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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和你们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些底牌没有奏效,师父他老人家给我们兄弟留下的保命后手,也照样可以做到这些……”正在说着,突然间停了下来,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屠云算计真姨和荡决的事了,”雷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绝无可能想那么多,一定会本能地选择能保护自己的最有效的手段,而对手给二师兄留下那喘息之机,绝不是没有能力布下完整的阵法,恐怕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用出岳父留下的那些底牌,然后……”
没有人再说话,然而一股浓郁到近乎实质的杀气却悄然在三人的周围升起,任何进入三人身边数百丈之内的人,都可以感受到这沉重如山,汹涌如海,却又恍如飓风般狂暴的可怕威压,破空境的大能在这威压之下,唯一的结果就是心胆俱碎。
“我苏醒的消息,现在应该已经传了出去,对方要么会狗急跳墙,要么会趁机逃走。”过了片刻,南宫胜突然咬牙说道:“无论如何,绝不能再留着这祸害,现在没时间甄别究竟谁才是暗中下手之人,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我们分头行动,把那十七人全都捉起来,然后逐一严刑拷问,必要时直接炼魂,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暗中下手之人找出来。”
炼魂搜魄,大能者才能施展的可怕刑罚,直接作用在对方的灵魂之上,受术者所承受的痛苦绝非言语能够形容,就算是钢浇铁铸的汉子也绝难挺得过去,一旦施展,一百个里面至少有九十九个会挨不过去而屈服,绝对是刑讯逼、供的大杀器。不过这刑罚的副作用极大,受术者轻则灵魂受损,武功尽失,重则会形神俱灭,那些嫌疑目标都是南宫胜最亲近之人,他能够下这样的决定,足见在其心中,对此事有多么重视。
他们师兄弟三人,全都是荡空抚养长大,名为师徒,实际上却和父子差不多,如果对方只是暗算他一个人也还罢了,如今居然连荡空也当做了算计的目标,却是着实触及了南宫胜的底线。别说是那一帮故旧部属,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孙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休想被宽纵。
“好,我这就命人封锁整个世界,严禁任何人进出。”对方的做法,同样触及到了怒狂的逆鳞,这位战狂族的老祖为人崖岸自高,真正在乎的人并不多,而在所有这些人里,荡空无疑排在第一位,乃是如师如父的存在,有人想要对其不利,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当然不会客气:“你那几个小辈,就交给你自己动手,剩下的人,我和阿烈分头行动,一个时辰后,在这里会合。”
随着浩劫的兴起,恒古星域的所有组织和势力都在设法自保,或是增强自身实力,或是投靠某个更硬实的靠山,星辰会也不例外,这个组织的总部,如今已经整体搬到了新战神界,托庇于怒狂和战狂族,却是为如今抓捕嫌犯提供了方便。根据宇宙法则,世界之主只能由本世界孕育的生灵担任,新战神界只是战狂族临时占据的无主之地,并没有世界之主,否则只要其一个念头,整个世界就会变成铜墙铁壁,根本不必下令封锁世界这么麻烦。
雷烈对此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对方算计荡空,势必会牵连到荡决,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将那些南宫胜的亲信部属捉回来审问,就是直接下手杀光,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然而就在他准备表示同意之时,心里突然间一动,一线灵光随之闪现。
第六百一十九章异虫
“用不着去抓其他人,”雷烈突然说道:“我想,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却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射出吞噬万物的熔岩。
南宫胜和怒狂同时一愣,目光同时看向雷烈。尽管和雷烈打交道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们深知,对方绝非是空口说大话之人,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因此尽管有些意外,两人却并没有出言质疑,只是静等对方说出下文。
然而雷烈并未接着说下去,脚步踏出,身形随着一阵波动渐渐消失,“跟我来,你们就会知道真相。”离开之前,他对两人说道,下一刻,他的身体已经穿过了层层叠叠的时空,抵达了目的地,却在身后为两人留下了一个幽深的空间通道。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没有风,没有云,没有空气,没有水,视线所及,到处都是灰色的,毫无生机的荒野……这是紧随雷烈而来的怒狂和南宫胜对这里的第一印象,紧接着,两位碎空境大能几乎同时认出了所在之地的来历。
“这应该是某个被人炼化的世界,”南宫胜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