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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就一下死了这么多人，以于洪的阅历虽说也曾经见过，但是当事情再次发生之时，于洪心神还是感觉异常难受。

不简单的一个老者，但是姜易肯定，眼前的老者绝对没有到炼虚境界。因为姜易也曾经见过炼虚境界的司徒火云，那种就像小船在大浪之中漂泊的感觉让姜易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而且公羊老鬼也突破到天巫境界。即使姜易不知道天巫和圣武大陆上的炼虚有何区别，但姜易还是从公羊老鬼的身上看到一点端倪。炼虚境界，应该可以影响周围的空间，对拥有空间至宝的姜易来说，应该有所感应。

当然这只限于初入炼虚境界，如果能融入虚空，收发自如，达到司徒火云那种境界，那姜易现在的境界，无论如何都是感应不到的，无他，差距太大。

但是要姜易相信眼前的灰衣老者已经跨入炼虚多年，那根本是无稽之谈。如果风烟宗真的有炼虚境界，早就准备晋升到七级城市之中了。

所以，姜易才敢断定，灰衣老者的修为不到炼虚。

不过即使是不到炼虚境界，也一定是金丹极限般的存在，甚至半步炼虚也不是没有可能。姜易感觉压力巨大，不过面色平静，不见丝毫慌张。看不出刚才已杀死十几人的样子。

“见过前辈。”不卑不亢，即使面对修为比自己高的修炼者，姜易一样镇定自若，更何况还和刚刚与自己有大仇的对手的老祖。

“小辈，给老祖我一个交代，不然，不管你师门如何强横，我一样会把你扒皮抽筋，抽魂炼魄，生不如死。”灰衣老者厉声道，但是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忌惮。

姜易的年纪出乎他的意料，而且他没感应错的话，姜易刚刚杀死了他门下一个使用秘法提升到金丹初期境界的执法队成员。

那姜易的实力，至少可以比拟金丹初期。而且姜易的年纪，对他这种人老成精的怪物，轻易就发现姜易的年龄不过在二十左右。

二十岁左右的金丹期，让本来愤怒无比的灰衣老者迅速冷静下来，想到姜易身后可能出现的师门长辈，灰衣老者一时不敢动姜易。

要知道，实丹境界在六级城市之中比比皆是，但是金丹期的存在也是凤毛翎角般存在。而且达到金丹期无一不是年过半百。虽说修炼者修炼到先天之境之后，寿元大大增强，容貌衰老变得缓慢，但是也要有一个限度不是。

虽然不知道姜易用了什么手段掩盖住自身的气息波动，看起来只是先天一重的样子，但是刚刚爆发的战斗可瞒不住他，没有金丹的实力，怎么还有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它面前。

姜易的年纪把灰衣老者震慑住了，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弟子，其师门肯定无比强大，至少风烟宗是拍马难及。姜易他自认能轻易拿下，但是拿下之后能怎么办，如果姜易有什么特殊手段传讯回师门，那无疑是为风烟宗招惹一个强敌。

但是忌惮归忌惮，灰衣老者抹不开面子，在他风烟宗的地盘杀死他的门人，要是就这么眼睁睁放姜易离开，那传扬出去，肯定会沦为六级城市之中的笑柄。

更何况，姜易还杀死了一队执法队的成员。

“前辈，晚辈也是逼不得已，贵宗门虽然势大，但也不可这么蛮横无理，前因后果，前辈不知情怎么就能说得清是晚辈的错呢。”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灰衣老者为何情绪平静下来，但是姜易知道自己的安全暂时无需担心。

看来，自己身上一定有什么让他忌惮的事物。但是姜易也不敢掉以轻心，假若灰衣老者真要一心杀他，那他的麻烦也会不小。姜易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几次被人误会成大有来头，不过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刻意去解释。

“哦？此事即使是我风烟宗有过错在先，但是小辈你也不应该把我这些门人全部杀死，下手也太歹毒一点。”听见姜易如此说，灰衣老者也大致猜测出应该是自己的门人得罪了他，但是姜易如此作为，确实狠狠扇了风烟宗一耳光。

“难道就只允许你风烟宗杀人，就不允许我等反抗吗？世间哪有这等道理，只要你问一下你门下弟子，就知道是谁错在先。对了，还没请教前辈大名？”

讲道理？

这世界哪有道理可讲，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既然确定灰衣老者不敢真正动自己，那姜易不介意和风烟宗讲讲道理。

“老夫风魔老祖，是非对错，老夫现在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