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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来,浓重的酒气吹在胡璇的脸上。
勉强站定身形,狠狠吸了口气,才有些力气,胡璇撑著他的体重,急促的道:“没有这样的事,荆大哥你喝醉了,还是先回房……”一口气说下去,吃力得很,也顾不得话没说完,把荆云接著往房里扶。
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却耗得胡璇上气不接下气。把荆云扶到了房中的床塌上,便忙著烧水沏茶给他解解酒。茶壶加在房中的小灶上,胡璇又拧湿了手巾,走到荆云身畔,轻轻帮他敷在头上。
额头上一凉,荆云蓦然睁开眼。
“一会喝点茶水,早上便好了。”胡璇淡淡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便转身要去灶边。
荆云却一把拉住他,口齿依然混浊:“你不要走!”
微微一怔神,胡璇看出荆云眼中的情愫,不自觉得便更想与他疏远,用力挣了挣被他扯在手中的手腕:“我只是去给荆大哥沏茶……”话还没完,荆云猛然用力,将他拉倒在床塌上。
胡璇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发觉酒气越发的浓重,再看清时,已被荆云压在身下。
“……荆大哥,你这是做什麽?”胡璇心中一凛,羞辱的感觉让他双眉皱起,急声喝道:“放开我!”
“璇!”荆云压住他身子,将他试图撑开自己的双手捉住,合於身前,一同压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布了血丝的眼睛也蒙了一层湿气,隐隐现著情欲,呼吸急促的将酒气更重的呼在胡璇的面上:“不要离开我!我发誓,我会待你好……”
“荆大哥!你在说什麽!”胡璇极力挣扎,可就算荆云如此大醉,他仍是动不得半分,即羞耻亦愤怒的向荆云喝道:“放开我!快放开我!你怎麽可以这般待我?”
“为什麽不可以?”荆云的吼声却更大过胡璇,直震得他脑海中一阵翁响。
“为什麽你一直念著宴子桀?他那样对你!”荆云一鼓恼的把自己积郁已久的醋意吼了出来:“我却一直守在你身边,为什麽你依然念著他?我要怎麽做才能得到你的心?我做了这麽多……”做了这麽多有愧於心、背信弃义的事……终是嘎然而止,他一手握住胡璇的双腕,一手卡住他的下颌,强力的扳过他的脸,捏开他的唇,狂暴的侵吻著他。
“……嗯……住……”力气完全使不上,下颌被强力捏开,几乎要被捏碎了一般的痛苦,口中被荆云带著酒味的唇舌肆意侵掠,胡璇怒到极处,却丝毫没有办法。
“放开!放开我!”当双手受制於头顶被荆云按住,身前的衣襟被他大力的扯开,荆云的吻咬已经由颈项滑向胸前。
“荆大哥!你住手!我不想!我不想!”无论如何喊叫,荆云便似惘若未闻,吮咬著他胸前的一点樱红,有力的手已经扯破了胡璇的裤子,强行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只当你是朋友!你这样待我,只会让我恨你!”胡璇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无法自由活动的双臂以手为轴,胡乱的摇晃做徒劳的挣扎。
“你恨宴子桀麽?他待你好麽?”荆云怒极的瞪著胡璇:“我不会让你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情欲、嫉妒、不甘、明知自己做了最可耻的背叛,却无法向任何人发泄的怨怒,借著酒力的怂恿让荆云变得残酷:“我一直不忍心伤害你、想要好好守护你,你却只记著那样一个男人,那样一个把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视若无睹的男人!”
松开胡璇的双手,按住他的胸前固定他的身体,耳中只听到他在怒喝的声音,全完完反应不出其中的意思;眼睛也看得到他悲凄与愤怒的神情,挥著双手在自己手臂上用力撕打,可这个人,这具体身,是自己长久以来渴求的……
第六章
看得到他面上的恨意,也听得到他一直怒骂嘶吼,在自己看来,他柔弱无骨的力量,却挥动著双手,在自己按著他身体的手臂上撕打出条条血痕和斑斑瘀青,甚至用自己的膝盖和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时,看到他扭曲的面容上流下两行泪水……但是这些都没能阻止荆云,连他自己都阻止不了自己,暴怒、怨恨,这些情绪支配著荆云的占有欲,以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要让他屈从。
无情的用强壮的根源撕裂他的身体的时候,听到一声似乎压抑却终是冲口而出又嘎然而止的痛苦呻吟,这一刹似乎清醒,一种罪恶感压上心头。
然而欲望随著冲入紧窒的禁地而得到温暖的阻挠时,终於忠实於自己、背叛一切也在所不惜地有力挺入。
身体瞬间僵直。狠狠咬住嘴唇,眼泪依旧无助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