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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敢?!奚灵,我告诉你,这样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存着这样可怕的想法,顾一帆的心狂跳。这是顾一帆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喝斥奚灵,不止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沉默了一长段时间,顾一帆才重新开腔说话,“我知道了,外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想那么多。”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140。我顾家的孙子怎么能让你带走
在这个男人眼里孩子比他床上的女人都重要?
不可否认的,我也许是吃自己孩子的醋了,他怎么就能对孩子那么好,比亲生的都要好?
一夜闷闷不乐,把自己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一声不吭,顾一帆也没有多在意,奚灵最大的爱好就是生闷气了,一语不和,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开始生气了。
自打奚灵回为后,他能和彩洁在一起,与奚灵的脾气不无关系。
与花彩洁在一起,实属意外,真正在一起的只有两次,他本来也打算和她断了的。
但有一次,外地的一家分公司有事,他不得不出外坐阵,花彩洁陪同在一旁,当时两人都是坐在后面,本来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得很是平稳,突然司机从后视镜中发现后方有一部大货车失控着以惊人的速度往前横冲直撞,快速往前开已经来不及,因为前方还有不少的车,所幸的是,那部大货车离他们比较远,将近一百多米,大货车一路过来,冲撞飞了不少的车辆,他们也无法幸免,眼看着就要撞上前方的一部路虎,说时迟那时快,花彩洁猛然一把将顾一帆拥抱着,娇小的身躯灵敏地跳入他的怀中。
灾难过后,高速路上一片狼藉,柏油高速路上尽是车子的碎片,有好几部车在重创之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更严重的是,还有两部车被撞飞后倒在路下栏杆上。
耳边响起的尽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可怕的哭声,车上唯有顾一帆没有事,因为花彩洁充当他的人身气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往前飞去,直往窗前镜。
在医院足足又躺了两个月,才能恢复下床,当他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傻的时候,她说,在爱的人面前,生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于是,他想起,每每他中午出去找奚灵吃午饭,回来偶尔就会听到她说,她没有吃午饭的胃口。
自从文骞出生以后,他已经尽一切地可能把应酬的工作给推开了,负责他工作的,却是他身边的这个小秘书。
什么都可以欠,唯有真情,有什么都能还,情这一字却是一生最难偿还的债。
从此,顾一帆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
顾清的病越来越严重,两年前,他就给远在北京的医院一个电话,让他们把夏湘情送回上海,就怕他一旦出事了,顾一帆把把顾氏牢牢地抓手中,唯一在身边养大的儿子,他怎么想的,做父亲的能不知道吗,事实说明,他就是对的。
顾清一生好强,无论遇上任何事情,都以笑脸以对,从一开始的商场鬼才,到如今干瘦的老人,唯一不变的便是好强。
半夜惊醒,上洗手间,一头栽倒在地,晕倒在洗手间,过了许久,慢慢清醒过来,只是冷静地回床继续休息,没有惊动任何人,也许,人活到一定程度对生死早已看淡。
正要开车去公司,半路却被一部全黑的林肯车逼停,我看了一眼周围,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一个个只想着上班不要迟到就好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常。
不得不停车,我快速地关上了车窗帘,我不知道来者是何人,也就不敢轻易地下车。
车窗响起一阵轻脆的敲窗声,来了来了,害怕地咬起了大拇指。
怎么办,他们是什么人,会不会伤害我,我该怎么办?
一有危难时刻就拨打110,对了,一拿到工资我都有交税,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危难时刻了吧?
来不及多想,我颤抖着从副驾驶座位上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通,敲窗声更是频繁了。
“不是吧,公安局有那么忙吗,赶紧来一个人接我的电话啊。”
从来不信耶稣的我,这时候居然想起阿门来了。
冷秘书看手下敲了那么久奚灵都没有开门,于是他亲自下车,走到她的车前。
手机拨打已过了一分多钟了,还是没有人接听电话,于是手机不得不自动地停下来了。
我知道,我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抬头却看到董事长身边的冷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