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第1/4 页)
费三娘也说:“一定是柳一手干的,这老不死的最会玩阴的,看来咱们真是太大意了,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是的,鲁班术一直以来就是让人闻风丧胆,主要就是对方想要害人的话,就是随便做一些手脚,就能害死你,若是在房子上做手脚,甚至能让你家破人亡。正因为这种害人之术玩的是阴的,对方要害你,你也发现不了,所以很是让人害怕。
试想一下,你请一个木匠到你家里去做房子,那木匠当面是笑眯眯的,可背地里却在房梁门梁上动手脚,这能不让人害怕么?所以,鲁班术士一般都没人敢轻易得罪,就是这个道理,因为他们很少正面跟你斗法,全是玩阴的。
“可是柳一手是什么时候把这个木头做的玩意绑到咱们车上的呀?”李照堂疑惑道。
我想了想,于是说:“难道你们忘记了咱们刚进风水馆的时候,就只有柳一手他儿子在店里么,柳一手是后面从外头进来的。我敢肯定,这木马一定就是他在进店之前放到车上去的。”
费三娘也十分认同我的猜测,不由点头道:“对,一定是这样的,这个狡猾的狐狸,这次老娘回去不好好收拾他柳家,我咽不下这好气!冤有头债有主,原本我只想对付的是柳一手,可是他柳家竟然要取老娘的命,那老娘就先断了他柳家的根,这种阴险的恶人就该断子绝孙!”
“三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费三娘那句话,我不由一愣,说:“听你这意思,难道你之前给柳一手他儿子下了蛊?”
是的,我的确是冒出了这么一个疑问,要不然费三娘怎么会无缘无故说回去就断了柳家的根呢?很显然,她一定是有把握取了柳一手儿子的性命。
“是的,既然去了一趟柳家,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归!”费三娘说着这话的同时,倒让我隐隐好像看到了当初在湘西老家寨的那个费麻子一样,是的,此时的费三娘眼神之中闪着厉色,让人看着害怕,就好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会让你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蛊似的,只要沾惹上她,就难保会被下蛊。
我眼睛一眯,惊问道:“你真的给柳一手儿子下了蛊?”
是的,我不得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们之前一直在一起,她若对柳一手的儿子柳雷下了蛊,怎么我没发现呢?
我记得费三娘虽然对柳一手下过阴蛇蛊,但是却全数被柳一手的灵符给化解了,最后地上掉落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虫卵,也就是说,在我看来费三娘对柳家下蛊全数失败,可是怎么她现在却说对柳雷下了蛊呢?
费三娘神秘一笑,道:“就在柳一手用符化解我的阴蛇蛊时,我就趁机对他儿子柳雷下了针蛊,此蛊落在人身不痛不痒,也不发作,但一旦我念咒作法,针蛊便会发作,介时便头痛欲裂,呵!既然要玩阴的,想取老娘的命,那老娘就让你痛不欲生!”
听到她这话,我都不由狠狠打了个寒颤,心想看来这会下蛊的人还真不能轻易招惹,这要是一心想对谁下起蛊来,那还真是防都防不了啊。
不过,费三娘所说的针蛊我也是听说过的。据说,针蛊其实就是一种绣花针,然后下到别人的脑壳里,是的,就是将绣花针下到别人脑袋中。如费三娘所说的那样,针蛊下到别人脑壳里之后,起初对方是发觉不了的,可是一旦发作起来,那就是头痛欲裂,据说那种头痛的痛苦,宁愿一头撞死来的痛快。总之,这针蛊是一种害人的蛊术,一般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话,不会对人施用此蛊。而针蛊,也多用于下到合伙人身上,以防对方出卖自己,一旦地方出卖自己,他就会让针蛊发作,以此来报复其失信。
此时,李照堂也面有惧色,显然此时的他方才发现一直跟着我们的一个女人,竟然这么毒辣,竟会是一个蛊婆。其实,蛊婆本就可怕,在湘西那边,费三娘这种人几乎是没有人感去靠近的。不过好在,费三娘是自己人,我倒不用担心她会害我。
我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劝说她,因为如今我们与柳家的不对付,已经摆在了台面上,一次次的交手,柳家都是一心要将我们除之而后快,既然柳家一心要取我们的性命,我又有什么理由来同情他们,去替柳家向费三娘求情呢?
费三娘不像我,她身为蛊族的蛊婆,本性就有几分阴毒狠厉,别说对一个仇家下蛊,当初她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下过情蛊。如今柳家不仅害了陈贤懿差点被车撞死,这次就差点害死了我们,你说她能罢休么?
这时费三娘就问我,柳一手弄的这个木马追魂局如今该怎么办?是否取下木马来了就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