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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此时尽管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也是维持着笑容:“哦!见过凡尘姑娘,在下惠从善,姑娘安好!”
柳凡尘看见面前的绝世之貌,羞答答的对着从善屈膝万福:“我是天工绣坊的柳凡尘,见过公子,公子万福!”莺声燕语,仪态端庄秀丽的无可挑剔。
从善强压着想爆掉的小心脏,瞪了一眼高坐的惠全能。
惠全能干咳了一下:“嗯嗯,真是位大家闺秀啊!柳绵快让你家外甥女坐下。从善啊!你先下去,不是商号还有事情吗?你先下去吧!”
从善听得老头子发话了,赶紧弯腰冲着高坐的各位:“大家先慢聊,从善实在是商号有事,先行告退了,失礼了。如凡姑娘好坐,请了!”
从善一溜烟的连走带跑的闪人了,只留下还有许多话要讲的柳绵,只留下一直追赶着从善身影的恋恋不舍得眼光。
“一朝若得见,入了凡尘心。不知缘何在,难为相思人。”
单相思是最痛苦的,特别是现在的柳凡尘。
原本只坐在闺房里每日刺绣的柳凡尘本来是个清新淡雅的人,对男女情长的事本来朦胧不清,可是今天看见了从善这般谪仙的人物自然就深情所依了。只可惜落花有意,此花不能有情,却变得一场错姻缘。
一旁的郑氏使劲的对着惠老爷子使着颜色,惠全能心里明了,随即招呼着柳家之人:“来、来!偏厅这会备下了酒菜请各位入座!”
柳绵看着从善离开嘟囔着:“老爷您看是不是留下凡尘住下几日啊!”
“啊!这、这,夫人您看呢?”惠全能看向了郑氏。
郑氏刚要回绝,转头看见柳凡尘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一时不好回绝:“那好吧!我一会叫水儿收拾出西厢房,柳家小姐既然来了就在府里住几天吧!”
此话一出,柳绵高兴地给柳凡尘递了个颜色。柳凡尘会意的弯腰拜谢,自己终于有机会接近惠公子了。
从善一路逃跑到了王府,直接到了落霞居,抱着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梁锦溪看着逃难似的的师弟,嘲笑着:“羽之你这是怎么了,这样子的匆忙。慢点喝,我顺王府的水管够!”
从善看见梁锦溪对自己的奚落,不满的叉着腰:“你奚落我,等什么时候皇帝老儿的赐婚下来,你就知道我的难处了。”
“哦,看来你是被逼着相亲了啊!多好的,这样子师哥就有喜酒可以喝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就有此焉容?”
“焉容,哪家的千家。还不是我五姨娘柳绵的外甥女,京城天工绣坊的柳如尘。”从善说完直摇着头。
一听得柳如尘的名字,梁锦溪又似上次听见骆无烟的名字时指着从善不甘地说:“怎么京城四美你都摊上两个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要是我赶着娶回家,你还像见着鬼似的,这还有天理吗?”
从善惊讶:“又是京城四美,我就说柳凡尘我怎么听着这名字这么耳熟。看来我这次是翩翩佳郎被羊惦,难逃凡尘羊爪心。”
正喝着茶的梁锦溪看着越发自恋的佳郎惠从善,一口茶喷了出来。
从善抚慰着拍拍梁锦溪的后背:“师哥慢着点点,还有两个美人在等着你呢!慢着点,世子情路无限呢!”
梁锦溪听着从善温柔切切的调调,心头酥麻,啪的一声打开了背后的手:“妖孽,快点走远!”
从善笑嘻嘻地:“我妖孽也是绝世无双,银狐更是妖精吧!”
“银狐,江湖里传的银狐组织吗?”
“那你以为呢!昨日已经光顾过我的府宅了,还留下了半面狐狸面具,还是黑色的。看来是首下,你有什么意见?”
“意见,我看这些人背后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你的府上护卫怎样,要不要我把袁树给你调过去,再加上二十个御林军?”
从善摆手回绝:“这到不用,你师弟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吗?只是几个小喽啰,我还不放在眼里。况且你调袁树过来你怎么办,而且明摆着告诉别人顺王和商家勾结吗?也给皇帝老儿机会找你麻烦!”
梁锦溪对从善的分析点头:“恩,我到未曾想到。只是银狐也是难缠的角色,这几年京城的富豪被打劫之事多半跟他脱不了关系!”
从善听得此话很是惊讶,没有想到整天在官场上的顺王世子虽然脱离武林已久,但是对武林的消息竟然还是那么灵通,随即很是佩服:“师哥没有想到你还这么关心武林之事,消息这么灵通,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都这么清楚啊!”
两人相互