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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宫邪沐已经知道她醒了要立马离去,欧阳芊子果断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瞧着已经站起的宫邪沐。
床头的热水冒出的热气让她的眼睛有些迷离:如果宫邪沐对她的温柔是毒药,她早就中毒入骨了。
伸出手拉住要离去的宫邪沐,欧阳芊子无言地看着他,良久,两人都开了口:“对不起。”宫邪沐不可置信回头看着她,下一秒他迅速地坐下来,把棉被把她盖了个结实:“欧阳”
“对不起。”欧阳芊子又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如玉藕般地手臂在这二月天的空气中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宫邪沐别开眼去:“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我想洗澡。”你要装君子?我可是决定勾引你!!
欧阳芊子打定主意:自己过去哪根筋搭错了?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怎么会把他想得那么龌龊?
欧阳芊子眼中毫不隐藏的撩人意味是宫邪沐从未见识过的,那双勾魂眼使他在这连续几天的担忧和自责之后,突然欲火大作,可惜他压制的毫不外露,欧阳芊子暗呼失败:“我要洗澡,你带我去。”
结果是宫邪沐落荒而逃,而欧阳芊子在后面得意地大笑起来:原来他是个有趣的人,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精神很好地收拾停当,她对镜描妆,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到过去看过的一部剧,里面的主人公用“死去活来”四个字描绘自己大病一场以后的心境。
可是自己怎么直到如今才开窍呢?不是早就死过很多回了吗?
突然的豁然开朗让她面露微笑,但是一晚上都没等来宫邪沐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时至如今她也没大弄懂宫邪沐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像现在这样明摆着她在勾引他他却走开过去她不乐意他却用计得逞的事情,欧阳芊子摇摇头:看来事与愿违这个词不够贴切,人性本“贱”倒是真的。
倒不是骂他,只是多年来见过的一切让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会骂这个字,也包括她自己。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欧阳芊子将房门突然给拉开来,果然:宫邪沐就站在门外!凌晨的寒冷让她打了个寒战,宫邪沐身上积了不少雪,宽大的披风,全副的武装,寒光闪闪的护甲和兵器,让她意识到他要出远门。
“这么大的风雪,你开门干什么?再病了怎么办?”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欧阳芊子突然有些委屈:他要走了,他要走去哪里呢?自己要说的话还没有说,要做的事还没有做
“我”宫邪沐笑笑:“我要出趟远门,怕你睡了,就没打扰你了,书房我给你留了信。”
雨打萍
他们她们的过去(六)
他们她们的过去(六)
不再管那么多,欧阳芊子伸手去拉他的手想把他拉进屋,不料宫邪沐避得很快,欧阳芊子愣愣地看着抓空的手,不明所以。
宫邪沐犹豫半响,用左手握住右手,解下一只手套来,然后抚上她的脸,顺势进了屋。那个手套上的手背镶了铁片——锋利无比。
欧阳芊子来了脾气,干脆甩开宫邪沐的手,这个时候,她再一次把“贱”这个字用在了自己身上。
“又生气了?”宫邪沐对于她反复无常的脾气只能报以苦笑:“是不是有事找我?”
“你很急着出门?”欧阳芊子不信,但是宫邪沐这种全副武装的打扮又让她不得不信,这还是第一次见着他这种装束,像极了要上战场的军人,更像要去拼命的江湖武士。
“也,没有很急,中午出发。”宫邪沐不明白她要干嘛,更不明白自昨晚她醒来的变化。
但是大事将近,宫邪沐没有心思管这么多。
欧阳芊子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
她笑开来,双手摸上宫邪沐的腰身,将他的腰带解开来,再是披风、外套、中衣、佩剑、外裤宫邪沐发现此刻的欧阳芊子,眼中竟然闪出一丝邪气来!止住她再要作乱的手:“欧阳,我得走了。”
“怎么?就兴你在我身上纾解,你就不能帮我一次?”
“什么?”宫邪沐听到这种出自她口中的与荡妇无异的话,愕然地看着她:难道病了一场,给病坏了?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欧阳芊子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很爽,就希望自己能有勇气坚持到底就好。
宫邪沐似乎是今天才见识到女人胆大包天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他竟然被她骑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