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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地位,便无比得意,直接搬进那人家中什么都没有带。”
这人看来也是薄情。
凤川的质疑让小鼓心里难过。
曾几何时自己可是听了他的哀怨,一直陪着的,可他为何丢下了自己?
它想去找他,看他过得如何?
“这……”凤川犹豫着,它似乎知道事情可能性不大。
找人并不困难,找到了他未必能好好珍惜。
“你不是劝过我吗?有些事回不到从前,只当一切重新开始。”
她用小鼓的话反过来安慰小鼓。
也是,十余载。年月变更,一切都变了,有些事随风去吧。自己只是他穷困潦倒时的倾诉对象,他只是跟自己说说心里话而已。怎会了解自己的感觉与感受呢?
两人微微一笑,伴着凛冽的风,它们才随着夜幕静谧下来。
西湖柳盼旁,十里光阴。
桥旁的空地,每逢阳光正好,便有人带着孩子放风筝。
遇一两日大风天气。这里会满满的都是人。
冬季还好,春天午后和秋日的傍晚,站在这里几乎漫天的风筝。
常有得文采之人在此做文章。
纸鸢幽幽。其线可区,常有人因此而发生口角。
这天儿已经彻底冷了,空气中透着寒意让人打着哆嗦。
衙门里难得的清闲。
萧木和白羽还吆喝今日早些巡街,如果一切平安。晚上可以早些回家。
“萧捕头。今儿倒是想早回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萧木拿手拍了白羽,哪里还有什么人,是他那个难伺候的妹妹,最近嚷嚷着说要吃好吃的,今儿回家早可以买给他。
两人正聊的热火朝天,有人突然击鼓鸣冤。
她说自己的相公被人害了。
李大人询问,她方开口。昨儿相公要去西湖,可天气有些寒冷。西湖恐怕已经要结冰了,她便劝相公不要去。
“他去那里做什么啊?”李大人不解。
女子说,他那日没说,只说去走走,自己没在意,平日里相公也是如此,独来独往。
可他去了才两个时辰,就有人来家中告诉她,那边死了人,似乎很像她的相公。
她当时惊慌失措,赶忙跟着那人前去西湖。
到了那里,躺着的果然是她的相公,她晕厥了过去,醒来就在家中了。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相公他咋么这么命苦啊?”
周围的人跟着红了眼眶,萧木看着白羽,看来今日是不能早早回家了。
两人去了女子家中,派人将尸体运回衙门进行检查。
福伯验尸,女子在门口痛哭流涕,说一定要等待结果。
这尸体看样子并不像这一两天的死亡,上面的尸斑颜色很深,似乎已经死了五六天。
“不对,他的娘子说,他是昨日出去才不见的。”
李大人怀疑,难不成是他的娘子说了谎?
“田氏,你是否说谎,你的相公究竟何时失踪的?”
女子一口咬定是昨日,因为昨日一大早自己还在睡觉,相公就出门了。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看到,只是听到他走了的声响?”
“呃,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
“我问你,最近你的夫君是否有过什么奇怪的行为?你每日都能看到他吗?你看到的是正脸么?”
李大人的话,让女子陷入沉思,最近四五天,相公早出晚归,因为平日里他出海捕鱼,所以女子并不在意,认为这是正常,可是最近几日的交流也仅仅是通过说话而已,甚至还有一天晚上没回来。
“你还记得是哪天晚上没回来吗?”
她仔细想想,应该是三天前,她有些担心还特意的打开门儿瞧了瞧,那夜月亮正圆,十五儿。
月圆之夜?
萧木等人等待福伯的尸检结果,最终得到结论,这男子被人隔断了喉咙导致死亡。
白羽从门外回来趴在大人的耳边说着什么。
那地儿当真不是第一现场。
看来人被杀后挪过地儿。
那么第一现场在哪里呢?
男子的家已经检查过,没有任何的血迹,一路上所经之处也没什么特别。
田氏说,相公经常出海,她说了一个地点,萧木去查,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