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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生脸上大囧,立马从花以洛的臂弯下钻了出去,找了个地方顺畅呼吸。“吃早餐了吗?”花以洛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刺眼的阳光跌落进房间,四周顿时光线明亮。“吃了。”杨月生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沙发边。“要不要再吃一点?”花以洛背对着他解开了浴巾。有股热流似乎要从杨月生的鼻子里涌出。“谢谢,不用了。”看着花以洛的背影,杨月生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在抑制着什么。花以洛的身材太好了,双腿修长肌肉紧实,臀部也很有肉感,特别是背上那条脊柱沟,曲线优美得让人想喷鼻血——嗯?鼻血?杨月生摸了摸鼻子下面的那股热流,摊开手一看,上面鲜红得刺眼。啊,竟然丢人得流鼻血了。杨月生趁花以洛换衣服之时,捂着鼻子跑进了洗手间。鼻血还在流,温水冲了又出来。看着镜中还淌着鼻血的自己,杨月生觉得丢脸丢到家了,竟然对着花以洛的背影流鼻血。看来自己受心脏的影响不小,居然对着一个男人流鼻血,太可怕了。杨月生往脸上泼了泼冷水试图自己冷静下来,等鼻血不流再出去。见杨月生急急地跑进洗手间,花以洛以为他有内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不禁担心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问:“你没事吧?”“唔——没事。”杨月生鼻子塞着两团纸,说话时鼻音很重。听出里面的人声音奇怪,花以洛转了下门把,结果开了。当他闯进洗手间时,见到杨月生坐在马桶盖上,鼻子塞着纸巾,上面还有红红的血迹,一下子紧张地走过去抬起了对方下巴防止鼻血再次流出来。“上火了?”花以洛看着杨月生的眼睛问。“嗯……”杨月生此时仰着头,被花以洛问得有些心虚。他能说,他是因为好色才流鼻血的吗?“去床上躺会儿吧。”花以洛不等他拒绝,就径自一把将他横抱在怀,朝外面的大床走去。杨月生尴尬地将脸别向其它地方,不愿去想自己竟被花以洛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也太没一点男子气概了!!为什么每次一接近花以洛,就会变得如此被动,懦弱不堪。把他放在床上后,花以洛去客厅用座机叫了早餐。杨月生抽掉了鼻子上的纸巾,见没再流鼻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下去。“躺好。”花以洛见状,走了过去,轻轻推倒了他,用手按在了他的两边肩膀,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好好躺着。”这话对杨月生很受用,他果然听话地躺着不再动了。过了片刻,门铃响起,花以洛去开了门,让服务员将餐车放在门口就可以。收了小费的服务员开心地朝他道了声谢然后离开了。花以洛推着餐车进了房后,走到床前检查了杨月生的鼻子,见没事,便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说:“去洗一下,过来吃东西。”“好。”杨月生从不敢拒绝花以洛的话,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后,去了客厅。“坐。”花以洛朝他扬了扬下巴。杨月生看了眼桌上的食物,都是很清淡的中式早餐,还有一份莲子汤。“把汤喝了。”花以洛将莲子汤推到他面前。杨月生用勺子吃了一口,还是冰的,甜甜的,很好喝。“你最近没拍戏吗?”为了缓解尴尬气氛,他第一主动与花以洛聊天。“下周才开拍。”坐在对面的花以洛正优雅地吃着白米粥。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居家服,看着非常养眼。想到之前的性感裸背,杨月生感觉自己的鼻血又要流出来了。“怎么了?”见杨月生使劲地甩脑袋,花以洛好奇地问。“没……”杨月生又一次心虚了。“杨老师,等下早餐结束,我们开始上课吧。”花以洛一脸笑意地看着杨月生。“啊?”被花以洛突然称为“杨老师”,“杨老师”本人心悸了一下,顿时就爱上了这个称呼。“等下上小提琴课哦,杨老师。”花以洛见杨月生表情可爱,又忍不住想逗他。“好。”杨月生答应之后,低下头迅速将莲子汤喝了个精光,放下勺子说:“我吃好了,你慢慢吃。”花以洛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听到杨月生的话后,朝他看了眼,说了句:“你先帮我那把琴调下音吧。”杨月生走到一旁的吧台边,打开了摆在上面的小提琴盒子。这是一架纯手工制作的小提琴,不知出自于谁之手,上面没有牌子也没有签名之类的字体,摸起来手感极好,羊肠做弦,马尾为弓,让人爱不释手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音质如何。“这是我外公自己做的琴,有些年头了。你感觉怎么样?”吃完早餐的花以洛朝他走去,见他对手中的琴一脸痴迷,不禁有些新奇。果然是个琴痴。“我看看。”杨月生给弓毛擦了擦松香,将琴架于左肩上,认真地调起了音。等音调好后,花以洛则像观众一样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说:“杨老师要不要先给学生演奏一曲?”对于自己拿手的事,杨月生显得很自信,他演奏了一首小维塔利的《g小调恰空》,音乐即悲怆又孤傲,旋律美妙得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看着杨月生沉浸在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