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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慈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啊扇,他这身上一共才多少两银子自己又不是来嫖妓的根本就没想过多带银子。“我没带。”
伙计立马变了副嘴脸,“没带!,没带银子就敢来流艳馆,公子爷你开什么玩笑!”
司马慈凰扭捏了一下,他倒也是想白天来啊,谁让青楼白天根本不开门啊。
“司马公子。”轻柔的女声突然从背后传来。
司马慈凰吓了一跳,想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相好认得他啊。“……婉娘!”
婉娘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长裙,一只脚才刚迈进大门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公子好兴致怎么想到来我这儿玩。”
“婉娘,我找剪衣有事。”
婉娘了然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公子念着剪衣是她的福气。”
司马慈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我找剪衣查案来着,你别误会啊。”
婉娘狐疑地看他一眼,“柳大人居然肯让公子来。”
“不是,不是,我还没和柳紫陌说呢。”
“你瞒着太守大人来的?”婉娘一愣,心想这司马慈凰果然勇气可嘉不知道太守回去该怎么折腾他了。“既如此,公子同我来。”来者是客,管他呢。
剪衣作为头牌住的院子自然位于流艳馆最深处,从河道引来的河水化作一条小渠将剪衣的院子与流艳馆的内院隔开。渠水的另一边是大片大片的竹林,满目的苍翠掩住了竹林后精致的小屋,既有情趣又不影响私密还满足了某些喜爱在野外做某些事的客人的需求。这样一座院落极为幽静,不要说外人进不来,就是流艳馆自己人要赶到还需要花不少时间。
于是,这就造成了司马慈凰现在的窘境。宽敞的美人榻一头坐着风情万种的剪衣,一头坐着如坐针毡的司马慈凰。
几日不见剪衣她似乎愈加妖媚,要说刚见她时是魅惑那现在她已经跳过妖艳直接朝妖精的方向急速发展了,司马慈凰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在干些采阳补阴的勾当。剪衣如狼似虎的眼神太过明显,他端端正正坐在贵妃榻上进退两难。司马慈凰郁闷了,他觉得现在他和剪衣的角色完全倒了各个,剪衣完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老色魔自己则像是个扭扭捏捏的黄花闺女。
“司马公子。”
司马慈凰头皮都发麻了,“剪衣姑娘,哎!你别过来,别过来,坐那边就可以了。”惊魂未定地看着剪衣坐在离他一臂的地方,他喘了口气,“在下只是来问你点事。”
剪衣眸光一闪,那笑容像极了逗弄老鼠的猫。
“剪衣姑娘,我听说魏靖林身前经常来找你。”
“司马公子这是吃醋吗?”剪衣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公子放心,剪衣当时还是个清倌,魏老爷只是来找剪衣说说话。”剪衣一伸手突然间整个人就贴在了司马慈凰身上,一条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双唇若即若离好似亲吻,“剪衣现在心里只有公子一个人。”说着就抓起司马慈凰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公子,你摸摸看。”
司马慈凰吓得赶紧挣脱出自己的手,“不用,不用那么客气。”剪衣柔软的身体几乎是完全黏在自己身上,他能轻易感触到每一丝线条,他暗暗叫苦不着痕迹地拉开自己的身体没想剪衣马上又贴了上来。一来二去司马慈凰放弃了抵抗,贴着就贴着吧,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剪衣。魏靖林平时来找你都说些什么?”
剪衣勾过司马慈凰的脸吧唧就亲了一口,“公子,剪衣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佛祖舍身喂虎,司马慈凰可没那么伟大,他一点也不想舍身喂妖精。“那你想怎么办?”
“哎呀,也许剪衣把公子当成魏老爷就能记起来了。”剪衣故作姿态地托着腮苦想。说罢,自说自话一撩衣裙坐在了司马慈凰腿上。
一滴冷汗,两滴冷汗,三滴冷汗……司马慈凰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姓柳,名下惠。“那你现在想起来没?”
“刚刚想起来。”剪衣好笑地看着司马慈凰一动不动,又在他身上蹭了几蹭扭了两下,果不其然他整个人直接石化了。剪衣自认这么些年来阅人无数,像司马慈凰这样心思单纯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人还真不多,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搔刮了下他白皙的皮肤司马慈凰立马脸红的不像话,唔,好玩。
剪衣轻轻吹了口气,司马慈凰只觉得麻痒难耐整个脸早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你可知,魏老爷每次来与我说的皆是魏夫人如何想杀他。”咬着指甲吃吃一笑,“纪柔三十年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