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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蚕
作者:林平
文案
一个短篇,写作的过程是痛苦的。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思辰,窦安 ┃ 配角: ┃ 其它:
☆、写在前面
一篇旧文,零散得可以。
择日微调,整理在此。
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更伤身的写作。在大夏天里关着房门,不开灯,挤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把情绪逼到低谷,心被疮痍地敲打着键盘。毕竟,剖析自己总是残忍的。要一层层地扒开血肉,看看里面藏着的究竟为何。用笔尖轻点,让它告诉你它有哪里痛。只有痛上一万次,才能称作是细心品尝痛的滋味,尝够了,再写出来,一边回忆那些痛一边写出来。
大抵是最后一次写剖析爱情的文章。对于情爱,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太不浪漫。
《蚕》的出生比《抚州闲话》早上太多了。角色设定有些许相似,然而现代人的爱情往往来得更加偏激与叛逆,不够软糯更谈不上柔情。或许把许窦二人理解成方关的转世也是不差的,只可惜这并不是什么好的来生。
最后一说,故事值得看多次。我并不觉得能有几人品出故事真正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蚕:前
五月,在这个时候选择离校是一件很出格的事。
要是从前那个许思辰,她绝对不会这么干。但是现在有了窦安,嗯……那这事就不那么好说了。
要说原因,说起来其实有些荒诞。
一来是,窦安不喜欢如今学校里这气氛。那些消息到处流窜发酵,恨不得钻到纸上再给贴到墙上,就好像是两年前一样,很没章法。
再来,是学校宿舍太热了。立夏刚过,日照渐毒,夏天,一年没见便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金贵得很,许思辰对她如此评价。
但金贵或娇气这等说词并不妨碍此事一敲而定,二人相视一看,互知根底,还真算得上是说走就走,一刻没耽搁。在聊到该住哪时,许思辰提及她二婶在城郊那处新盖了个小楼房,楼上住自己人,底下留给街坊开铺子。夫妇俩本是住那儿,结果年初老祖宗身体不大好,先倒是回了几趟家,后来隔三差五地两头跑也实在是太辛苦,身子骨吃不消。两口子思来想去念不过,就索性一道儿搬回乡下安心照顾老人了,省得再两地奔波。许思辰二婶临走前专门赶到学校去找她,塞了个钥匙,说是他夫妻两个要回家招呼老祖宗了,这钥匙呢,是许思辰父母说要给,说是暑假就别回来了,在京城沾沾地气,好好做做学问。
二婶她话刚停,又从左右兜里一边掏出一个鸭梨,塞在许思辰手里,说是刚从老家带来,可新鲜着呢,甜,寻着许思辰爱吃。
房子新,再加上住过人,称得上是五脏俱全。卧室里有个吊顶风扇,算是个稀罕玩意儿,窦安可喜欢。这不二人刚一进门,还没走上两圈,就拾掇起了屋子。年轻人,真倒是不会有舟车劳顿这概念。窦安收拾东西麻利得很,许思辰始料不及,深感此事玄乎到了不可思议这地步,一边拿着扫帚一边摇头,感叹当年的义务劳动还真是有好处,有好处。
理罢,整理一下模样,便下楼去给街坊四邻道了个好。提及学校那边的事,就说作是学校调配。提及窦安,就说作是远房表妹。村里人,民风淳朴着,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许思辰也没做什么准备,不过就是提早了几天,没日没夜地把讲义给抄了罢了。接着又再找学校借了几本书,现在闲来无事便看看书,画画图纸。
窦安对学问就没她那么上心,带了好些本青年杂志,孔孟诗词,大都泛了黄,像是地摊上淘来的那些。
这小城郊,住上几日,便也有了过日子的感觉,乏味倒也算得上是安生。
楼下王大婶开着个豆腐坊,偶尔还卖些豆浆豆腐脑,近来新添了茶叶蛋;对面兄妹两,十来岁,在周末推着一大箱子往城头跑,赶去卖冰棍;中年妇女,后面背着孩子,忙进忙出操持家务;也有小姑娘,不喜欢上学,抢着要去捡垃圾,结果被爹妈被打得嗷嗷大哭。
众生,百态。
说来窦安这性子,也该算得上是讨喜,不还没几天就同街坊邻居熟络得不行。夜半纳凉,家长里短,摇个蒲扇,坐个小凳,颇有几分模样。相比起来,许思辰就要闭塞一些,成天埋在屋子里,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