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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晏河清冷不丁地说。
“怎么了?”江小寒讪讪地问。他原本还想艳羡一下河神能讨那么多漂亮小老婆。
“你不准说,别人无所谓,反正你不可以。”
“……”江小寒捏了捏鼻梁,想不明白自己这又是哪得罪了这小祖宗了,“……小叔叔,你觉得这有河神吗?”
“没有。”晏河清转过头,看着白山黑水,“很早很早以前就没了……”
荡漾着的河水上遥遥飘来一首歌:
“水深深,山高高;辣日头,新娘俏;新娘俏来送神去。美嘚嘞,俊嘚哩;欢喜呐,天水降;谷簌簌来苗央央……”
又能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凄凄啜泣的声音:“河神你不能走哇~~~~河神你不能走哇~~~~”
听得江小寒毛骨悚然,“这怎么回事?”
艄公伯伯不甚在意,摆了摆手,“别上心,那疯婆子哭了好几年了,天天都来江边哭……破四旧那会儿就疯了吧。她家以前就是奉神的……”
“太吵了是吗?”晏河清握住江小寒的手,他的话音刚落,岸边的声音就像是被掐断了一样,戛然而止。
江小寒心上一个突跳,忽然哆嗦了一下,他被他小叔叔的手给冰到了。
这双手,冷的都不像是个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也没那么简单~嘿嘿=v=
☆、侍奉小叔叔
回到K城的第二天,江小寒准时销假上班,一如既往,他是最早一个到的公司,一进门就像鳗鱼钻进岩石洞一样溜进办公室。
之后陆陆续续到达公司的同事碰见他都欢欢喜喜地打招呼:“哟~软妹回来了。”
江小寒笑而不语。
因为出生在小寒那天,江小寒被祖父钦赐小寒之名,除此之外别无他意。想当年他羞涩腼腆地来应聘,刚推开门就听到一片齐声声的欲求不满的狼嚎——“哦~来了个软妹!”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那张模糊不清5块十张的证件照被拍的像个女人……虽然后来验明了正身,但公司里的汉子们还是喜欢羞答答地喊他软妹。到现在,江小寒已经堪破红尘宠辱不惊了。
他自己是觉得自己倍儿爷们的,身高一七八,鞋码四十三,不就是白了点,弱了点,时不时生个病吗?这也怪不得他。体质问题,从小到大,他就给三天两头地跑医院,心律不齐,间歇性头痛,检查了也没用,一直无法根治。
江小寒的小秘书苏蘅跑进来关心他,这是个真?软妹,水灵灵的小姑娘,上头空降下来的,董事长千金,知道的人不多,他这个顶头上司算是一个。小姑娘年纪小,活泼可爱,很好相处,就是有时候比较让人无语。小姑娘这儿正一脸雀跃地瞅着他,“江哥,你回来的正好。你上回让我帮你联系的那个催眠师的朋友我给你弄好了。他说今天下午就有空。”
江小寒欣慰拍拍小姑娘的肩,“小苏啊,干的非常好。但是我今天下班还有事……唉,今天是不行了,能不能帮忙改个日子啊?”
苏蘅眨巴眨巴眼睛:“你今天下班以后要干啥?”
江小寒悲怆而又自豪地说:“你江哥我收养了个小孩,下班了得陪他去买床垫。”
苏蘅拍着桌子:“有爱心的男人最有魅力了!不行,我得帮你一起看顾看顾。”
江小寒轻咳:“……那是我小叔叔。”
苏蘅夸张地把嘴巴弄成O型,“哎哟,你家关系还挺乱的。那我也得跟着喊小叔叔吧……”小姑娘在边上自己美的冒泡。
又被小姑娘调戏让江小寒有点囧,他赶紧装成没听见,“总之,能帮我改个时间预约吗?”
苏蘅拍胸脯保证,“当然可以!”完了她又神神叨叨地说,“江哥,我跟你说,我帮你联系着朋友的时候啊,也跟着学了点解梦。我觉得你可以和我说说。”
鬼使神差的,江小寒还真给苏蘅说了,“那个梦来之前不会有预兆。梦里,我是浮在水中,但没有窒息的感觉,而是感到很舒服。对面有一条银龙盯着我看……按理来说我应该害怕才对,可是我看到它不仅不害怕反倒觉得很亲切很熟悉……”
小姑娘哎哎哟哟了一会儿,又作掐指算命状,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了……”
江小寒也被勾起了点兴趣,“说来听听。”
苏蘅清了清嗓子,“这个水嘛,它……它、它还是代表水……你先别笑啊!我继续说啊……贾宝玉说过,女儿都是水做的。所以你梦见的这水大概、也许、应该就代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