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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形势大家也很清起…柏林肯定是守不住的!”
这话固然没有扭曲事实,但越是形势危急,军方的惩治逃兵的手段就越严酷。此时在柏林通往城外的道路两旁,不少树木和电线杆上都吊着被处决的逃兵,而负责这项任务的各种党卫军特遣队和战地庭则在混乱不堪的战场上到处晃悠隆,隆这并不是德国党卫军独有的,国防军的一些部队也成立了战地庭,只不过他们处罚逃兵的手可能稍稍柔和一些。至于说苏联人,他们在1941年秋冬时也一度采取了相类似的阶段方式,以震慑企图逃跑的士兵。
在不说话的情况下,这五人都向林恩投来了内容不尽相同的目光。这里面既有恐惧、忐忑和诧异,又有绝望、沮丧和茫然。
早早谋划后路,可长时间身处战争的最前沿,林恩却没有多少机会真正着手准备,跑路所需的各种证件、证明以及必备物资仍是空想,甚至没有最基本的经费。正因如此,他也对未来的路途感到深深的忧虑。
沉默了一阵,约纳斯对众人说道:“诸位,眼下的形势确如上士所说,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们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当然了,出于职责所属,我们应该服从指挥官的命令!”
这话算是一种隐晦的中立,林恩如此理解。
紧接着,一开始就跟林恩有相似想的布鲁尔试着主导众人:“以我个人的看,如果有机会,我们还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
“这太危险了!”一贯直来直去的布吕克有所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气氛骤变。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接下来率先打破僵局的,是林恩的另一位心练营同伴,弗林斯。
“眼下进入柏林难,离开柏林也难,而且照形势看……,苏军很快就可以合围柏林了!”林恩转头看着这位候补士官,他依然清楚地记得,那晚在卡波卡村外围的战斗,正是弗林斯一路将自己背下山头的。
最后一个没有说话的人,沃夫鲁姆,终于表态道:“我没什么想,长官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相信长官的判断!”
在有人支持、有人中立、有人反对的情况下,林恩也不好再进一步逼劝,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观念,尤其是传统思想比较深的德人,要让他们一下子接受当逃兵的计划很难,若是强拉着他们入伙,没准半路就会出岔子。因此,因势利导和循序渐进的劝说才可能让他们真正加入进来。
“好吧,诸位!作为军人,我们应该不折不扣地履行上级的合理指令。今天晚上,第八防区我们固然要去,而且要竭尽所能地干掉那些俄国佬!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遭遇大批敌军,形势难料,而柏林最多还能坚守一个星期,大家还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罢,林恩宣布解散。等到用过晚餐,外面的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他背起全副红外线夜视装备,以清晰却不高亢的嗓音向第“夜战特遣队的全体战士下令道:“全体出发!”
据说苏军围攻柏林之时,城内仍有300万居民不愿掇离,然而当夜幕降临之时,偌大的城市却看不到一点儿灯光,沉沉的夜幕在苏军的炮火映衬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亮色,走在街道上根本无需电筒照明隆这样的视觉环境让林恩很是担心。普通狙击镜就能够看到街口对面的目标,红外线夜视仪的独特优势无疑被大大削弱了。嗯到约纳斯所说,他们昨夜就是在路上遭到苏军狙击和拦截的,林恩只好提前抱定主意:这一趟定要避开街口和道路。
沿着一冬靠近施普雷河的街道向东走了大约两公里,一行人抵达了弗里德里希大街车站,这个融汇了现代艺术气息的火车站如今已径变成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巨大堡垒,气势磅礴的建筑在盟军的轰炸中崩塌了一角,在夜幕下更显得粗犷狰狞。向守军通报了部队番号及作战任务之后,林恩他们获准进入车站,并在一名国防军士兵的引导下进入地下拖体,穿过狭窄的走廊和门洞,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维修口的地方进入了柏林的下水道。
潮湿、阴暗,且充斥着难闻的奇怪味道,这就是真正的下水道。它也确实如一些电影电视描绘的那样,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伊然构成了一个地下世界。林恩他们才走出一小段距离,就碰到了在几各下水道交汇处驻防的德军士兵,他们利用沙袋和石块构筑了拖体,除了机枪,还部署有反坦克火箭筒和小口径反坦克炮。考虑到这下水道的宽度不足以供装甲车辆进入,德国守军看来是想把下水道变成万无一失的隐蔽通道。
一行人在迷宫般的下水道里摸黑前行,无需地图或是指南针,因为他们每到一个交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