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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成仁眯缝眼,头探过去,挨在她耳边邪恶地道:“爷今晚要好好消受你。”
嘴一张一合,一股湿热气息扑在她脸颊,她下意识往旁躲去,贾成仁那容她躲闪,一把搂过她来,手落在她腰间,箍紧,她不盈握的腰肢像折了一样,他张口咬住她元宝似的耳垂气短而重
这时,丫鬟在外面问:“三爷呢?二爷找三爷有事商量。”
屋里二人听见,贾成仁手自腰间抚下去,落在鼓起浑圆臀上,揉搓了几下,又捏了一把。才撒开手。
转身去,朝外走,走两步,又回头,睨眼,淫邪地道:“今晚,让你好好见识爷的手段”
说吧,自己掀帘子出去了。
走到堂屋,正巧看婉儿端个盆出来,惊异道:“爷没走啊?”
说着,朝东次间瞅了眼,酸酸的。
贾成仁大步出去了。
婉儿好奇一挑软帘进了东次间,看佟姨娘怔怔的,酸话道:“还没醒?做甚春梦,爷都走远了。”
下晌,妾侍总算得以歇着。
佟姨娘歇晌觉起来,天就快黑了。
她唤道:“来人”。
秋荷伸头进来,道:“主子,叫人吗?”
“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佟姨娘脑中一下子想起贾成仁说的话,一哆嗦,身上发冷,起来披了件衣裳。
是夜,佟姨娘犹豫再三,不得不去,她出了内宅,脚步沉重往书房走,她故意磨蹭拖延时间,那厮困了就不等了。
她一边走,偶尔抬头,天空黝黑,没一颗星星,似雨前征兆,让人觉得更加闷气。
走过那片竹林,又隐隐闻笛声,佟姨娘千头万绪,百转千回。
17风流惹的祸
佟姨娘磨蹭着,出了二门,东一拐,不远就是贾成仁的书房,见里面还亮着灯,想那厮还在等她,不由腿软,先自着慌起来,想起那厮的话,身子竟抖起来,想掉头回走,脚步又踌躇,怕惹恼他,做出什么事来,这男人阴霾得让她惧怕。
正徘徊不前,就见远处张惶跑来几人,是侍候三爷的小厮,边跑边嘴里大声喊道:“三爷在不在书房?朝中出大事了。”
佟姨娘忙躲在老槐树后,那几个小厮在书房门口住脚,其中一人进去,不一会,就见贾成仁急忙出来,往后宅去,边走吩咐小厮道:“备轿。”
佟姨娘隐约听着孝昭太后薨了,身子一软,靠在树干上,长出口气。
背靠树干,歇了良久,才往回走。
太后是当今的生母,此乃国丧,凡诰命等皆入朝随班,按爵守制。
三爷贾成仁和三太太王氏要入朝随祭,
太后薨,皇帝颁旨,三月内停止一切娱乐,全国举哀。
每日王氏着品级正装,早起进宫,天黑才回来。
王氏每日入宫守灵,妾侍们早起问安自然就免了,连日来,佟氏过得安适。
这日,吃过晚膳,觉着屋子里有点气闷,天空云低,总像是有雨下不来。
信步出去,不觉朝竹林方向走去。
站在竹林边许久,却没有笛声,侧耳听听,一丝风没有,竹叶静静的,佟姨娘走进竹林,行不远既被堵粉墙挡住去路。
墙二人高,墙内二门以里,墙外出了内宅,她沿着墙走,心里盼着那笛声在起。
突然,她发现粉墙上有一墙门,墙门木质的,朱漆斑斑点点,显然不常有人出入,门上悬着一把早已生锈的铁锁。
佟姨娘随手无心拧了拧,锁却动了,原来扣着没锁,她取下门锁,挂在门鼻子上,轻轻小心地推木门。
‘吱呀’一声,佟姨娘吓了一跳,木门年久失修,动静很大,她越发小心,一点点推开条缝,侧身挤入。
阴云遮月,竹林暗黑,静静的无人,她轻盈小心地穿过竹林,隐约眼前一泓清潭,水边茅屋草堂。
她从屋后过去,草堂后有个后窗户,贴着薄薄透亮的窗纸,她用舌尖舔了个洞,朝里看,里面桌椅家什蒙上层暗影,没亮灯,模糊见墙上挂着帖、轴字画。
这时,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门被推开,屋里一暗,一个高大身躯,挡住了门口光线,是个男人。
这男人摸出窗台上的火镰,擦上火,火光映着这男人脸,她只看一眼,记住这男人浓眉,深瞳,这男人抬眼朝后窗方向看一眼,吓得她赶紧缩回头,猫着腰快速离开这房屋。
顺着原路走回,从花园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