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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知道,坦言感受的女人,在床上那股子媚劲儿,恰是男人最致命的死穴。
“真乖,老子稀罕,说,喜欢我干你……”
“邢烈火,丫别得寸进尺哦?”
“得了寸,就得进尺——”
噗哧!
憋了半天劲儿,火锅同志终于呼出一口顺畅的气儿来,狂野地一杆到底!
“啊!”
哀了!
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壮实的肩膀上,可怜的翘妹儿小声地娇吟着,吐纳着,被擎开的身体隐隐发表着不适的宣言,不管他俩做过多少次,火阎王那恼人的尺寸,每每都让她无法立即适应。
不过么……小心肝儿那个跳动得啊,扑嗵扑嗵!激荡间,她那唇儿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耳根处,很轻,很轻地小声啜气,“混蛋,轻点儿会不会?”
“会!”放开钳制她腰身的大手,男人突地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抬……
狠,更狠。
深,更深。
疯狂的节奏下,连翘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成了碎片,支离破碎的摇曳间哪儿还想得起来其它无关的事儿呢?happy吧!
而他另一只恶劣的大手就那么不要脸地在他俩连接之地摸索着,挑逗着,这种动作下流得实在不像平日里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能干的事儿,可他偏偏就干了!
所以说,再严肃的男人,上了床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禽兽。
他轻轻地摩挲着,摸她那让他喜欢不已的润泽,摸她那勾搭人的小豆豆,他的指尖微微发着颤,动作忒下流,不过,嘴里的话更下流……
抱紧了她腰,他实实在在下流地填着那沟壑——
心咚咚的狂跳着。
一重防线,二重防线,全线失守!所有的细胞都在配合似的跳着舞——
连翘觉得,这男人会要了她的命!
同样,邢爷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他的小媳妇儿早晚得要了他的命,脑子胡思乱想着,只有一个字儿在脑子里往外冒。
紧。真紧。喜欢死了的紧。一阵比一阵更紧。紧得要命了。
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润得要命的身体,那软滑的肌肤……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他极致发烫到不可自控的身体!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男人有些贪婪地研究着那颗露珠儿,快速地探索着,忘情,动情……每每在天堂间徘徊,听着她欢愉的尖叫,见她全身泛着情事中独有的粉红,心里竟不可抑击的越发冲动,那湿热紧密的夹裹让他不由地闷哼。
“……翘,宝贝儿,我的小妮儿!”
小妮儿!
男人情不自禁地昵称,让连翘心里倏地一酥,这粗哑磁性的声音,第一次用这么怜爱的昵称唤她。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是从这种平日里冷得能结冰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娇又软地眯眼瞧着他,不由自主地揽紧了他,喃喃回应,“火哥……”
“小妮儿……”
“火哥,火哥,要我……”乖顺地吐纳着他暴涨的柱体,感受着他蛮横的来回滑动,并拢着腿儿,那摩擦感让情之一欲不断攀升。
“要你,小妮儿,给你,都给你……”低低地,是灵魂在颤抖,还是疯狂的细胞在呻吟?
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他和她,还有谁知道?冲顶,不断冲顶的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他觉得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勒得他头皮发麻……
胡言乱语,湿了又湿,颤抖再颤抖——
理智在哪儿?天堂那一边……
抱着想了好些天的女人,他真实地埋在她里面,纵情地下流着,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着,一次次颤粟着,高潮着……耳边,只有让人羞涩不已的粗糙情话和不明的水渍声响。
唯一不变的就是,在情事上,这个男人总喜欢凌驾于她之下,霸道的主导着她……
一方战罢,二人气喘,三言两语,‘四’在舒服。
“妮妮,再来一次。”
“不要,饱了……我肚子饿!”
“究竟饱还是饿?我喂你……”
“……”
默了!
被太兽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