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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彷佛只是她的错觉,从来没有一个美男子在她洗澡时如风一样闯进来,让她羞赧得几乎无地自容。
苏清羽倏地愣住,长长的睫毛搧了搧,慢慢蹙紧了眉头。他不是登徒子,他这样做绝对是有目的的……
以为她易容吗?
微扬起嘴角,她本身的相貌便是最好的装扮,让人过目即忘,又何需多此一举易容呢?
他是生来多疑,还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否则怎么会对平凡的她如此生疑呢?
是谁走漏了消息?
苏清羽整个人没入水中,让自己的脑袋放空,直到没有办法再继续憋气,这才自水中坐起,趴在木桶边缘继续想心事。
屋外廊下的人几乎与夜色融成一体,静静地负手而立,不远处的小白点锐利的鹰眼四下梭巡打量周围的一切。
已经证实她没有问题,可是司徒斗仍有一丝不确定,这使他停下本欲回房的脚步。
浴桶里的水已经慢慢变凉,可是苏清羽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你打算睡在浴桶里吗?”司徒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她勾起唇角,淡淡地道:“教主打算为我整夜守门吗?”
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又有何不可呢?”
“教主乃千金之躯,若为我守门,小女子受宠若惊。”绝对的心惊胆战,因为她摸不透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未知是最让人恐惧的!
“即便你不是佳人,总还是个女人。”
“天下能漂亮得过教主的女人实在不多。”苏清羽忍不住回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么明显的奚落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这倒是实话。”
她呆住,任她怎么想也没料到他会回这么一句。
“舌头被鸟吃了?”
“那鸟不是在外面陪伴着教主吗?”
“哈哈哈……”司徒斗大笑起来。
苏清羽抓紧浴桶边沿,心中十分恼火。这个人比她还不按牌理出牌,这样就更不好对付了。
“很晚了,姑娘早些休息。”
“谢谢教主关心。”你也该去睡了。她在心里嘟囔着。
苏清羽侧耳倾听,屋外再无气息,目光在屏风上一扫,手掌起落之间,已将整个屏风击碎四下纷落,犹如下了一场烟雨。
而就在这片纷落中她抖衣裹身,闪入床帷之内。
经历太多的事告诉苏清羽,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耳朵听不到也不表示人就一定走了。
江湖人若想活得长久,注定得多花心思,尤其是像她这种做了许多昧着良心的事的人,更要三思而后行。
大哥常说祸害遗千年,有时候当祸害也是很不错的,至少长寿。
屋外的司徒斗无声地笑了。这个女子很不一般,就算相貌普通了点,但个性挺值得花心思研究一下,为她无聊的生活增点情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小白点很喜欢赖着她,这让苏清羽非常郁闷。
一双鹰眼随时随地的注视着自己,那种感觉很难受,最难受的是她还不能把小白点怎么样,就算没有牠的主人做靠山,牠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她右手托腮,眼睛不断地瞟着不远处梳理羽毛的鹰,神情颇耐人寻味。
司琴、司画经过时分神看了一眼,随即相视而笑。
从来不觉得小白点可爱,可是自从这位苏姑娘出现后,她们突然发现小白点竟然也可以这么可爱。
被监视的苏清羽可一点儿都不觉得小白点可爱,她觉得这只鹰跟牠的主人一样变态,她只是来做客,牠用得着像防贼一样紧盯着她吗?
况且,她会被迫留下来做客也是被牠牵累的。
不可讳言,做客做到她这个地步也真是失败,更扯的是,她竟然不能想办法离开!
为什么司徒斗是这次的任务对象?
为什么小白点是司徒斗养的宠物?
这几天来,她问了自己上百次,遗憾的是—无解!而她依然只能被困在这。
“苏姑娘。”说曹躁曹躁到,她心里才想到某人,那个人就出现了。
“教主。”坐在石桌旁的她起身,微笑打招呼。
司徒斗回笑致意,随意地在桌边坐了下来。“怎么不四下走动走动,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不闷吗?”
苏清羽重新落坐,忍不住朝小白点瞟了一眼,抿唇道:“有小白点陪着不会太闷,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