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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仰面躺在屋檐的暗处,双臂枕在自己的脑后。
眼睛的余光瞄到远处屋檐上的黑色身影,眼睛已经有些发亮起来。
用目光锁定那个身影的方向,确定那个人是往她这个方向奔过来之后,她也就不急着坐起来了。
反正这个人总是她的,她有何必着急。
从那一次比武已经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内,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这个时空中的锦衣卫和她记忆中的绝对是两码事,最起码她这个说起来算是实习的锦衣卫。
原来那个时空中,在她的记忆里,锦衣卫所做的事情几乎等同于她原来那个雇佣兵的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她是谁出钱帮谁做事,而锦衣卫却只有一个固定的客户,当时的皇上而已。
但是,在她现在当的这个时空的锦衣卫,也许用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另外一个职业名称来形容更恰当一点,那就是保安。
虽然她现在看守的房子也许大一点,摆设也奢华一点,名字也来得响亮一点,但怎么样看,这个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一个保安。
皇宫的保安而已。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祸起萧墙1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在皇宫里当了三天的值,今天还是最好的一个岗位,可以在皇宫里面自由巡逻,前两天她都是被安排守宫门。
这个是云凌国的惯例。
每一个新的锦衣卫,都要在皇宫里捱上那么半年或者三五年,才能按照实力到下一个职位上去。
但这样中规中矩的值班,对她这个习惯了散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这个皇宫里,在她值班的这三天以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整个皇宫就像是一潭死水。
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撞到她的手里,以往习惯了刺激生活的夜月,又怎么可能不期待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和高手交手?
不论在哪一个时空,夜月,都是一个最喜欢刺激生活的人。
有胆量夜闯深宫的人,身手想必一定不错。
夜月静静的等待着那个人已经到了她的追击范围之内,才翻身坐起,抱着膝盖挑眉笑看着那全身都被裹在夜行衣里的人,轻笑出声:“不知道阁下在这个深夜想做什么?”
夜月突如其来的声音,和骤然出现在月色下的身影,让夜行人本来全力向前的身子顿时滞涩了一下,眼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在看到抱膝坐在月色下的夜月之后,顿时变成了杀意。
还包含了一丝丝讥讽。
夜色下,一身白衣,金冠束发的夜月,显得俊俏无比。
有时候,一个人看上去过于俊俏,往往会给别人造成一种柔弱的感觉。
却忘记了,视觉,往往就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东西。
夜月那怎么样算都算不上高大威猛的身形,更是让这个夜行人讥讽无比。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祸起萧墙2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声音低沉怪异,很明显的是刻意压低,不愿意让别人听出他的声音。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夜行人的来路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是吗?”
似笑非笑抬起手臂,往自己身后指了一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出来,但是你既然敢闯进皇宫,想必也应该知道皇宫的规矩,若是你进去了,那就是我这个锦衣卫失职,只怕我明天死得更加难看。”
随即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悠悠的说道;“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夜行人将夜月的嘲弄看到清清楚楚,吃吃一笑;“只怕现在你也死得很难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抱膝坐着的夜月突然凌空跃了起来。
在她跃起的同时,原来坐着的地方多出来两点黑色的寒光。
夜月低垂眼睑瞥了一眼那两颗在月色下反射出异样光泽的铁钉,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