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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事,西北那头老虎现在也在郑州,我和他没什么交情,老子倒是和王爷很熟,我想办法和王爷联系一下,虽然王老虎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不过正在气头上,气势不会弱,你最好和他一起联手。”
“我和王爷不是一个阵营的。”不过这句话白景浩没说,只是说先不用联系王爷,我心中自有分寸,现在郑州的地下势力还没到釜底抽薪的时候,我先建立自己的班底再说。
“那行,反正那边的事情你说了算,我只负责出钱出力。”说到这里白飒刃呵呵一笑说,“兄弟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别硬撑着,有什么问题就给我说。”
“你见我什么时候给你客气过。”白景浩这个时候难的露出几分笑容,看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的烟头对白飒刃说了一句哥,你也是,别太义气用事。
“知道知道,算卦的说了,我最近鸿运当头还有几十年好活呢,没什么好怕的。”
白景浩被白飒刃说的话堵了一下,结果张嘴说了一句扯淡。
听到白景浩说脏话,白飒刃哈哈的笑了起来,“老弟,等什么时候咱们兄弟见面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杯,最近很少出去,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好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不喝酒全身就不舒服。”白景浩说完,没给白飒刃说话的机会,“过几天我先联系一下你说的那个在白家那个隐伏的人,先把白家的深浅趟一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慢慢来。我相信你。”随后白飒刃又给白景浩说了一下家里的事以及简要的说了一下要派过来的人的性格长处就挂了电话。
手里握着电话,白景浩脑海里出现了几个面孔,从小到大似乎都是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哥哥照顾自己,而自己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照顾,在郑州呆了半年,白景浩学会了很多,一个人在逆境中总是会快速成长起来的,白景浩虽然是那种温室里成长的草木,可是事实证明,离开了那片温土,他能活的更好。也没让他失望过,就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让他失望。
白景浩依稀的记得小时候自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白飒刃的后面,什么事都是白飒刃说白景浩听,在白景浩五岁的时候,白飒刃带着白景浩去上学,每天下课休息的时候白飒刃都会拿着一些白景浩喜欢吃的甜食去找白景浩,那一年,白飒刃在教学楼后里跟别人打架,恰巧被路过的白景浩看见,白景浩当时就愣在那里,看着白飒刃被扯破的衣服,看着白飒刃被打破的嘴角,只是紧握拳头,还不知道上前去帮忙,最后还是白飒刃来到白景浩跟前说兄弟你哭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以后这货在欺负你你给我说。
那时,白景浩使劲点头,可是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放学回家,白飒刃又因为打架跪了一个小时,却始终不认错,晚上的时候白景浩偷偷跑到白飒刃的小屋问哥你疼么。
不疼,当时白飒刃光在膀子从床上站起来,这架打的舒服,谁让咱们是兄弟呐。
以至于多年后,白景浩都记得那个晚上的场景,谁让我们是兄弟呐。
那日那月,我们一起成长。
就像以前卓峰对林宇常凯说的,那一年,当我们混在一起,我最害怕的是失去你。
第一百九十节 男人、饿狗。
王爷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坏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早些年他没事翻看《罗马》的时候对里面的一句话深有感触,里面说什么‘我也知道,在我里头,就是我**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王爷当时还特意的留意了一下当时的章节数以便想起的时候就看上一眼,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这句话在第七章第十八节,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年轻时信仰基督的少年早就褪去了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那种不容置疑霸气和信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坐在一个轮椅上,从头到脚就像一个粽子一样被纱布包裹着动惮不得,只露出一只眼睛一张嘴巴能看能说。
以前无比风光人见人怕的王爷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乌从善所赐,可是就算是这样落得断了一腿一臂一眼的下场,甚至下身被乌从善搞的断子绝孙,王爷此刻依旧再笑,而且笑的很开心。
在王爷的面前坐着慕容长昊,慕容长昊的身后站着木子扬,木子扬看着王爷身后的几个保镖,面无表情。
“二十年前我来过郑州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来的时候郑州黄河大桥正式通车,市中心最高的建筑就是二七纪念塔,今天路过的那个百货大楼以前是亚细亚的郑州总部,现在都找不到亚细亚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