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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进来就知道了!”贾仙淡淡轻语,转身就往房里走去,樊伏邑心有疑惑,但只能跟着进门。
停尸房里,一具具尸体静静的躺着,贾仙走到其中一具尸体跟前停了下来,樊伏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这是谁?”
贾仙停在这里,这具尸体的主子不会与贾仙相识吧?所以贾仙是来看‘朋友’的?
“门千总,宁严!”
“哦~”樊伏邑淡淡回应,但片刻便讶异的叫了起来:“什么?这是宁严?”
宁严不就是抢劫粮草的主谋吗?可是他不是畏罪自杀了,贾仙还来看他做什么?难不成她怀疑宁严是他杀吗?
只是怎么可能啊!宁严明明是自杀的,而且忤作也证实,宁严是自杀,因为在宁严身上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他杀之处。
而且宁严还有遗书不是吗?但贾仙还怀疑什么?
“你可以大声一点!”贾仙冷冷的瞪着他,这男人有没有神经啊?刚刚还让许飞当诱饵,他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樊伏邑闻言一惊,手掌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门外没有动静才放松的呼了一声,回头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太意外而已,毕竟谁会想到贾仙竟然半夜偷偷从宫里溜出来,为的竟然是看一个罪臣呢!
贾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目光:“蝼蚁苟且偷生,宁严的死与其说自杀,还不如说死得太巧。”
以她多年来对罪犯的心理推侧,他们既然敢做,就已经预备有失败的一天,所以他们大多是存在侥幸心理,不到最后,也不会选择结束,所以她敢断定,宁严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而她会来这里,就是为了弄清楚一件事,宁严的死因。
“你真怀疑宁严是他杀啊?”他刚刚不过是想想,只是没想到贾仙还真认为宁严是他杀:“但怎么可能啊?忏作不是也验实了吗?宁严是自杀,他身上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伤痕,他是服毒自杀。”
贾仙眉儿一挑,一边戴上了手套,一边说道:“九爷,人有脑子有时候要懂得转弯,而不是死脑筋,死规矩,你要换个角度,才能看得更清。”
其实樊伏邑并不笨,他只是不懂得人心,人心有时候是险恶的,一层一层的假象让人看不清真伪,可是樊伏邑却是单纯的,他的想法似乎永远都是眼前所见,眼前所知,就因为他没有往外想,所以他的结论永远都是眼前的,眼中的。
“可是……”
樊伏邑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他才张嘴,贾仙便淡不的打断了他的话:“果然是他杀!”
“他杀?”樊伏邑看着她:“你怎么就断定他是被杀?”
贾仙扬了扬手中的两枚银针:“咽喉有剧毒,可是腹部没有,由而且你看看耳腮两边,明显淤青,此可见,他是死后才被人灌下毒药。”
经她那么一解说,樊伏邑上前仔细观察,而且还真看出了端倪,真像贾仙说的那么一回事,真像让人毒杀的。
“可是忏作为什么没有检查出来?难道是被谁收买了?”樊伏邑依然疑惑,弄懂了一个问题,可是却多了几个疑问。
“懂得一举反三了?希望九爷以后也用这种逻辑思维。”贾仙淡淡挑眉:“忏作没有检查出来,一是没有清理验尸工具,如果上具尸体吃过酸性的东西,不清理的话,银针也会变黑,二是事不关已,宁严是认定的罪臣,他死了也就死了,怎么死的,他不关心,第三,就如你所说,他被人收买了,至于这些淤青……”
“这个我知道,一般受了轻伤的撞击,都不会立即显现出来,而是过了一两天之后才会显现。”这个他倒是知道,练功的时候也会偶尔撞到,可是当时却没有淤血,而是过了一两天之后才会看见。
“没错,所以这些都只是猜测,事实如何,还得查清楚才知道。”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知道宁严不是自杀,樊伏邑想查,却不知从何查起,与此事有关的,就付英,可是付英已经被父皇发配边疆了,而且当时付英是被贾仙的人押回城的,所以他不可能是暗杀宁严的凶手。
而且付英是供出宁严的人,所以他更不可能是凶手了。
“回去睡觉!”贾仙丢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去,樊伏邑一愣,不是吧?睡觉?他才有点头绪,她却来一句睡觉,她就不能说清楚一点下步计划吗?尽让他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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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轮红日从东方的海平面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逝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