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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方才你和她是不是一直在房内饮酒?”
她的症状分明就是特殊体质饮了酒之后的不适症状,本来他就想这么轻描淡写过去,但此刻看慕容离对她如此关切的样子,逼得他不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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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饮成双’
公孙邈有些气闷,今日下午他故意当着慕容离的面和她谈论婚事,就是为了对慕容离和她都有个提醒,希望他们以后能避嫌保持距离,可是没想到晚上他们两个就‘对饮成双’了!
慕容离的眼睛眯了一眯,勾了勾唇角挂上如常的笑意,缓缓走到他身边,“嗯……我吃不惯院里厨子做的菜,就让她每日买些云宾楼的菜肴给我送过来!”
半真半假的善意谎言却没让公孙邈眉宇间的猜忌消散,他直直地看着慕容离波澜不惊的双眸,“那明日起,云宾楼的菜肴,我来送!”
“呵呵……”慕容离拍了拍他的肩膀,调笑道:“还没过门,就开始心疼她了?只是送些菜肴,累不到她的!”
公孙邈显然没有和他玩笑的心情,沉默着在药箱中拿起一瓶药,走到床边靠着床头坐下。
慕容离也跟了过去,想帮他扶住她,手刚伸了伸,看到他眼中分明的疏离,就悄然放下了,静静地站在床边。
公孙邈小心地扶她靠在自己怀中,启开药瓶口的小布塞,一点点地把里面的药水喂她喝下。喂完了药,护着她的头轻轻枕在枕上。抬眸看向了慕容离,才发现慕容离的目光一直停驻在她身上。皱了皱眉,想轻握住她的手放入被中,岂料却被慕容离抢先一步。
慕容离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手上现出的红点,焦急地询问,“她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些红点?”
公孙邈的嘴刚张了张,还未来得及解释,就看着慕容离的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抚上了她的颈子。
“她的脖子上也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邈看着慕容离不安分地手在她颈间摩挲,强忍下心中的不悦,用大夫惯用的口吻解释道:“无碍,只是些酒疹子,明日应该就会褪了!她的体质不适宜饮酒,今日幸亏喝得不多,不然就会有性命之虞!”
慕容离闻言,有些庆幸只给她斟了几杯,担忧的眼在她手上、颈间游移,却又发现了更让他疑惑的问题。
“既然是出酒疹子,为什么只有身上有,脸上却没有呢?”说话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想细探究竟,手却被公孙邈粗暴地打掉了。
公孙邈看着他,用恼怒掩饰被别人无意中窥视到秘密的心虚,“够了!离!你说我小气也好,善妒也罢,我不希望除了我之外,其他男子和她有过分亲密的举动!”边说边把她的手从慕容离地掌中夺了回来,迅速置入被子里。
慕容离被他的话语惊醒,腾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抱歉道:“是我一时心急,逾越了!”
公孙邈替她掖了掖被角,“离!就算大逆不道,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我希望像今夜你和她单独饮酒的事,不会再发生!”
慕容离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邈!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移情与我?
慕容离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邈!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公孙邈对他一向谦恭有礼,此刻用这样凝重的语气和他说话,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被误会没关系,但是他不想她因为自己而被公孙邈误会,让她和公孙邈之间产生嫌隙,毕竟一年以后,她就要嫁给公孙邈了!
“我就是不想以后有什么误会,才在此刻说这些!”
公孙邈凌厉的眼神在一声轻叹后变得柔和,“离!我只想她看着我一个人,只在意我一人!你明白的,是吗?”
近乎恳求的语气,公孙邈话中的意思,慕容离自然明白,轻轻一笑,伸手拍了拍公孙邈的肩膀。
“什么时候,我们的玉面神医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你怕她和我相处久了,会移情与我?”
本是玩笑般的话语,却让公孙邈的脸色骤然一沉。
“是!我是害怕!如若是别人,就算她移情,我也会用尽手段,让她回到我身边。但我不想那个人是你!”
他的眼神眩惑而迷离,修长的手细细拂过她的脸庞,她面具掩盖下的真容如幻影般浮现在他眼前。
半晌,他幽幽地叹了一声,又道:“阿衍不在了,她对我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