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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并不是真心的,只把它当成一场游戏?”
南宫雅治潇洒俊逸的一笑,认真地说︰
“不瞒你说,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尝尝看,一般男人费尽心血才把女人追到手的那种滋味。可是上天赋予我的优越条件,让我身边从不缺乏自动送上门来的各型美女相伴。这当然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运,我也一直很珍惜自己这份幸运。但是另一方面,却也因为女人总是自己送上门来,所以反而让我觉得很无趣,没什么新鲜感。”
“所以现在遇上因为审美观有问题,而把你当成条件奇差的从君柔,反而给了你像一般男人追女人一样的机会,是吗?”曲洛凝总算明白他的心思。
南宫雅治点点头,又道︰
“正好最近我因公要留在台湾处理一些事情,就趁这个机会追求那个奇怪的女人来打发时间。”
“有没有可能玩到最后,你真的对从君柔动了真情?”
“或许哦!”
两人不禁相视莞尔,彼此都知道这不过是则笑话,不可能成真的天方夜谭。
南宫雅治出院的次日早上,从君柔才到医院打卡上班,便险些给满室浓郁的花香给呛昏。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花?”从君柔呛得直打喷嚏。
“还说呢!这些水蓝色的香槟玫瑰可是从法国以专机空运来台,而且指名要送给你的呢!”其他护士酸不溜丢的争相解说。
“送我?”这话总算引起从君柔的注意。
“对啊,今天早上送来的人说的,而且他们还是昨晚刚抵达中正国际机场,连夜运送到台北来的。这种水蓝色的香槟玫瑰培植非常不易,又很稀有,所以价格十分昂贵呢!你到底是认识了哪家的公子少爷?出手居然这么阔绰、这么大手笔。”小甜甜护士王茵茹羡慕得口水差点流下来。
被公认是全院最美的护士叶珍妮则妒意横生的高声嘲讽:
“我说茵茹啊,你就别妄想了,人家君柔可是院长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生来就坐拥金山银矿,就算人长得爱国一点,也会有一堆慕钱而来的追求者,哪像我们这些平民,长得再美也比不上金子有魅力哪!”
从君柔可不是好欺负的,旋即笑里藏刀的回敬:
“女人长得丑还不打紧,可是如果丑而不自知,还心地不好的话,那可就完全没救了,茵茹,你说是不是?”
“我——”王茵茹是个没什么主见又怕事的小女人,每每遇上从君柔和叶珍妮经常上演的斗嘴大赛,都只能手足无措的当夹心饼干,左右为难。
其他同事也不想遭池鱼之殃,所以全以壁上观之计不变应万变。
叶珍妮不甘示弱的再度攻击︰
“从君柔,你别以为你是——”
“君柔一线电话。”不巧有电话进来。
从君柔顺手接了起来——
“是你?”丑蛤蟆?
(喜欢我送的花吗?)南宫雅治在电话彼端优雅的道。
从君柔斜睨了叶珍妮一眼,存心气死她般提高音调说︰
“原来那些玫瑰真是你送的。”
(第二样礼物应该也到了。)南宫雅治语带神秘的说。
“第二样礼物?”
“从君柔小姐是哪位?”一位穿戴整齐的送货员职业化的声音兀然介入。
“我是。”
“有位叫南宫雅治的先生委托我们送来二十件货物给你,请签收。”
从君柔对着话筒质问︰
“在花束攻势后,你这回又在玩什么把戏?”
若不是和叶珍妮杠上,她才不屑浪费这么多时间和这只丑蛤蟆瞎耗。
(你马上拆起来看就知道了。)
从君柔想了一下,又说︰
“我在和你讲电话,怎么拆?”
“君柔,我帮你拆好了。”王茵茹古道热肠地说。
那二十只以外国生产的高级包装纸包装的精致礼箱,早让她和其他同事们好奇心大发了。
“那就拜托你了。”从君柔就是知道她会这么说,才故意说那句话的。
王茵茹果然卖力地拆卸起来。
“啊!是CD(ChristianDior)的高级洋装和套装耶,一、二、三……,天哪,一共有十套,全是今年最新发表的新款呢!”
王茵茹不愧是名牌的狂热份子,果然有一套。
兴奋之余,她加快速度拆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