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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雁虽然也很想这样,但慎重想想,还是劝骥远道:“骥远,这件事不必操之过急,一切要按部就班。”
骥远听话答应。
珞琳却很不服气,一气之下跑出了房间。
凌雁没有多想,以为珞琳不过是找个地方发发脾气,却没想到她竟然自作主张跑去找老夫人理论。
结果自然不会很好,她的理论完全被老夫人无视,还把她大训了一顿,顺带着也把凌雁数落了一番。最冤枉的是什么都没做的塞雅,也因此受了牵连,直接被老夫人禁足了。
珞琳闯了祸,整日里更是闷闷不乐,连两位公主来找她玩也提不起精神。
又过了两天,努达海出征了。珞琳有些想去送送他,可是想起他做的事情,还有奶奶对她的训斥,又顿时满腹怒火。自己一个人在家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去。可是,那后半天她却自己跟自己生了半天的气。
凌雁把珞琳的不高兴都看在了眼里,却一时想不到办法化解。这日索额图和硕塞一起来找她,才终于让她找到了妙法。
凌雁最近见硕塞多了,也越发的自然起来,以前还常行个虚礼,客气两句,现在只要相视微笑一眼,如同见到索额图一般亲切自然。
索额图来是向凌雁来辞行的,说是被派了皇差,过两天要出京城去。凌雁灵机一动,想着让珞琳去散散心,便问道:“你这次出去办差,是去南边吗?”
索额图不知凌雁意思,点头道:“是啊,姐姐有什么事?”
凌雁笑笑:“不知道你的差事会不会太忙。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带着珞琳出去转转?珞琳她最近不太高兴,出去走走可以散散心,也长点见识。”
凌雁一直认为旅游是既可以放松心情,也可以增长见识的好办法,然而古代女子不比现代,不能自由出行,但现在难得有索额图去办公事,如果不是太重要机密的事情,带上珞琳应该还是可以的。
索额图闻言,立刻和硕塞相视一眼,两人一同笑起来:“当然没问题。姐姐,其实我来找你除了向你辞行,也是想请你和珞琳跟我一起出去玩玩的。”
凌雁这才恍然,笑了笑,但还是摇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努达海已经出征了,你和珞琳也不在这,我再走了,独留骥远一个人太孤单了。”
硕塞微笑劝道:“骥远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也是大人了,再说还有我跟姨父在,你无需担忧。”
凌雁知道硕塞和索额图也是为她着想,想让她一同去散散心。但她还是轻轻摇头,拒绝了。
其实凌雁也挺想去旅游的,只不过她的确有很担心的事情,所以不得不留下来。这件事情,便是努达海参加的战争。
按照原来的世界,努达海这一仗是会输掉的,甚至他还会想要在战场上自杀。之所以活了下来,是因为新月跑到了战场上去找他,在他自杀的那一刻找到了他,阻止了他。而如今故事因为凌雁的存在被改变了那么多,她也不知道努达海是会继续战败,还是会赢;如果战败,被关在宫里的新月无法去战场的话,他还会不会活下来。
正因为存在着这样多的不确定性,她必须得留下。她不会、当然也没能力去管努达海的死活,但是如果发生了什么,作为努达海的儿子,骥远肯定会伤心难过。所以她必须留在他身边安慰他,而把珞琳支出了京城,也是希望她能暂时远离那些消息,不然等不好的战报传来,她也只会一直活在担惊受怕里。
索额图和珞琳也走了,半个月后,凌雁担心的事情就初露端倪了。
骥远开始每天从朝廷上陆陆续续的带回努达海最新的消息,这些消息一天比一天坏,骥远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坏。开始是折损,后来是连连战败,接着是激战七日七夜,副将军纳南阵亡,三万大军仅剩了数千人,退守于黄土坡一带,等待支援。
战况越来越不好,骥远也愈发的担忧,好在他从来不在凌雁面前隐瞒什么想法,也方便了凌雁多开导他。而硕塞也说朝廷正在准备派军支援,骥远总算放下了一些心。
骥远平静下来之时,才觉察自己在凌雁面前过多得提了努达海,又表现的那样关心,便又向凌雁道歉。凌雁其实早就想到,父子天性,这是必然,当初她那样恨父亲和第三者气死了母亲,得知父亲生了很严重的病时都会担心不已,何况现在努达海还并没有娶到新月。但是对于骥远向她道歉,凌雁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知道了儿子更在意的还是自己。
朝廷关于援军的派发还未定论,但不好的消息却依然传来,骥远继续在担心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