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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这个很牵强吗?宫千缈,你什么时候能够清醒?”原来并不是什么异类的问题,就因为她来自一个未知的地方,所以他们就不能在一起。白斩月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不已,她怎么不想一个冠名堂皇的理由出来,说这样的话放在谁的身上都没人相信。
第5卷 第418节:醉翁之意不在酒(十二)
“白斩月,此刻我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醒。我要告诉你我不是开玩笑,有的东西真的是落绸有而给不了。而你给的也不是我要的,从今以后我会安安分分地准备着做无尘宫的宫主夫人,你我相见我也会叫你一声月浅师兄。”
她身子轻轻地一颤,眼眶里热热的有东西在里面迫不及待地就像挤出来。原来她说不在意白斩月是假的,不然怎么会在一时之间想要流泪呢。只是她也有无奈,即使辜负了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真的只能说他们的相遇相知是一场被老天安排用来看热闹的玩笑,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仍旧分手不能相守。即使有意相爱,最后也只能天各一方了。
该说的她都说了,以后的事情她便无能为力了。从此分道扬镳,对谁都是有好处的。
宫千缈缓缓地转了身去,再也不去看他一眼。只是在无意间看到那双银红的眼瞳中散发出充满着兽性的光之时,她的心还是微微地惊了下。那俨然是受伤的动物才会有的眸光,愤愤恨恨而欲杀后快却被一股潜在的理智给驾驭住了,让他的动作没有施展出来。
那只痴情的狐狸被伤得很深么?她想知道,可惜她不敢回头去看。她害怕一看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那样和将他推入火坑有什么区别?
“宫千缈!”背后的白斩月狠狠地叫了一声,她后背一晃有些许的停滞,复又马上恢复了步调前走。
既然都说出了那么伤他的话,那就不要继续把这个谎言进行下去。她努力地挺直了腰杆,在和煦的日光下缓缓行了散步,炫亮的白光闪过之处,卷走了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
“宫千缈,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发了吗?你太小看我了!”银色的发在日光下耀耀生光,他缓缓地敛紧了银红的瞳仁,瓷白的手指弯曲在一起,朝着她消失的地方神秘莫测地笑了起来。
似乎有的时候想把自己伪装得更加高明一些,可惜总是有些东西不由自主地就背叛了她将她出卖了。宫千缈自认为做得极好,然而白斩月却在心里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一种不相信。
若是真的如她说的那般,她何必要解释这么多,还亲自跑来告诉他。她这么做一定有问题,那么他就来找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眉峰微蹙,眸色辗转于各山之间,一时计上心头……
第5卷 第419节:他是知道的
精巧雅致的竹屋前,各类菊花争奇斗艳地开放着,淡不可闻的菊花香味在空气中慢慢地流淌,在竹风绿影间穿梭游离。风过飒飒,只见四处竹绿叶波滚滚而翻,自成一派气象。
一道白光之后,宫千缈蜷着身体蹲伏在地上。白衣落地,染了地上尘埃。晶亮的眼眸审视着前面这座屋子,泪如泉涌般地流了满面。离开了白斩月,这一切就都好了吗?她怔怔地望着两道竹门,泪水将视线模糊了,怎么都看不清。
啪啪泪水落地,很快就沾湿了地上的一片土地。清风哑静中,那紧闭了许久的竹门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缓缓地被人从里面拉开。宫千缈望去的时候,只看见那个穿一身杏裳的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他从来都是那样淡雅如菊从容稳重,即使泰山压顶也不会有慌色。
落绸脚步很轻地走过来,弯下腰将她扶起来,叹气道:“你这又是何必。”
“落绸,我……”她想说她不是故意伤害白斩月的,可是她又说不出口。毕竟白斩月的身份跟其他弟子不一样,即使无尘宫的人没有恶意她也不能暴露了白斩月的身份。
可她心里很委屈,很难过。为什么,就是长老们也似乎是容不下她。她只是很不小心地跟月战衣扯上了关系,可这些都不是她所愿意的啊。为什么就没有人能够理解下她,没有人为她着想呢?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来,进去再说吧。”落绸见她难过,心知是为了今早的事情。明面上长老们像是瞒着他的,可这偌大的无尘宫又有什么能瞒得住他的。他不去阻止不是因为跟他们一样认为宫千缈注定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女,而是也想借此机会提醒她,让她懂得分寸和分得清界限。
宫千缈吸吸鼻子,转头看着一点都没有讶色的落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