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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名字怎么可能姓凌,当然得姓冷,冷司染!
还有那什么有益身心健康——一周一次,非憋死他不可。
刺啦——
纸片被撕成两片,落到地上。
薄薄的唇抿成条线,坚毅的脸折射出棱角分明般的冷光。
然后,唇角抽动起来。
该死的!
为什么最后一排字,他要写那么工整?!
冷子琰一夜未归,君痕大清早就起来帮他熬好粥,送到军部大厦。
“要不要请个假?你看起来不大好。”
“被凌晔给气的。”
君痕失笑,“他又怎么你了?”戏谑的口气,暧昧的气息吐在耳郭,湿润而粘稠,“嗯?”
简简单单一个音,平息不久的欲火堂而皇之冒了出来。
冷子琰脸涨得通红,被使用过的柔软肉穴紧张地收缩了下,眼见君痕的手揽了过来,只得扬起下巴,吻他嘴角。
衣服被褪到腰际,赤裸的肌肤上吻痕密布,全是凌晔的杰作!
厚实的肩膀宽阔的胸膛,腰线行至小腹处,微微隆起,但丝毫不影响整具身体的美观,小腹处的柔软,反而让人更想狠狠蹂躏这淫荡的家伙。
看看,他不过摸摸他,他立刻一幅甘之如饴、享用得不行的样子。
君痕慢悠悠眯起眼,眼角微微上勾,修长白皙的指尖从胸膛缓缓摩挲而过,两指并拢,夹住豌豆大的乳尖,“真大……”眉端轻轻一撇,“被凌晔咬了很久?”
何止是咬,又掐又扯,都破了皮!
君痕的指尖一碰上乳粒,冷子琰全身的欲火立刻点燃。他性子本就淫乱,被这两个男人折腾好几个月,早就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碰。
最丢脸的一次,光是被一左一右掐乳头玩就翘着屁股让他们快插进去。
“君痕,你……我只有十几分钟。”你要做就脱衣服,不做别乱搞!
尖锐的手机铃声扯断了火热的空气。
冷子琰冷着脸接起来,“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父亲发现我跑掉,刚训了我。”
“哦,活该。”要冷少爷有同情心,真的很难。
“五百鞭,加上上次动物园的事,总共两千。”凌晔苦笑,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战后一次性付清。”
一次性打两千,用凌家那种鞭子?冷子琰脸上白了几分,口气终于趋于缓和,“那万一你又惹到你父亲,再加个两千鞭,不是得打死?”
“还好吧,我会小心行事。那张纸呢?”
抱着他的君痕听见这话,眉端一挑,从冷子琰上衣口袋里搜出被撕裂的纸片,害冷子琰到口的一句“扔了”硬生生憋回去。
君痕抢过电话,“我认为,我和冷子琰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
凌晔不怒反笑,挑衅地吹了声口哨,“纸还在?”
君痕铁青着脸道:“那又如何?”
“唉,”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冷少爷肯定是先撕掉,然后又舍不得,口是心非地捡起来,唉。”又是重重一叹。
用耳朵夹紧电话,君痕伸手剥了冷子琰裤子,手指伸进柔软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
“里面还有我的精液吗?”
“凌晔!”君痕怒不可遏,“少那么下流。”
和君痕说话,凌晔心情格外的好,大方表示,“我不在的这半年,有劳君少爷帮我慰问冷少爷。衣食住行,都交给你了。无论他是胖了或是瘦了,高了或是矮了,我都唯你是问!”
这人脑袋坏掉了吧。君痕淡淡道:“我会照顾好他。”
“这还差不多。”凌晔忽然话锋一转,高声道,“喂,告诉你个秘密!”
“说!”
“左手中指那颗戒指看到了吗?是我送的。”
“这叫秘密?”冷子琰的手挑逗地在他下体打转,君痕鼻息忍不住不稳起来,按住冷子琰手,十指交握。
银亮的戒指膈得指端微微生疼。
看向他,他也看着他。
漆黑的眸子水亮水亮,眼角蔓延着红晕,直飞入鬓,即便是仰望的弧度,面部线条仍是艳丽而又嚣张。
阻止他想替他口交的念头,君痕指了指自己昂扬的坚挺,那人立刻半是温顺半是刻意勾引地坐上去。
两人都默契地没发出声音,像是不愿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听了去。
凌晔并没沉默多久,大发慈悲一般,“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