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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这场架,要护佑他两个周全,着实不易啊。”他这里刚想到这儿,那边祝君盟的长剑已被乔冠华打落,而索无垢用钩子几乎把他的衣服扯烂,显然两人随时可以置祝君盟于死地,只是现下玩起了猫捉耗子的游戏,不肯杀他罢了。
韩先易见山坡下面是一方水潭,潭周围是一片密林,心中一动,一掌打在钟离背上,蓄力不发,只将她轻轻推下山坡。
不料此举乔冠华等未曾看见,祝君盟却看个正着,急道:“你干什么,敢害我师妹?”说着竟又要朝韩先易扑来,韩先易哭笑不得,这个后生竟然还有余裕看这边的事?
不过这样一来,倒省了韩先易不少的事,他一个转身,把祝君盟靠在身后,此时他正面双手都不得不抵御乔索二人,竟是腾不出手来将祝君盟也推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韩先易双臀猛地向后一撅,试图将祝君盟撞下山去。祝君盟一吃力,重心不稳,心中一慌,便把重心回收,但却回收过度,眼看要摔向韩先易这边,他又将重心猛地向外靠去,一个把持不住,竟掉了下去,一边大声叫道:“师妹,我来啦!”
韩先易听了,心道:“他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乔冠华久攻不下,开始研究起韩先易武功的套路来,只觉他的功夫气度雍容,仪态大方,大有一种帝王之气,不禁怪异,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乔冠华不耐烦了,大叫一声:“飞蛾阵!”
黄色袖子一张,竟然飞出白花花漫天的蛾子,将韩先易包裹起来,韩先易心道:“以五毒教的行事,这些蛾子身上定然有毒。”于是挥舞增广剑,在身边织起一道剑网。
韩先易扑蛾之余,乔冠华的铁索不住攻他下盘,而索无垢的铁钩时不时夹在蛾阵中迅雷一击,片刻之后,韩先易已难以抵挡,估摸钟离、祝君盟二人已藏了起来,他也跳下陡坡,跃入水潭,飞蛾畏水,不再下来。韩先易从水中冒出头来,挥剑朝天一阵乱舞,意即乔索二人若敢下来,自己便会不顾江湖规矩,趁他们在空中无所凭借之时,将他们杀死。
乔索二人都是江湖老手,自然明白韩先易的意思,也知道贸然下去凶多吉少,只好掉头觅路下去。
韩先易环视四周,没有钟离和祝君盟的踪影,心道:“这二人暂时没事,可小双哪里去了呢?她会不会遇到危险?”想到此处,他便从潭中出来,盼能先找到钟离,再问她小双去了哪里。
平顶山后山花树繁茂,药草密集,再加上山峦起伏,沟壑极多,四周全是高峰环绕,除非正午,难见天日,因此极难辨识路径。
韩先易虽然行走江湖十年,仍是走了片刻便迷失路途了。
他在山谷之中拨开草丛而走,满目都是青色,实不知要往哪里去,只好认准一个方向往前走,走着走着,忽觉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一片水洼隔断草丛,水洼边生着芦苇,倒不是很密。韩先易忍不住抬头一看,蓦地见天际勾连着一条竹桥,连接在两道高峰之间,左右摇荡不止。韩先易见那桥晃得厉害,心中疑惑:“现下没什么风,这桥晃得这般厉害,难道是有人在桥上?”
韩先易见旁边有一棵松树,便施展轻功,攀到松树顶上,再看那竹桥时,只见四五只头大角长的巨型青牛横亘在桥上,这群牛不住走动,哞哞乱叫,牛角向前猛顶,显是发了震怒。韩先易心道:“这桥不知是什么时候搭的,竟然如此结实,这几只巨牛只怕都有千斤之重,一起踏在桥上,竟然能支持得住,想来这竹板也不是寻常竹板。只是不知这群牛为何发怒?”韩先易循着巨牛顶角的方向再看,只见七八个身影,其中一个乞丐打扮,一个是妙龄女子,韩先易嘿的一笑,这多半是五毒教的人,激怒了青牛。再往前看,又是四五只青牛朝着五毒教弟子身后挡住去路,韩先易心中了然,原来五毒教众人被青牛困在桥上动弹不得。
稍顷,只见乔冠华袖子一张,远远望去,密密的一团黑点向青牛扑去,想来是乔冠华又祭出她的飞蛾阵了,这群飞蛾剧毒无比,这下青牛们要遭殃了。但过了一阵,青牛们从两边往中央抵得更加凶狠,似乎全没受伤,韩先易心道:“应该是这巨牛皮坚肉厚,飞蛾根本咬不到血管上。因此毒质对青牛难以起到作用。”
这时又听到竹桥一段传来清脆的笛声,一个瘦弱女子正站在桥头吹笛,韩先易听了一阵,方才领悟,这群青牛是被那女子的笛声指挥,来攻击敌人,韩先易心道:“这女子以巨牛来御敌,真是奇思妙想,不知是何等样的女子,竟有这般能耐?”不由催动明目心法,远远望去。冥山剑谱博大精深,里面有一章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