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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尉迟不在意地笑笑,点点头,转身离开。暴暴看着他苍凉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振振昏迷这几天,邵尉迟的紧张和焦急,她都看在眼里,除了担心他吃不消外,更多的是为振振感到欣慰。她知道,邵尉迟真的是爱惨了振振,比以前穆白对振振的好,有过之而无不及。倒是穆白,从振振住院到清醒,他一次也没来过。要不是这两天照顾振振忙不过来,暴暴早就奔去训他了,这是典型的见色忘友型嘛,丫的有了未婚妻,就可以不关心朋友了!
暴暴刚一进屋,振振就转醒了。见是她,笑笑,“你……来了。”
暴暴帮她把床板扶起,点头:“嗯,反正也休了年假,在家多无聊,还不如来这陪你耗着。”
她转身给振振倒了杯水,慢慢扶她喝了几口,“你怎么不多睡会?”
“睡了这么多天了。”振振摇摇头。也许是因为休息了会,也许是因为喝了口水喉咙舒服了些,说起话来好像没那么吃力了。于是她又问:“邵尉迟呢?”
“哦,他说下午有事,所以让我帮着照顾你。”暴暴笑得暧昧,“我看他啊,对你真不错,你赶紧好起来,人家还等着你结婚呢,别到时候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振振不说话,敛着眼,盯着全是青紫针痕的手背,缓了会,轻轻说:“呵,他是太好了……”
“知道就好。”暴暴白白眼,点了点她的额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我都还没昏,你就昏了!你丫的也太没出息了,真当自己林黛玉啊?!”
听她提到手术,振振才想起问她:“你……怎么恢复得这么快,不用休息吗?”
“啊?”暴暴愣了愣,反应过来振振问的是什么,差点没笑岔了气,“你还好意思问啊?你都晕过去了,我还敢做手术嘛?!”
“你……没做?”这回换振振傻了,然后见暴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嗯,没做。你晕过去以后,我突然想通了,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我想把他生下来。”
振振有些伤感,又有些欣慰,半晌,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怒吼:“丫的,你害怕就直接说,什么叫看我晕过去以后,突然想通了?!”
她气愤得一时忘了自己还是病号,吼完后,喉咙巨痛,又是一阵猛咳。暴暴赶紧给她递水,然后还添了句:“是是是,是我害怕了,你丫的就给我消停消停吧,别一会又晕过去了。”
振振嘴里含着水,无法发作,只得干瞪眼。
那天之后,邵尉迟就再没来过医院,直到振振康复出院,他也只是打了个电话过来,满是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
振振没在意,笑说:“没事,这不是有暴暴和大哥在嘛,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刚说完,手臂上一疼,她咧牙瞪着一旁的暴暴。暴暴白了她一眼,继续帮她收拾东西。
挂了电话后,暴暴说:“喂,我说猥琐女,你家邵尉迟这么多天没露面,不会有什么事吧?”
“嗯,他公司出了点事,不过他应该能解决。”
“哎,要不是看他在你昏迷那两天那么任劳任怨,我一定不会相信这么个鬼借口。”暴暴挑挑眉,振振却不在意,反而戏谑道:“我说小畜生,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不好?你以为邵尉迟和那个贱男人一样啊?!”
话刚出口,她知道说错话了,抬头看暴暴有点恍惚的眼神,忙道歉:“对不起,暴暴,我无心的。”
“嗯?”暴暴回神,“没事,你说的没错,邵尉迟应该不一样。”
看着暴暴脸上虚弱的笑,振振很是心疼,还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正好振华办好了出院手续进来,笑骂:“你们俩个磨磨蹭蹭什么呢,还没收拾好,振振,一会先回爸妈那,老妈一早就让庆嫂烧了炖品,说是给你补补。”
多亏了他的解围,振振马上转移了话题,苦着张脸说:“哥,我能不能不回去啊?就老妈那点创意,肯定又是什么鸡汤,这一个礼拜,我都快喝吐了!”
振华很不厚道地笑笑,摇头说:“NO,没商量,我要不把你抓回去,受害人就变成我了。”拿上行李,转身对暴暴说:“小晨,你也一起去吧,我妈说要谢谢你的照顾,也要给你补补。”
暴暴摇头推辞:“我就不去了,替我向伯母问声好吧!”
可她还没来得及逃走,已经一把被振振抓住:“死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这时,快走到门边的振华突然回头,好像嫌给振振的打击不够大,又给了致命一击,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