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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听了笑着说:“还是大哥消息灵通,要不我和小弟一起,到省府真是两眼一抹黑。”
“我这也是跟着父亲来过,你家没这边的生意,当然不熟了。”王蔚笑着说。
上了楼后,小二果然找了一个靠栏杆的桌子,用肩上的毛巾把桌子椅子又擦了一超,才笑着请三人落座。
三人坐下后,小二又问道:“不知三位客官要点什么。”
王蔚熟练的报了几个菜名,又点了壶酒后,就问道:“这些日子,你在酒楼,可听到什么关于这次乡试的消息。”
作为贡院附近酒楼的小二,一听到王蔚问,立刻就明白了王蔚话中的意思,看了三人一眼,最后落在穿着青衫的林清身上,说:“这位公子也是参加这次乡试的吧?”
林清点了一下头。
小二立刻说:“这两个月,各府来参加乡试差不多都到了,大多住在这条街的几个客栈里,听说这次有几个比较有名,小的听说名气不小。”
小二看三人果然意动,忙接着说:“这第一位,是济南府的本地人,张罗,曾中小三元,据说五岁识字,六岁启蒙,十岁能诗。”
“这是位世家子弟?”林清问道,一般世家子弟启蒙较早。
“正是,这位张秀才的父亲,是位举人老爷,张家,在济南府也是有名的耕读世家。”
林清点点头。
小二接着说:“这第二位,是青州府的一位神童,许巍,据说过目不忘,天赋过人。虽然出身农家,却从小被青州府学的一位教习收为弟子。曾夺过府试和院试的案首,听起来只比前一位差一点。”
小二看林清没什么反应,接着说:“这第三位,听说是沂州府这次的院试案首,名叫林清,听说这位半年内,从县试直接跳过府试又中了院试的案首,如果不是沂州府府试和院试撞在一起,这位八成又是一个小三元。”
林清听了,嘴角抽了抽,说:“有没有关于这次乡试考官的议论。”
小二立刻说:“听说这次乡试来的主考官是翰林院的梅翰林,咱酒楼旁边的书肆,最近有不少梅翰林的诗集。”
小二说完,就下去给林清一桌叫菜去了。
王蔚看到小二下去,笑着对林清说:“想不到妹夫在济南府也这么有名。”
林清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王蔚林泽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说:“不过是最近临近乡试,所以谈论的多了一点。”
一个秀才,哪怕再出名,不是乡试这种时候,也没几个人会在意。
林泽却有些担心问林清,说:“刚刚听小二说的,那两位看来是劲敌。”
林清摇摇头,笑着说:“劲敌可不是就两位,这两位,只是这两年比较有名的秀才,可是乡试,是整个省全部秀才来争名次,你可别忘了,三年前,六年前,或者更早,每次乡试都有一部分落榜的,有些只是火候不够,经过几年锤炼,这些才是真正的劲敌。”
“那?”林泽一听更担心。
“担心什么!”林清轻笑,说:“科考本来就是这样,万千人马过独木桥,过去的,就算赢了。只要自己能稳当的过,管别人干什么。指望别人弱更容易过,本身就是对自己学识的否定。”
“还是妹夫看的透彻。”王蔚说道。
正说着,就看到几个同样穿着青衫的秀才进来,也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一坐下,就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道:“这青州府的许巍也太目中无人了,居然敢当面嘲讽我等无才。”
“就是,一个农家子,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舔着岳父,中了秀才,狂什么。”另一个也气愤的说。
“说我们做的策论肯定中不了,他以为他是谁,主考官吗?”旁边的一个也愤愤然的说。
几个人要了几个菜,一坛酒,在那边一边吃一边骂。
王蔚林泽林清三人听的面面相觑,王蔚小心的问林清,说:“这位许秀才,看来风评不怎么样。”
“乡试糊名,又不看名声,再说,还不一定是许秀才的问题,道听途说,谁知道实际怎么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林清说。
林泽问道:“什么?”
“这个许巍应该真的很有才,要不这些人只怕早就撕了他,这些人只敢在背后发发牢骚,本来就是技不如人的表现。”林清淡淡的说。
三人正说着,就听几个人又说起济南府某位大儒要举办文会,预估这次乡试的考题。
听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