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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怜儿浅浅一笑〃嗯,我娘醒了,而且精神好了许多,这得多谢你们的帮助。〃
她顿了顿,眼神忽然暗淡下来〃小沫姐姐,这块玉佩上的寒字是我爹的名字,我娘让我拿给你,说你们如果到扬州时,请帮将这块玉佩送到扬州城里的吉祥酒庄里去,就说,就说怜儿想他了。〃
小姑娘说完,突然朝她行个大礼,扭身跑了。
苏小沫错愕的瞪着眼望着她跑进屋中,握中手中玉佩,紧了紧。
马车再次启动,这次的目地,直奔扬州。
不知又跑了多久,天很快慢慢的降落,苏小沫被颠得昏昏欲睡,身体与精神上的疲倦让她实在受不了,终于睡死过去。
待她醒过来时,才发现她们正处于荒野之中。
跳下马车,她立即像脱了缰的野马,兴奋的绕着马车直转圈圈。
三个男人顿时无语。有那么高兴吗?
贾友钱找来许多干柴,在一块空地上架起了火堆。际东篱则不知从哪摘来些野果,一咕堆的堆放在地上,惹来潇科艾的频频皱眉。
最后,小家伙终于受不了的埋怨〃际先生,这果子放地上得多脏啊?〃
际东篱轻飘飘的瞥他一眼,嗔道〃死相,跟你老姐一个臭脾气。〃
站在马车旁的苏小沫老血一喷,丫的际东篱,我招你惹你啦?说个话都要扯到她身上来。
她走过来,顶了句〃际先生,这果子放地上是真不干净,我看你还是赶紧的拿去洗洗,再拿回来。〃
小样,敢说我们姐弟俩是死相,那就让你看看怎么个死相法!
际东篱嘴一歪,桃花眼带着谄媚的笑容〃呀,小沫啊,你不知道,现在三更半夜的,你让我这么个公子哥去洗果子,实在影响声誉。再者,这里也没有水啊。〃
苏小沫嘴朝前面一努〃喏,那里不是有条河吗?〃都知道说深更半夜喽,荒野之外,谁会看到?还在乎个屁声誉。
还想骗她不知道是不?她现在还能听到流水声呢。
际东篱脸一垮,最后认命的捧起地上果子,洗去了。
贾友钱听着姐弟两个挤兑际东篱,性感的唇瓣轻轻勾起,好不开心。
苏小沫见计划成功,朝潇科艾举起个剪刀手,姐弟俩个笑得好不歼诈。在对上贾友钱目光时,她又一阵羞涩的低头。
是夜,她与潇科艾俩个爬回马车里补眠,际东篱与贾友钱则坐在火堆旁守夜。
夜很黑,四周静悄悄一片,只有那夜出没的虫子吱喳声,还有前面河水的湍湍声。
一阵风吹过,刮在周围的树上,发出沙沙声响。
这时,原来闭着眼休息的际东篱,突然扯着他那把清亮的嗓音打开破宁静,在空荡的地方响起。〃她爱的人原来是你。〃 语气里带着无穷的孤独。
他全都知道了,苏小沫不喜欢他的原因。
贾友钱也睁开眼,扭头,目光深沉的瞅他一眼,淡淡回道〃没错,我们已行夫妻之礼。〃
〃你。。。〃际东篱猛然站起,语气几乎近咆哮〃好你个贾友钱,家中有着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不要,为何非要招惹她?她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如果让她知道你的过往,你觉得她还会跟着你吗?做梦!〃
贾友钱也站起,声音如地狱里的撒旦,冷若如霜〃这点请际兄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际东篱哈哈大笑,笑声带着悲切〃贾友钱啊贾友钱,你觉得你那个不择手段的未婚妻会同意你这么做吗?〃
与此同时,躺在马车上的苏小沫震惊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无声流下。天啊,她到底听到了些什么?
未婚妻?贾友钱竟然有未婚妻?
而在她身旁,原本熟睡中的潇科艾猛然睁开眼,眼中一片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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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行人默默的在河边洗了把脸,啃了点昨天蔡老爹做的面饼,继续上路。
一路上,苏小沫一直都是寡寡欲欢,一句话概括,就是不精神。
而潇科艾也同样一脸怏怏的,唯独在看向苏小沫时,他的大眼里才迸发出丝神气。
坐在车厢里的际东篱不解了,按理说昨晚他与贾友钱的谈话声,应该没让这姐弟俩个人听到的啊
他们可是武功高手,听力不是一般的好。
然而,他却想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人家姐弟俩个不但听清,还听得清清楚楚。
古代的官道,就算它是官道,它还是颠波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