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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比惊讶地抽出一张500,照着太阳望了眼,水印清晰,防伪标识也在,不像是假币。难道他真去抢银行了?不会吧!!
“你哪来的钱?”她一脸紧张。
而弗里茨却一脸得意,道,“劳动所获。”
“劳动?什么劳动能让你短短一个月内赚到一万?赶紧介绍我,我也去!”
“你不行。”他挑剔地看了她一眼。
“你都行了,我为啥不行?”她数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服气地问。
“人太矮,胸太小,和性感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儿。”
“这和赚钱有虾米关系”说了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了,指着他道,“你,你,你该不会是当鸭子去了吧?”
像是有病毒似的,她赶紧扔了钱,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满眼惊异地瞪着他。怪不得一个月来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去卖身了啊!
“什么鸭子?”他没听懂。
“你到底陪了多少女人睡觉?!”一万欧呢,按照外面的行情,怎么也得睡100个吧?次奥!30天100个,平均一天3个?这还不阳。痿?怪不得昨天他说硬不起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陪女人睡觉?他一怔,随即意识到原来是她想歪了,瞧她这鸡飞蛋打的样子,还挺生动。弗里茨存心想逗她,一时也不急着解释。扔了钱袋子,向后一靠,他靠在椅子背上,霸气十足地环胸看着她。
“你说呢?你说我值什么价?”
天啊,第一次遇到这么皮厚的男人!林微微被他堵得无语了。
见她闭嘴不答,弗里茨在一堆钱里随手夹起一张五百大钞,刮过她的脸、下巴、颈子,然后手一松,钱币掉进了她胸口的衣领里。
他贴在她耳边,道,“一个晚上,给别人开价1万,给你打个折,500怎么样?”
又被调戏了,为什么他随便说句话都能把她气翻天?她捏着他的厚脸皮,向后让了下,扯开两人的距离,道,“就算5块,我也不要。”
“这么说,免费的你就要了?”他啧啧地摇头。
一句话被他噎得半死,她愤怒的掏出塞在胸口的那张500大钞,用力掷向他,吼道,“要你个头!”
弗里茨伸手接住,往桌上一扔,笑眯眯地道,“其实只要是你要,我就给,免费,而且保证服务到位,质量过关。”
噗,吐血了!
*
时间拉回一个月前,弗里茨接到了克劳斯的来电。
克劳斯是洪堡大学社会科学的学生,兼职当模特,自己也酷爱摄影,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种特别的执着。尤其,和弗里茨还有着共同爱好,纳粹。
两人在电话里有的没的瞎扯了几句后,弗里茨正打算挂电话,就听克劳斯在电话那端语气轻松地道,
“你来,我给你介绍工作。”
就这么一句话,克劳斯将他约了出来。
弗里茨没想到,这家伙嘴里的会馆竟然是柏林同性恋协会!卧槽,同性恋!看着那些男人亲亲我我勾肩搭背的,他一阵暴躁,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腰上。这是他在集中营里的习惯动作——杀人前的预兆。这要是搁在1945年前,这些人早被送进集中营,人为毁灭了。
见他一脸阴骘,克劳斯忙道,“多个朋友多条路。”
他不说还好,一说弗里茨就更怒了,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拉了过来,“别给我玩花样,老子我这辈子只对女人起反应!”
见他神情凶悍,克劳斯吓了一跳,忙唯唯诺诺地点头,一副小受模样。
弗里茨正发着飚,这时耳边传来咔嚓一下快门的声音,这个镜头就这样被人拍了下来。他皱了皱眉,松开克劳斯,向那个拍照的男人走去。
“拿来!”弗里茨的声音低沉地吓人,这辈子,他最不待见的两类人,一是同性恋,二是犹太人!
他本就人高马大,还板着个脸,无论是气势还是气场都是惊人的。
那人倒也没被他吓倒,反而喜滋滋地凑上去,将照片展示给两人看,“怎么样,这画面是不是很带感?”
镜头上的两男人,一攻一受,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态,都是绝佳的。只不过,他找错了人。这种现代艺术,别指望弗里茨这个100岁的老古董能看懂,他眼里看到的只有两个拉拉扯扯的男人!
“带感个屁!把交卷给我。” 他伸手就要去抢他的相机。
那人急忙退开几步,将照相机宝贝似的藏在身后,道,“其实,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