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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与否。
“吃点东西吧,别一直喝酒了,虽然红酒不像白酒那样醉人,况且之前在思瑜家中已经喝过不少酒了,即使想喝酒,也要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伤了身”殷紫慕看着对面喝着酒的司徒梁宇,没有其他的话可劝解,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宽慰他。
司徒梁宇端着高脚杯窝进沙发内,殷紫慕劝了司徒梁宇之后,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也端起面前的奶昔慢慢的饮着,依靠着沙发靠背上,两个人相对无言,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似乎有都在酝酿着什么。
“对于我一直很是想疼宠的女儿,看到她如此这般的被病痛折磨,我自是心中难过,想到自己心头的孩子这样的痛苦,作为父亲的我恨不能亲身替代,可是病痛不能转移,我的心很痛的。”殷紫慕听到一阵压抑的哽咽之声,心中不免觉得悲凉,父爱一向这般的沉重啊。
“我找到孩子的主治医生,要求医生对我的血型和孩子的血型进行匹配检测,我纵然无法将孩子的病痛转移到我的身上,可是至少我能做些什么来帮助我的孩子,医生当时就应下了,并帮我取了样本,交到血液检测中心进行检测。”司徒梁宇在说这段事情的时候,语速是从未有过的缓慢,从中所体现出来的沉重的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似乎有什么是难言启齿的。
“如果实在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人的一辈子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不是很好嘛。放过自己吧,何苦为难自己呢。”伸手从盘中拿起一块水果递给司徒梁宇,虽然希望能将未听完的话听完,但是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的为难,她难免觉得心中很是一阵纠结,未免失了听下去的心情和心气。
“事已至此,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还会怕我说嘛,终究已经这样,我说出来,只是希望有个人帮我分担一下我的心情罢了,因为考虑到孩子的病情的需要,孩子的主治医生很帮忙,我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份结果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司徒梁宇说完缓了半天,才将话继续下去,“那份结果让我觉得是一份耻辱,我从未想过那个我一心想放在心头的女儿竟与我毫无半点血缘关系。”
听到这样的话,殷紫慕只觉得心中一紧,头中似乎被爆竹轰炸之后似的,只觉的眼前是黑黑的一片,“怎么会,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弄错了,不会的,如果不是你的孩子,怎么会六年毫无所知,这一点不现实的。你确定吗?”
“我也希望一切是假的,毕竟这个女儿是我在逐渐接受了父亲去世的这个事实时获得,在我失去一位亲人之际再多一位亲人的,我怎能不放在心头,我怎会不疼宠,我何尝希望是这般的结果呢,当我听到医生对我说出我和孩子的配型不符时,开始我只是觉得悲凉,当时但我结果那份结果时,我才觉得我的天地塌陷了,孩子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司徒梁宇说着话,手紧紧的握着高脚杯,只听“咔嚓”一声,那只高脚杯就在一瞬之间被他捏碎了。
当殷紫慕听到声音的时候,身体忍不住一抖,她不知道在与他没有联络的半年时间内,他经历了这般的事情,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排解心中的那些苦闷的,“你的家人知道吗?你和他们说过吗?家人才是和你最亲近的,他们才会真正的帮你分担的,不是吗?”
“说,说什么,难道这样的结果我一个人承受还不够吗?他们有什么错,要被这样的打击。他们和我一样,在失去最重要的亲人,所以妮妮的出生对于我的家人是一种感情的寄托。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会帮我分担,但是我怎么能将那份寄托亲手打破,我怎么能残忍的伤害我的家人,我一个人这般已是足够了。何苦还要徒增悲伤,孩子是无辜的,我的家人一旦得知事情的真相,他们伤心之余,对孩子难免会有不满之情。最初,我也不能接受,我不想见到孩子,有好几天的时间是能躲就躲的,不想也是不敢。但是当我知道孩子总会在疼痛的时候说想爸爸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毕竟那是我放在心上六年的孩子,何必呢,父母是谁不是孩子能选择的,现在孩子还生着病,尤其是白血病这样的病症,在患上之时,生死就在一线之间的,也许我和她不能再走下去,但是孩子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她还是需要我的陪伴的啊。”说着话的司徒梁宇似乎没有发现高脚杯被他捏碎了,也没有发现杯子碎片扎到他的手心,他放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既然你很明白这些,何苦这样的为难自己呢,其实所有的心结都是自己系上的,你说呢?”殷紫慕放下手中紧握着的杯子,起身躲开桌腿,抬步来到司徒梁宇的座位旁,蹲下身来,看着司徒梁宇说道,“也许得知这样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