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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冷冷地翘起嘴角。
“孩子的父亲不是凌晔,”冷子琰深深吸了口气,在秦轩的惊讶中缓缓道,“我根本没有给凌晔生孩子的资格。”
“说了那么多,你还是想拒绝?”
“不是。”冷子琰冷笑,脸色映衬在昏暗的天空下,格外阴沉,“我去找它真正的父亲……不过,”他下车,打开副驾的门,赶客的姿势,“不要想我插手过多,我有我的原则。”
秦轩弯腰从车里出来,擦过他身侧,“我等你消息。”
抓在车门上的手一紧,冷子琰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好。”
酒吧。
秦轩挤过喧嚣的人群,慢悠悠走到僻静的小角落。
那里等着他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几岁,一身干净的西服,他靠在沙发上,轻轻揉着眉头,有些疲惫的模样。
秦轩坐下来,端起青年叫好的酒咕嘟咕嘟喝下,酒液淌过嘴角,他也不擦,酒杯随手一抛,翘起腿,“我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青年睁开眼,“你与他说了些什么?”
秦轩看着舞池里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反问:“我和他,有话题可谈?”
“你们在车里呆了十分钟。”青年有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形狭长,相较于大多数年轻人的轻浮,里面的神采几可称得上沉静而有贵气。
“如果你冒危险把我叫来,只是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我想我没有留下的理由。”秦轩站起来,微微俯身,凑在青年耳边,“不要让君熙的牺牲白费……我的……‘少爷’。”
说完这句,他头也不回地离开酒吧。
他知道,他的少爷还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对不起,秦轩。“君痕”不死,将军不会放心。
比如,作为“君痕”的“影”,这是君熙的选择,“君痕”的选择,也是君家的选择。
再比如,秦轩,君熙是自愿的……你看,将军的注意力从君家转移,君熙的目的已经达到……
对不起有用么,解释有用么,理智有用么?
如果这些有用,少爷为什么要被一个男人搞得那么狼狈,为什么要伤心到一个人喝酒喝到洗胃?
现在……君熙为了整个家族死了。
都到了稍有失足便万劫不复的田地,少爷竟然还关心他和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最多也就口头上占占便宜,难道还能把那个骄傲的家伙真的怎样不成?
所以说他讨厌那个人!
原来他肚子里的种不是凌晔的,要去找强暴他还给他留种的男人一定很难受吧?
他就是不要他好受。
秦轩抹了下微湿的眼角,寒冬的风刮得骨头都痛了起来。
君熙大概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是为了君家,而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他……
121。
“冷氏第一顺位继承人涉嫌谋杀情报部长,目前已被羁押”的消息在国葬后的第五天排满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虽然最终被无罪释放,但善于嚼舌根的上流社会还是对此事做出了各种猜测。
所有人无一例外地认为,这是将军的陷害,是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
作为当事人的冷子琰,在被疲劳式审讯长达24个小时后,依然无辜地表示,自己是冤枉的。
24小时,足够冷承风向皇室求救,也足够凌晔向将军施压。
被凌晔接出,冷子琰算搞明白,这不过是将军的一次试验,目的是想看看凌晔究竟愿意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凌晔一口气撞开了审讯室的门,正将冷子琰绑在电椅上严刑逼供的两个男人直接被丢了出去。
“你怎么与将军讲的?”相较于自己被电得有几分发黑的赤裸上身,冷子琰似乎更关心这个问题。
凌晔沉着脸没吭声。
研究很久,最终还是用蛮力将那套东西拆除掉,拿大衣将人裹严实了,搀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大厅,翻出手枪,对准候在外面的警察厅厅长大腿毫不迟疑地射了颗子弹。
按凌晔想法,此人两次都按照将军旨意关押冷子琰,算是助纣为虐的惯犯。
他是不能把父亲怎么着,但这底下一群人……究竟是听将军的还是卖他一分薄面,可得考虑清楚!
“将军怎么会放我?”坐进车,冷子琰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凌晔看他半响,“我给大伯拨电话要放弃少主之位,电话拨通,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