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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他到底以为他是谁呀?自家人?谁跟他是自家人呀?
他是不是头壳坏了?
“这个水果茶很好喝。”骆庆峰大口喝尽杯中的茶水,不客气的再为自己倒一杯。双眸扫向上演的电视节目。“你们很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里面的主角之一花轮,见到樱桃小丸子时,总是咧嘴似笑非笑叫着BABY。
她们不解的看着他开心的看电视。
狐疑浮上她们的心头,他到底来做什么的?
保安公司请他来打屁的吗?
最后,事情果真如骆庆峰所料,经他高超的周旋之后,以完美的方式落幕。
本来那四个男人知道错怪人、骂错人后并无意道歉,硬是不肯低头认错。
骆庆峰告知徐意晴要采取法律行动时,他们仍然硬着头皮、咬紧牙关顾着那脸皮,认定他们矢口否认曾对她做过无礼的罪行,她也无可奈何。心想她无凭无据,单凭几张嘴说来说去,他们也有四张嘴,只要证词一致、炮口对外,她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尔后,徐意晴取出当晚的录音带,他们四个人的脸即像僵掉似的,一反先前高傲的态度息于进行和解。
他们在五星级的饭店里摆桌致歉,也在公寓的布告栏贴上致歉的公告,并声明再也不会对她做出无礼的行为。
徐意晴惊涛骇浪的生活回归平静水般激狂的性子收敛于平静的湖底,换上柔和的外表,优闲自在。
但事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至少跟未起风波前,略有不同。
虽然她以前对保安人员并无特别印象,但是以往一班五、六个保安人员,似乎是正常的工作人数,可是现在却疾速增加到十几个以上。
保安室设在大楼人口处,是所有住户必经之路。偌大的空间多增了许多的桌椅,来工作的人以倍数往上增加。更令人感到不解的是,穿着原本保安制服的人数量没有产生变化,可是高阶主管有增多的倾向,多数穿着西装、带公事包来来去去,甚为忙碌。
每次她路过保安室时总觉得以陌生面孔居多,而且所有的视线全盯着她瞧,好像在观赏濒临绝种的动物般,怪得令人浑身不自在。
更奇怪的是全体的人员好像正在打仗般,穿制服的保安紧张兮兮的,精神抖擞地直瞪着她瞧;穿西装的人全哭笑不得的尾随着她,她离开大楼时,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后方传来的吁气声。
徐意晴进出大门的机率,平均两天一次,以前见到保安人员只要含笑致意就混过去了,可是从那天起,她进出大门铁定会看到骆庆峰的伟岸身影,像守候在大门口的门神,咧着雪白牙齿,开心的向她问好、向她搭讪。
假期时会开车回中部,更巧的是镇守在保安室的骆庆峰,总会神奇的出现在车道上指挥交通,为她开路,她真的傻眼了。
什么时候保安的服务加强得这么好?礼貌如此周到?秀眉微扬,不知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头。或许是先前的风波事件,让保安的上级们警觉,要加紧防范吧!
想到这里,笑意有些难抑的浮上心头。首次见到骆庆峰后,十楼处飞快的装设许多的救生网,以防意外发生。哭笑不得的瞪着那些网子,这算什么?怕她轻生吗?她还没那么傻,大好的人生不去享受,而选择那条路。况且现在风平浪静,她才没空去当摔得破碎的娃娃。
这种平顺的日子慢慢的过了一个月。无事无风,平静得很。
近来,徐意晴和好友的工作稍加忙碌些,像是去邮局寄东西、文具用品短缺、办理出国游学的事情……出人大门的机会便增加了,每次进出时,骆庆峰都会刚好站在那儿等着迎接和欢送她离去,大大的笑意总令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只要走出大门,路过保安室,定会瞧见那招牌的笑容。
他是二十四小时待命吗?不管她何时踏出门,不管白天或是深夜,他几乎都在,他到底是领几份薪水?兼几份班?
徐意晴和好友闲散的步出保安室,果真看到骆庆峰正站在大门口,招牌的笑意直冲着她。
依照惯例,徐意晴总会客套的勾起淡笑回礼,经过一个月来的洗脑,渐渐的习惯那张招财猫似的笑容。
反正他笑她就跟着笑,也没差那抹笑意。
徐意晴和好友礼貌的对他点个头后,晃出大门,闲散的聊着天,往外面停放机车处走去,准备骑车去菜市场走走,买些新鲜的蔬果补充营养。
未料,骆庆峰一反往常的习惯,破天荒地尾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