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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吃饱后,席雅竹才缓缓地吐出一句:“你未给我筷子,我如何吃。”
“……”
在席雅竹将安君尘又是冷冷地臭骂一顿后,安君尘乖了,学会了以后有何事都要先问席雅竹的主意,因此此后几日,掌柜同小二都能看到安君尘黏在席雅竹的身边,问东问西,而问的都是——
“雅竹,我要吃饭可以么。”
“雅竹,我上茅厕可以脱裤么。”
“雅竹,雅竹……”
后来,席雅竹被他问得不耐烦了,直接一爪子丢过去:“烦!多大个人了,何事都要问我,你怎不问我你用不用吃喝拉撒睡。”
“噢,我用不用吃喝拉撒睡。”
“……”
席雅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虽然调。教依然在进行,非一时半会可成功的,但安君尘当真改变了不少,席雅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
安君尘觉得席雅竹晚上都去青楼抚琴不安全,便唤席雅竹不再去了,让他去打杂赚钱。这一说,席雅竹登时瞟了一眼过去,调侃道:“你会做什么。”
安君尘一怒,将人压了上床,让席雅竹只有喘气的份后,方叉腰哈哈大笑:“你瞧着罢,让你见识为夫的厉害。”
于是,第二日晚上,席雅竹就见一个披着温文尔雅人皮面具的人,挽起袖子,操着一把大砍刀冲到了街上,大吼一声:“砍猪啦——砍猪啦——谁家要砍猪啊——”
“娘啊,有人要砍人啊——”
一时间,街上人群轰隆隆散去,不过半柱香,原先吵嚷的街上只剩下风打落叶之声,安君尘在风中凌乱了。
不死心,安君尘回了店,迎着席雅竹略显笑意的脸,狠狠地抱过他吻了一口,放下大砍刀,又冲了出去,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替人哭丧!
他的嗓门大,那可不是盖的,必须要好好利用他的大嗓门。
于是,灵堂之上,响彻他的凄厉哀嚎。“呜呜呜,啊啊啊,哇哇哇……”
结果,他就被当家的黑着脸丢出去了。
“你再哭,我爷爷就得回阳间同我们哭了。”
“……”
安君尘又一次灰头土脸地回来,席雅竹淡淡地侧靠在店门前,眼角的笑意初显:“怎地,又没人要么。”
“有!”安君尘帝王的高傲心起,哼哧了一声,又啄了席雅竹一口,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力气大,可以干活,走到了一个铁匠铺,问人家招不招人,人家说招,他一听,龇牙一乐,拿起一块铁,就往炉里扔……
“啊啊啊啊啊……”铁匠人一扑,将那块铁勇敢地救了出来,安君尘才发现,那不是铁,是块黑色的木条,还是一块,木质灵位……
安君尘又被赶走了。
席雅竹又乐了。
不死心,安君尘越挫越勇,席雅竹能找到工作,他也能。
席雅竹在青楼工作是么,他也去。
放下袖子,一脚跨入席雅竹所去的青楼,安君尘朗声一口:“我是来求工作的。”
老鸨眼睛一亮,凑了过来,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摸摸,一拳敲定:“好!”
于是,话不多说,就让他挂牌接客了……
安君尘火冒三丈,大闹一场后,哼哧着就回去了。
一个晚上,他啥工作都未找着,还让席雅竹笑得嘴角都抽了,罢了,能让雅竹笑,他也值了。
“哼!”昂首挺胸,安君尘抖擞着身体,“哼哧道,那些个凡夫俗子,没眼识,是我不要他们,你知……哎哟!”扑通,被门槛绊倒,摔倒在地。
席雅竹温柔地将人扶起,笑了一声:“他们没眼识,未看上你,不然店都被你毁了。”
“……”
没工作了,安君尘蔫了,凑到席雅竹的身边,抱着他蹭来蹭去,嘟着个嘴总想亲亲,但席雅竹却不理会他,捧着一本几日前安君尘买给他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直待安君尘开始折腾他腰带时,他方打开了他的手,提醒道:“昔时你在民间,做的是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安君尘乐得蹦了起来,抱住席雅竹狠狠地亲了一口。
开开心心地同席雅竹道了一声,人就溜了出去,须臾,回来时,手里就提着一把花枪,这身行头是,街头卖艺!
翌日晚上,酒店门口便上演了安君尘的街头卖艺——甩花枪,他这花枪非同一般,卖的艺看似普通,但若仔细鉴赏,还真真让人看出些不同来,他很会挑众人喜好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