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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她的厉害,再也不敢拿身体性命开玩笑了。
“桂花楼的薛大东家让小的来的,说是听要抹黑景福楼的名声,就给小的五十两银子。今天这桌席面,也是薛大东家付的款。”
薛伯涛?乐思齐脑海里浮现出他和气的笑脸,和他夫人那张像脸盆一样圆圆的脸,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晓义道:“小的哪里知道。他先付了小的二十两定金,和十两银子的席面钱,小的就带几个朋友过来了。”
看他身上的衣服,也不像是下等人。乐思齐问:“你原先做什么营生?你那几个朋友呢?”
朱晓义道:“小的是车夫,这几身绸衣也是薛大东家给小的们。”
原来如此。想起昨天扭送张三到衙门后薛伯涛夫妇现身,乐思齐问:“昨天在门外闹事,也是他指使的吗?”
朱晓义摇头道:“小的不清楚,昨天小的没过来。”
看来还有后着。乐思齐让韩先给他松绑,道:“要我放你也可以……”
朱晓义喜出望外,两眼发光望着乐思齐。
乐思齐慢吞吞道:“你给我带话给那薛老板,就说这两天来闹事的人,我都查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就要请在省城为官的姨丈帮我出头,好好整治整治那些肖小之辈。”
姨丈?不要说朱晓义张大了口,康文、韩先先是意外,接着眼睛都亮了。传言说东家是从山里出来的孤儿,原来还有姨丈在省城做官啊。既能在省城为官,这官肯定小不了。
乐思齐不理众人愕然,淡淡道:“你就说你被我们押去县衙的路上寻到机会逃走就行了。懂了吗?”
朱晓义懵懵懂懂地点头。想到说逃跑,剩下那三十两银子肯定能拿到手,心情好了不少。
乐思齐对韩先道:“把他放了。”
韩先有些犹豫,道:“可是……”
康文也道:“东家……放了他,他要再来闹事怎么办?”
朱晓义忙发誓:“小的要是再敢来景福楼闹事,天打五雷轰。”
冬儿道:“你说话像放屁一样,怎么能当真。”
她出身市井,什么胡话没听过,又半懂半不懂的,说话没顾忌。
乐思齐轻轻抿了嘴笑,道:“不怕。下次他要是敢来胡闹,韩大哥先打折他的腿再说。”又道:“把其它人也放了吧。”
韩先才解开绳子的死结,朱晓义忙挣扎着跑了。至于同伙,自顾都不暇,哪里顾得上同伙啊。
瞧他跑得狼狈,冬儿哈哈大笑。
康文却忧心仲仲道:“东家,我们才开业,同行就如此作为,以后可怎么办好啊?”
乐思齐道:“兵来将挡,水来路掩,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家开门做生意,要是和和气气就罢,要是想趁咱们立足未稳,把咱们赶出这儿,也没那么容易。”
待韩先回来,她问:“派去打听张三几人情况的人回来了吗?”
韩先道:“还没有。想来应该也是这薛老板干的事了。东家,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因康文在场,他便也跟着称呼东家。
乐思齐让冬儿:“去把陈总管请来。”
雅座上闹了这么大的事,陈西一直没进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很快,冬儿回来禀道:“陈总管不在景福楼呢,胡大成说他出去了。”
“出去了?”乐思齐蹙了蹙眉,想着在场几人到镇上时日尚浅,之前只想着怎么经营有特色,怎么一炮而红把景福楼开起来,却对同行没有过多了解,想来,人家早把她的底细了解得清清楚楚,早想好怎么对付她了。可是她对这些人还两眼一抹黑,也就去桂花楼吃过一次饭而已,哪里谈得上了解?
康文道:“我出去打探打探。”
乐思齐摇了摇头:“那些人有心算计无心,你身为景福楼大总管,恐怕祖宗三代都让人给翻了个遍了,去了怕是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怎么甘心!
室内气氛有些压抑。韩先去把其它人放了。
乐思齐慢慢喝着茶,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就算鱼死网破,也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
门口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陈西抹着汗进来,道:“齐妹妹,你找我?”
他从外面迈进大门,就听胡大成道:“陈总管,快,东家找你。”语气焦急。
陈西不知发生什么事,忙快步跑上楼。
乐思齐问:“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