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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麻袋,他坐在埋葬着风娘的土堆前,自言自语的,用回忆的口吻述说道:“风娘,还记得我们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吗?你说山顶的那一棵树真大,真高,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他说道这里,眼眶中不自禁的湿润了。
风中巽张大着嘴,接口说道:“我也从没看见过,那树的树叶可真大,比床还大,在上面可真是好玩!”
风下断一拍风中巽头,低喝:“别胡说!”
风中巽眨眨眼,不敢再说。
风下断在墓前伤感回忆了一阵,最后在风娘的墓上加了一把土,用手温柔的捂好。弟兄两个,跪在土堆前,磕了三个头。风下断才带着他们,慢慢离开。
带着两个小孩,好不容易翻过了一座高山,来到了山脚下,眼前一亮,一条大河阻住了去路。风下断抬头看看天色,已近天晚,那月亮已经悄悄升起。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继续向前继续走,而且中扬,中巽年纪太小,生平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这么险峻的的山路。看见他们并肩坐在一块石头上,默默不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笑神情。风下断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将麻袋放下,风下断拿出些东西给两个小孩吃了,他却留神了周围的地势,见不远处的一块地势开阔处,刚好有一块平地,周围有石头围住,并且高出地面有五七高。风下断看了,心中欣喜:“不知道是哪个猎户在这里过了一夜,留下现成的,我们刚好可以用它过一夜!”
第二天,风下断用身上的铁尖刀在山上砍了一些树木,做了一个木筏子。因为前面阻路的河面太宽,根本就看不见尽头,要想过去,诚然是如登天之难。
但是相反的,河面虽宽,河水却并不湍急,除了做一个木筏子下河,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方法!
将木筏子做好后,风下断上山找了一根笔直细长的树木,用铁尖刀砍倒后,剃干净了树枝,拿在手上,约有三四丈长短,用来做篙子,却是相当的合适。
将木筏子推下了水,兄弟两坐在上面,感觉特别新鲜,他们的精神,又好了起来。在嬉笑了几天之后,终于是木筏子小了一点,他们并不能站在河面上跑跳玩耍。两兄弟小小年纪,竟然也向风下断学会了叹息。
这样一来,风下断就特别的担心,毕竟小孩子心中是不能裝事的,他们是纯洁的白纸,清香的花朵,不能有杂质。
因此,每过上一天,风下断必然会靠岸,一来是带着兄弟两上岸玩耍,消除窒闷,二来是上岸找些吃的东西。
如此这般,兄弟两渐渐开心了,也不会两个并肩坐在一起,不说话。
他们坐在木筏子上,看着连绵而过的山岭,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了。风下断摸着他那已经长到胸前的浓密胡子,他拿出铁尖刀,轻轻的将胡须刮去,露出了黝黑的下巴,他双手捧着河水,用水搓了一下脸。
身边的风中巽摸着了他那光滑的下巴,问道:“爹爹,以后我跟弟弟也要长那么长的黑毛吗?”
他并不知道那黑黑的,长长的长在下巴上面的叫着胡须,他认为只要除了头上的叫头发以外,身体其他的部位的就叫“毛”了。
他这样断章取义,很大程度上是风下断平时的教育方法,凡事只讲个笼统,并不细致。
“那个叫胡须,只有我们男子汉才长的,那是男子汉的象征!”风下断顿时豪气干云。
“可是,爹爹,我发觉长在脸上不好看,还扎人!”说话的是风中扬。
风下断听了,转过头看着中扬,见他白面红唇,眼大鼻正。如果自己不是他爹,怕是自己也会把他看做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
“所以才要用刀子刮去啊!”风下断笑了起来。
“那不长不是更方便吗?爹爹!”风中扬又问。
风下断沉吟了一会,说:“男子汉都要长的,不长胡须的男人我没见过!除非……”
他想起了一件令人可怕的事情,随即缄口不言。
他虽然“除非”二字说得快,口中收得也快。但兄弟两还是听见了,都看着风下断问:“除非什么……”。
风下断忽然喝道:“闭嘴!以后不要在问这样的问题!”
经他这一声大喝,两兄弟果然不敢再问,因为他们对于胡须,并不是有很强的感受,他们还小,并没有长胡须。给他们的直观感受是:“在问,爹爹,就要打人了!”
河中的木筏子速度突然加快,前面的一段木筏在河中撞出了一个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