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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父皇,国家大事岂可委之妇人与阉奴?长此纵容,天下将大乱啊!”
“住口!”肃宗叱道,只要一提到张皇后,他就不知不觉的偏袒:“豫儿,这是朝堂,不是**,可以任由你胡言乱语,退下!”
江枫愤然退会朝班,满腹怨愤,面上青筋暴突,恨肃宗是非不分,一味宠遇张氏和阉贼,由于愤怒,反而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殿头官跪在殿脚下:“启奏皇上,有一名自称是未央宫宫女的女子求见,说有要事奏报!”
江枫大为震惊,自己寝宫的宫女此时上殿,想干什么?他转头望了张皇后一眼,见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里没底了。
李辅国又说话了:“皇上,未央宫是太子寝宫,那女子自称是未央宫宫女,定是来为太子做证的,不妨宣其上殿!”
肃宗点头道:“宣!”
江枫猛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李辅国向来与皇后一条心,何时在乎过我的事?而且他说话前后矛盾,其中大有文章。然而皇上已经下旨宣那宫女上殿了,他只的静观其变。
一名身着青绿色宫装的女子走上殿来,她虽无妩媚的身姿,倒也颇为清秀,此女缓缓跪倒在殿前,叩拜皇上。
“你叫什么名字?”肃宗问。
“奴婢杏儿,是太子殿下身边侍候更衣的宫女。”那女子回答,他的神情毫无宫婢见君的惶恐与紧张,似乎还透出一点悠然。
“你上殿见朕,有何事向朕奏报?”
“奴婢可以证明,太子殿下他。。。。。。”宫女杏儿犹豫一下,接着说:“太子殿下就是抢走顺仪公主之人!”
金銮殿上的人全都震呆了,太**中的奴婢居然来做这样的证,谁都知道太子李豫向来对奴婢随和,从不任意责难她们,对于宫女,应该是充满感激才对,怎么可能出卖他?
江枫更是又惊又怒,杏儿一直是个乖巧、不苟言语的女子,自己对她不薄啊,竟然来落井下石。
肃宗喝道:“你身为太子侍婢,上殿来指证太子有罪,你当知道,一旦说谎,是什么后果?”
“奴婢知道。”杏儿从容不迫的说:“今天是张公子大喜之日,本该喜气洋洋,奴婢看不惯太子殿下依仗权势,破坏他人良缘,所以不惜冒犯殿下,也要来为张公子说公道话。”
“好!你说,你有什么证据?”肃宗冷然道。
“太子殿下今天根本不在宫中,奴婢亲眼看到他换上黑衣,蒙上脸,从房顶上出去,太子压根儿就没生病,从皇宫回来后,就离开了,”杏儿万分冷静,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袱,打开,摊放在殿前,包袱中有一件黑色衣衫,“这件衣服就是殿下出宫时所穿戴的。请皇上验看。”
崔光远说:“黑色衣物那样多,你怎么能肯定这就是太子殿下穿过的?”
张应龙急忙说:“皇上,草民记得当时黑衣人抱走公主时,黑衣右下角被花轿上的棱木挂破了。”
皇上立命御林军打开衣衫,的确看到右下角有一片破裂的痕迹。
江枫连番吃惊,他也记不得自己当时是否被挂破衣衫,可以肯定的是,此事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试想,一个宫女敢于在大殿上如此从容、口齿伶俐、镇静不惊的指认皇太子的罪过,她的背后主使定不一般。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落进了张后、李辅国的圈套之中。
张后委屈的跪下,朗声道:“皇上,太子身边的人绝对不会说谎,人证物证都有了,足以证明是太子抢走了新娘,请皇上为臣妾的侄儿做主!”
现为太尉的张强一直未有言语,此刻才跪下叩头说:“皇上,臣的犬子爱慕公主多年,今日终于的圣恩眷顾尙娶公主,却被太子殿下颇坏了姻缘,求皇上为犬子找回公主!”
“豫儿,宫女杏儿的话是否属实?”肃宗仍是将信将疑,他从心里希望儿子仍然一口咬定没有抢亲。
“父皇,杏儿所言非虚,只是儿臣抢走佳佳之时没有携带印玺,这是有人怕找不到证据从儿臣宫中窃取!”江枫没有再否认,奸人早有准备,计划周密,自己的言行一直都在对方掌握之中,无论如何否认,在一大堆人证物证面前,再难抵赖,不如坦荡的承认,不失为七尺男儿汉所为。
“啊!?”肃宗又惊又骇,又恼又怒,好一会儿才问:“原来,真的是你劫走公主,装病骗朕,破坏朕的赐婚?”
“是,父皇,儿臣没有病,只是用了龟息之术封住穴道,看起来像是突发疾病,不这样,儿臣无法救佳佳出火坑,并非有意欺骗父皇,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