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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假婚礼就这么落幕,但谁也不知此时局势已变……
这夜男人绷着脸,表情极度不悦。
这女人不守信,说好互不干涉的,她居然不择手段。
女人有自知之明,低着首,坐在床缘,乖乖巧巧的等着受罚。
“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随您的意。”她卑下得很。
“身分公开了,要进宫享福吗?”
她低声摇首。“不要。”
“还是要回你爹爹的公孙府邸?”
“这里很好。”她声音更小了。
“公主之尊不适合再住在我这儿了。”他是故意的。
“大家都知道您是我的男人。”
“那又如何?”他口气更不高兴了。
她咬了唇。“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女人,既然是您的人,怎能不住一起。”这男人可是大男人一个,由不得她张狂,尤其此刻,一不小心可能真的会被赶出去。
他口气稍缓,“嗯,要成婚吗?”
“现在不成,得等爹爹主婚。”她悄悄瞄了他一眼。脸还是硬邦邦,真爱生气呐!
“那就过一阵子吧。”
“是的。”她童养媳似的点首。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低着头的女人耐不住,又偷偷抬起头来要偷看,才抬首就接列男人的瞪眼,吃惊的赶紧垂下眼来,要命,这回他气得不轻。
“谨儿。”
“嗯?”她小心翼翼的应对。
袁姨说过一物克一物,说的一点都没错!枉费她先前还费心要当他克星,结果还是她比较怕他。
“这回没顺利完成我的计划,反而让两人对我起了戒心,这都是你搞的鬼!他臭着睑算帐了。”咱们有过约定的,说好互不阻挠,你这是破坏约定!“
“对不起嘛,人家只是不想你那么快就玩完,这样我一点出手的机会也没了。”她扁着嘴可怜兮兮的说。
“约定就是约定,你坏了跟我之间的规则,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小巧肩头一缩,“怕事”的低下首来:“我下回不敢了。”
他声一冷,“还有下回?”
“没有了。”她赶紧应声,只是怎么听就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切,很难让人信服。
“真的不敢?”再问。
“真不敢了!”一双精灵的瞳眸对上他,冲着他咧开嘴笑:
这话能信吗?冶冬阳哭笑不得,驯妻?唉,还得再加强。
他睨着她。“那你说,该怎么补赏我?”
芙蓉面上染上桃色。“谨儿知道罪该万死,知道……该怎么做的。”
“嗯哼?”精锐的双眼一眯。
就见这任性狡黠的小丫头贝齿咬着下唇,眨着秋水双瞳,小脚一缩的进了榻上,金彩绣帐也跟着拉下。
冶冬阳这才发觉屋子里原来早已暗香弥漫,看来这丫头早已经想好安抚他的方法了。
清俊尔雅的脸庞不禁染上笑意,掀开绣帐,丫头已然春情荡漾,光洁横卧地等着他。
这丫头竟想用这个方法补偿他,摇着首,也好,今晚就让他好好的琢磨琢磨此事……毕竟他的怒气不小呢!
第三章
俗话说饮水思源,好歹人家对她也挺大方的,吃穿用度几照公主供了十六年,她就顺道来看看堂兄吧!不过当然是“顺道”的,主要用意还是为自己铺路。
“皇叔他人可还好?”内殿上,玄宗李隆基问得小心,目光仔细端详眼前的小娃儿,乍看这丫头的容貌遗自鸳纯水居多,但细细再瞧,眉眼神韵顽邪精灵得一看就知是某人的翻版。
“爹爹身体硬朗,无病无痛,谢谢堂兄长年派人送来人参补品上山,爹爹有交代,这趟下山若见着您,代他老人家向您说上一声谢。”
“谢什么,这是应该的,算起来这江山是你爹爹给的,联不过是想向皇叔尽点心力罢了。”他真挚的说。
这话听在公孙谨耳里,心下起了暖意。这堂兄挺知念旧情的。“话也不是这么说,我下山这一年来,瞧见您把国家治理得很好,不仅国内安富,四方胡夷君长更是相继前来朝贡,不得不说您是个好皇帝。”只可惜……
“联这皇帝做得战战兢兢,就怕有负皇叔之托,当初这国家若交由皇叔来治理,当会更加强盛才是。”
她忍不住掩嘴偷笑了。“那可不一定。”爹爹是什么人?让他治国,岂不是要众人水深火热,民不聊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