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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家和辽宁的黑帮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混战。
结果,白景浩走出别墅的时候,看着白飒刃递过来的手机,里面有几百条沈璧君发的信息,白景浩只看了最后一条信息,时间是半个月前。
很快,白景浩就关了手机,到现在那个手机都没有再开机,一直被他放在房抽屉里的最深处。
最上面的那一条信息里只有寥寥七个字:
至此,你我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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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从善在不夜皇城的总统套房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再加上这些天的劳累奔波,又暂时没了后顾之忧,等他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正是吃午饭的时间,床头有陈无良的字条说醒了就给他打电话,看着床头衣架上那套不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衣服,乌从善揉了揉有点红肿的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已经起床正站在窗前看这个城市的霍惊驾。
一句话没说,乌从善望着天花板开始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陈无良接到乌从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刚开着车从外面回来的陈无良心情大好,随口和乌从善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上午十点的时候卓峰就去乔家别墅,一是给乔老爷子送礼品顺便看看乔老爷子有没有什么安排,能出力的时候卓峰绝对不会说什么二话,毕竟如果没有乔老爷子就没有现在的卓峰,二是看看乔小攸,毕竟今天是情人节,就算不送些礼物,见见面请乔小攸吃顿饭也好。
停好车,陈无良向不夜皇城门口走去,却看到门口有一个和自己相若穿着一件洗得干净的Issey、Miyake牌子衣服的青年,青年有着一张如刀刻般刚棱冷硬的面孔,说不上帅,但是总是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应该说这是一个完全南方的男人,看上去虽然有些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陈无良很清楚,就是这个有着锐利的双瞳家伙还真有点难缠,还有点……难以捉摸,好听点就是多愁伤感难听点就是得了抑郁症,就像陈无良从没见他那双微蹙的双眉什么时候舒展过,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往事。
呦!寂寞小弟弟,几天没见又变丑了啊。
看着青年手里推着的那个简易的小推车,陈无良走了上去,推车上清一色的矿泉水,纯净、透亮,只是在扶手一旁还有一朵枝细青白无俗艳的小花。
那是一朵不大却能吸引眼球的花朵,虽然枝干早已没了青色,可是依旧花枝张扬香沁心脾,与大街上那些笑容灿烂的小妹妹手里捧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形成了极大反差。
第一百八十五节 优昙婆罗花
有人在宝马车里接吻,有人在公交站台吵架;有人被月供几乎压垮,有人没户口只能白搭;有人卖着土地升官,有人死在车轮底下;有人靠着T路发财,有人过年回不了家;有人利用残儿乞讨,有人被拐走自己的娃;有人嘴含金匙长大,有人不知明天饭在哪。**!。*社会百态不过如此,说不上世态炎凉却也能让人感叹一句,人生还真如电如影,只是那万般虚幻盅惑,会不会有终致颠倒的那一天,唯利是图本不足取,但若善用其心,哪怕就是在平凡的生活也能过的其乐无穷,就像当初季墨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被驴踢了非要在不夜皇城外面兜销矿泉水,陈无良当然不愿意,说丫的来这里玩都是绿茶基本上都不喝的主你会有毛的生意。季墨就反驳说地盘是你的,怎么,我卖一瓶矿泉水给你提成还不行啊,再说我就喜欢,你想怎么着又能怎么着?呦,小子你丫没事还真会装逼,看着季墨的样子,陈无良当时就翻了一个白眼接着说知道啥叫有损形象知道不?就像你看到一个身材魔鬼脸蛋悲催的女孩会不会觉得她那张脸碍眼啊,冷笑了一声,季墨打量了陈无良说了一句也就你这样**的时候喜欢开灯的家伙才觉得碍眼。去你大爷的,被气的有点发飙迹象的陈无良就说寂寞小弟弟,不是我说你,像你这么大的小伙不好好的找个正当职业干着这样瞎混那不是浪费青春放光芒么?
叫我寂寞哥哥,季墨看着陈无良,知道他还在为当时卓峰让自己在这片卖水而耿耿于怀斤斤计较,总是拿自己的名字谐音取笑自己,就像上次碰见他还说自己寂寞的蛋疼,多半是因为碰见你这个寂寞被传染的缘故。
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陈无良看着那朵花生于叶状枝边缘的优昙婆罗花,心里却在不停的嘀咕这家伙品位还真不一样,这种花倒是经常听说,不过白天看到盛开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昙花的都是白色夜开翌晨即萎,难道世道变了黑白不分了?
看着直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