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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夏忱忱最关心的是这个。
&esp;&esp;刁荣贵已经借着宋濯的名义进了书院,这是既成事实,目前亟待解决的是那孩子的事。
&esp;&esp;“那家姓包,家资不薄,甚至族人在朝为官,因此希望那孩子也能够在学业上有所建树,听说三岁便请了私塾在家里教学。”宋濯说到这里,本能地摇了摇头。
&esp;&esp;“没学好?”夏忱忱问。
&esp;&esp;“岂止,说是耍枪弄棍的无师自通,但学文却一窍不通,气死了几任师傅,后来没办法才送到书院。”宋濯回道。
&esp;&esp;这夏忱忱倒也能够理解,在书院里吃住,先生总是要严格一些。
&esp;&esp;谁知道这一送,竟然送到了刁荣贵的手上。
&esp;&esp;“这赤枫书院也就那么回事,怎么着也该收有举人身份的,就算收季,也该让他做点别的。”夏忱忱叹道,陵川又不是哪个小镇。
&esp;&esp;“只是让他教一些推不掉,实在是读不进,却硬被家人塞进来的。”宋濯解释道。
&esp;&esp;夏忱忱这就理解了,难怪呢,可这也太敷衍了些。
&esp;&esp;刁荣贵却一直看包家这小子不顺眼,隔三岔五地就是一顿训,经常叫他站起来抽查背诵的篇目,背不上来就用戒尺打掌心,这且不说,还经常出言嘲讽。
&esp;&esp;“他一个秀才,有什么资格嘲讽别人。”夏忱忱撇了撇嘴。
&esp;&esp;“毕竟那些都是肯定考不上秀才的。”宋濯回。
&esp;&esp;“是不是还有别的原由?”夏忱忱又问。
&esp;&esp; 我滚?
&esp;&esp;这回轮到宋濯觉得好奇了,夏忱忱这是怎么猜出来的?毕竟她对刁家的这位姑父并不熟悉。
&esp;&esp;“是。”宋濯点头,“刁荣贵有事没事就旁敲侧击地暗示这些学生送礼,能进书院的家资都不薄,因此大多数人都送了,唯独包家的小子原就不愿读书,更不愿为此送礼,便被刁荣贵给盯上了。”
&esp;&esp;“包家这孩子瞧着倒是个有骨气的,怎会因刁荣贵的几句话就去跳崖?”夏忱忱觉得这有些不合常理。
&esp;&esp;提到这个,宋濯竟突然笑了:“这孩子说,想要刁荣贵反过来赔他家里银子,让他穷死,饿死。”
&esp;&esp;夏忱忱:……还真是个孩子。
&esp;&esp;如果这孩子真的没了,大概他家人搞不好会用银子把刁荣贵砸死。
&esp;&esp;呃,这大概是自己老爹会干的事,其他人应该会觉得用砖比较合适一些。
&esp;&esp;总之包家肯定是不会放过刁荣贵的,断了一条腿这可不是小事。
&esp;&esp;“夫人,这事儿,你怎么看呢?”宋濯看向夏忱忱。
&esp;&esp;刁荣贵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但该怎么办,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
&esp;&esp;比方说,许以大量赏金,再由永平王府上门说情,包家无论如何也会给这个面子。
&esp;&esp;但要怎么做,宋濯只会听夏忱忱的,他认识刁家是谁。
&esp;&esp;“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夏忱忱叹了口气,看向宋濯,“四爷,性命还是给我那姑父留着吧。”
&esp;&esp;“只是留性命?”宋濯又确认了一次。
&esp;&esp;“嗯,要不还能如何呢?”夏忱忱摊了摊手。
&esp;&esp;宋濯眨了眨眼睛,见夏忱忱没再说话,于是点点头,立即就出门去了。
&esp;&esp;观言听了宋濯的令,小声问了一句:“四爷,真的要打断刁家姑老爷的腿?”
&esp;&esp;宋濯点头:“这还能错?”
&esp;&esp;“倒不是说错。”观言赔着笑,“我这不是怕您听错了吗?”
&esp;&esp;“爷耳不聋眼不花,怎会听错?”宋濯踢了观言一眼,“快去办。”
&esp;&esp;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