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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眼睛又红了:“我妈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直打我。”“……”小溪还以为主任一直都用打的呢!合着以前还算温柔了?“我受不了了,好想离家出走。”“诶?你别冲动,离家出走可不好玩儿。”姑娘有点儿生气:“你不是我,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小溪笑了笑:“这才多大点儿挫折啊姑娘,你就要离家出走?我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实话告诉你吧,我妈早就病死了,我爸也老打骂我。后来他组了新家,就每月丢点儿生活费,任我自生自灭。我要像你这心态,早上吊去了。”姑娘似乎被说动了:“你真惨……”“还好还好,我的人生有耽美大神罩着就够了。”“那是什么神?”小溪望了望天:“新出的宗教。”“哦。”姑娘似乎很乐意跟她亲近,又凑近了一些,甚至还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小溪正觉得怪异,她又唰地退远了。“赵小溪,你在这儿干嘛呢?”时安澜站在她身后。“我、我正打算回去呢。”小溪一见到他就尴尬,来不及跟人家姑娘告别就直接走了。时安澜朝那姑娘看了几眼,转头跟上小溪:“那女学生是什么人?”“我们主任的女儿,怎么,你看上人家了?”时安澜懒得骂她:“她有点儿不对劲,你以后离她远点儿。”“啊?”小溪回头看了一眼:“哪儿不对劲?她也是妖怪?”“那倒不是,至少我看着是个人。反正就是很古怪,你小心点儿就行。”小溪耸耸肩:“好吧。”可能还是因为尴尬,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直到快到小区的时候,小溪发现有家服装店在打折,拉着时安澜就要进去淘货。“趁便宜,给你买几身衣服,我好吧?”“……你要是把前面那个条件去了,我可能还会觉得你好。”“切!你哪儿知道钱有多难赚啊!”小溪相中一件t恤,在他身上比了比,随口问了句:“你穿多大号啊?”时安澜想起她以前也给自己买过衣服,就回了句:“你不是很清楚嘛。”但是小溪显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支支吾吾地说:“呃……其实……我昨晚也没怎么好意思看……”“……”= =回到家里,再看到那自制的倒记时牌子就感觉怪异了。小溪把牌子摘下来,撕了已经用过的几张纸,在空白的那页上画了个大大的“一”。“你干嘛?”时安澜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刚好看到她的举动。“画正字啊,以后我睡你一次就画一笔,心里也好有个数。”“……”时安澜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好一阵猛咳。小溪这人就是这样,把人家弄尴尬了,她脸皮就厚起来了。所以这会儿又恢复到跟往常一样猥琐了:“小时,我必须要跟你郑重声明一下。”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招招手示意时安澜也坐下。“是这样的,虽然那什么什么了,但实际上咱俩的关系还是很纯洁的对吧?”时安澜默默斜眼。“嗯,你默认了就好。我是这么想的,大家都是现代人嘛,没必要太拘泥老时候的条条框框,所以以后你还是睡沙发,我还是睡床,你还是我的下属,我还是你的老板,总而言之,各过各的。”时安澜抽了一下嘴角:“别说的跟你多不乐意似的,我才是不乐意的那个!”小溪像是被踩了痛脚,立即蹦起来:“靠!你昨天明明就很享受!”“享受的那个是你吧?”“哪儿啊!明明是你!”“你后来不是哼的挺来劲的么。”“你……”“我好像不该现在来的。”宁久微御剑站在窗外,像是幅静止的画,只有湛蓝的道袍在随着夜风飘啊飘,飘啊飘……☆、22十全大补汤!小溪连忙打开窗户让宁久微进来,装作一点都不尴尬的样子。“大师兄怎么会来?”“来给你送个东西。”宁久微把震魂木收好,掏出一只小布袋子给她,像极了古装剧里的什么香包啊锦囊的。“这里面有几颗丹丸,你每天睡前吃一颗,对身体有好处。”“啊,谢谢,谢谢。”真是好人,事前指导,还带事后服务。时安澜就没这么好脸色了,他翘起二郎腿,一语双关地道:“道长最近跑这儿跑的挺勤快啊,而且都是一个人来呢。”小溪没听出内涵,也跟着问他:“对啊,沧海一木怎么没来?”宁久微在沙发上坐下,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有点事情要处理,回茅山去了。”“啊?那你就一个人在这儿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在这儿还能丢了?”时安澜忍不住拆台。“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小溪瞪他一眼,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她当然要有所表示,“大师兄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给你做吧。”“不用了,那怎么好意思。”宁久微神情依然平淡,但是眼神闪了几下,说明还是不好意思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小溪这才想起来他坐了半天连口水都没喝,实在是失礼,连忙就要送他。宁久微这次没走窗户,老老实实走的门。小溪一直把他送到楼梯口,宁久微的脚步停了一下:“你今天觉得精神怎么样?”小溪拍拍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