,老朽并没问你,你何必多此言语?”
玉面煞神霍地站起回身说道:
“凭你要想问我,还差一些呢,告诉伤不知道,你少再噶苏没完惹我发火!”
曲化民退后一步,道:
“老朽以礼与赫朋友相谈,无碍阁下,阁下这般气势是意图何为?”
玉面煞神狞笑一声,道:
“你当真是问曲天池的下落?”
曲化民道:“当然,不过老朽并本烦及阁下!”
驼奴适时接口说道:
“曲天池之事,除家主人与老夫外,别无人知,赫镇室又怎能使你满意呢?”
曲化民浓眉再扬,问驼奴道:
“如此老朽愿致歉意,并请指点。”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入座,一字字冰冷冷地接口答道:
“曲天池死了,死无葬身之地!”
曲化民震声说道:“死于何人手中?”
玉面煞外也扬声答道:
“我!他死在我手中,你这该满意了吧?”
曲化民双目突射煞火,略一顾盼,只见满座酒客都在注视自己,随冷笑数声,道:
“阁下很够朋友,饭后老朽在镇外相候,了此恩怨,阁下答我一句。”
玉面煞神阴森一笑,道:
“好,只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曲化民心头一凛,神色大变,猛地连退三步,厉声喝道:
“匹夫好狠的心肠,好黑的手段,竟然暗算老夫,咱们这笔账暂时记下,老夫不出三日定有所报!”说着,曲化民神色越发难看,霍地转身回应,对随行的两个少年消声说道:
“我已中了极为厉害的阴煞暗算,必须立即疗治,咱们走!”那两个少年在惊骇之下,立刻掺扶着曲化民,退出三和酒楼。
玉面煞神适时冷冷说道:
“抗我之令者,必死!姓曲的,你活不到明天了,有账来世吧!”
曲化民强忍怒愤恨怨,不再答话,匆匆而去。
此时满座酒饭客人,无不悄悄私谈玉面煞神一行人的来历,玉面煞神似有不耐,横目扫了酒容们一眼,店小二眼明手快,已经看出不对,假作向每张桌子笑问酒容有否所需,至时却低声拜恳客人们莫惹是非,万幸有此一着,否则玉面煞神行事刚健而毒辣,气恼之下就许对酒客们施展煞手。
堂倌好容易侍候着玉面煞神等人洒足饭饱,含笑结了账目恭送出酒楼,方始暗念一声佛号放下心来。
玉面煞神似因曲化民的事情而十分不快,出得白口镇后,立即飞骑疾驰向前,芮九娘和驼奴悄瞩赫镇空等当心,也催马追上,六匹快马泼风也似卷起一条灰龙,眨限远去。
玉面煞神一口气催马奔驰了二十里路,倏地勒住丝缰,当驼奴等人驰临身旁的时侯,业已发现了玉面煞神突倏停马不前的原因,芮九娘杳限连委,不待玉面煞神开口,已婉和的说道:“放过他们去吧,好吗?”
原来前面里许路处,正有三骑缓缀而行,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那身受重伤的曲化民和另外两个少年。
玉面煞神瞥了芮九娘一眼,道:
“妇人之仁,你可知道什么叫‘斩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