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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就画出那样的画,拍出那样照片的人,居然不是什么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儿!推算起来,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青葱一般的少年。
没别的,对方否,只剩下了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恨不可以吗,为什么不行?我这样倒霉落魄的人,在情人节的时候用得着祝天下有情人天长地久吗?
我有资格在那一天诅咒他们全都分手!
我有这想法,不能全怪我。因为穿鞋的不能总笑话光脚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是一种美德。
无论日子多艰难,还是得照常过。房子租好了,我又开始为工作奔忙。
买了个小本本,每天在家上网用邮件投简历。
娱记我是不想再干了,可是除了这个,我还真不知自己能干点儿啥。
只好把目标锁定在杂志社和一些搞文化传播的公司上。
文化产业里在底层混着的人,一半以上都是骗子。
顶着某某杂志、报纸,电视台的名头,随便搞个什么非法刊物,攒个什么选秀、学生下令营,拍个电视剧啥的,四处招摇撞骗。
这样的骗子公司,我是不能去的。
在网上挂了几天,投了几家简历,终于有一家还算正式点的杂志社要我去见见面。
过了几关,终于见到了总编大人。
此人胖胖的,坐在老板台后面,脑袋上已然不剩几根儿毛了,一看就是总编模样,(纯属个人见解,请各路总编大人见谅)。
此杂志社是新组的,百废待兴的阶段,正在四处招兵买马,所以圈内有点儿名气的人肯定不屑一顾,我这样的外来的新人才有点儿机会。
因为初始阶段,几乎所有岗位都是空缺状态,进去了,也许有机会选些自己喜欢的职位干干,况且听上去待遇也尚可,我有些动心了。
杂志消费群面向的是年青人,所以我这个在沿海一线城市干了几年娱记的人,仿佛被认作是走在了时尚的前沿,多少还算有点儿优势。
所以只谈了几句,这事儿也就基本敲定了。
临走时,总编大人给我布置了任务,要我写篇文。
毕竟是杂志社,对笔头是有些要求的。
这其实正是我的弱项,我是娱记,不是作家。
可总编大人说,下月出刊都用自己人的文,先打个样儿。
我心里明白,总编大人会算得很,刊物初创,邀稿是要钱的,有名的人邀不起,没名的菜鸟又觉得花钱冤。
只有我这样的才是免费的,虽然写得可能不怎么样,权当是个配菜拿来充数了。
命题作文,要写关于爱情的,我听了头都大。
让现在的我写爱情故事,简直是对我目前状态的最大讽刺。
我打算YY出一篇天雷滚滚的爱情故事,递上去交差了事。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工作上是瞎忙,但因为拿了人家的银子,就得为人做事,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方否隔个两三天,过来打扫下二楼的卫生,也就是上去擦擦灰,蹲个地什么的。
出于尊重,在她打扫时我从不上楼看,只做自己的事。
我们各不相干,给彼此留足了空间,仿佛有一种默契似的。
有次她竟主动问我,“你不好奇楼上放了些什么吗,怎么从没问过?”
“如果你想说,不是早让我上楼看了吗?做我们这行的,对隐私很敏感的,以前我就是专门挖人家隐私的,嘿嘿!”
方否笑了,说:“真聪明,我就是喜欢跟聪明的女人打交道!”
让中国人发自内心的夸人是很难的,中国人好象是特别擅长批评与自我批评。
不象老外“INE,BEAUTIUL,WONDERUL,PERECT”的挂在嘴上。
方否是个例外,她好象很喜欢夸人。听了也不觉得虚假,夸得颇象回事儿似的,让人挺'炫'舒'书'服'网'。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那我正式问下,当然你可以不答,楼上放的究竟是什么呀,不是炸弹,宠物,或是藏个大活人吧?
……你编恐怖小说呢,你这么一说,我怎么也直发毛呢?
我大笑道:“我声明,我很喜欢你过来,我一人儿挺没意思的,你来了我们还能聊聊天。”
但是,如果真没有什么紧要的东西,我平时也可以帮你打扫,在收拾一层的时候顺便也就把二层带上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